给残疾疯太子冲喜(133)
赵珩身心皆愉悦满足至极,可宋知意就不好受了。
她沉浸在生疏的意乱情迷里,沉浸在赵珩温柔缱绻的一声“栀栀”,正要回应他,哪知淮清二字尚未说完,骤然被□□□□。
一点儿预兆和准备都没有。
……
(此处频繁被标黄红锁,略)
疼得眼泪哗啦啦的流。
她委屈得一口咬在了赵珩肩膀,然而依旧缓解不了那剧烈的疼痛和不适,晶莹剔透的汗丝一缕缕渗出来,她受不住地呜咽:“你出去,出去……我不舒服,好疼,呜呜呜呜!”
赵珩轻叹一声,温柔捧着她脸颊啄吻,声声安抚道:“我的好栀栀,好知意,你别哭,初次总要疼这么一遭,以后便好了,不会坏的。”
宋知意哪里还敢信他的鬼话:“谁知道你这个专玩.弄无知少女的坏男人还憋着什么坏心眼!我不信,不信!我要去逛灯会了,你快出去呀!”
她像个得不到糖就闹脾气的小孩,攥起软绵绵的拳头一下下砸在赵珩胸膛。
谁知愈是挣扎,身下便愈发难挨。
一张绯红小脸因为难受竟是有些泛白,可怜得不行,惹人心生不忍。
赵珩没了办法,只好先依她。
岂料刚有动作,宋知意又受不住地搂住他腰腹,泪花迅速涌上来,声音也带了哭腔:“疼……你别动……”
赵珩无奈又好笑,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光,重新吻下来,将知意的哽咽哭腔悉数吞进腹中。他粗粝宽大的掌心也轻轻抚着她紧张的身子,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待长长的一吻毕,宋知意只觉天旋地转,晕晕乎乎,好似没有先前那么难受了。
她哼哼唧唧地开始算旧账:“你坏死了,方才都没有跟我说一声!”
赵珩深埋在那方妙不可言的柔软温暖里,语气也柔和:“我若提前跟你说,你岂不是更紧张,更抗拒?”
宋知意想想,好像也是这个理,现在她缓过来些,再回忆方才剧烈钻心的痛楚,若再经历一遍,她定是不情愿的。
“那好吧,你出去,咱们睡觉。”
赵珩不禁挑眉,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慢悠悠问她:“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算圆完房了吧?”
宋知意懵住,琢磨片刻后,断定赵珩又在唬她玩,义正言辞道:“你少骗我,当初是你亲口说的,你的□□……就算圆房,你以为我不记得了么?!”
赵珩只觉她这凶巴巴的模样更勾得人心痒痒的,令他只想立刻用大刀阔斧的行动告诉她答案,但怕吓到她,只得深吸一口气,极力忍耐下来,好脾气道:“那你先看看,如今是那样了么?”
宋知意羞耻咬唇:“我才不……”
话未说完,她的手被一只大掌牢牢握着,探下来……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飞快抽回手,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湿漉漉的手指,隐约记得那没进的一截似乎有一个指关节那样长,或许不止,当时便两眼一黑,险些晕死过去。
日后岂非要死在赵珩身下!
赵珩难耐地“嘶”了声,眉宇冷汗涔涔,拍拍知意沉声道:“别夹。”
他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然而,宋知意一脸懵怔,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索性不解释了,直接用大开大合的行动告诉她。
——到底什么是圆房,什么是男欢女爱,鱼水交融。
后半响,宋知意心里的疑问悉数变成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呻.吟。
她气得要死,可也不知不觉的,被弄得忘了生气,甚至忘了今夕是何年,忘了自个儿身处何处。
赵珩好似带着她飞上了九天云霄,探索着来到一个陌生国度,看到无数绽放在眼前的绚丽花火。
痛,也极致的快乐着。
……
一个多时辰后,在厨房候着的庆嬷嬷终于听到主屋要水,连忙跟梅香送去。
庆嬷嬷很老道地告诉梅香:“常言道床头吵架床尾和,咱们殿下心里有皇子妃,定然舍不得伤她,你下回可记得听到声响,先别忙着跑进去。”
梅香现在明白了,连连点头。
内室,赵珩衣衫半敞,平缓地吐息着,疏解方才过度的愉悦,他轮廓线条日渐明显的胸膛跟着起伏,待庆嬷嬷和梅香退下去,才俯身抱起浑身湿透,似没了骨头一般柔软的知意去到浴房。
她已经晕过去了。
怎么洗干净黏糊的水渍,怎么穿上干净衣裳,浑然不觉。
赵珩强忍着尚未得到满足的欲望,给她洗得仔细,自己却是潦草得多,待重新抱她回到床榻,濡湿得不能看的锦被也已换好干净的。
屋里几盏微弱灯火将要熄灭,光影朦胧,蝉鸣阵阵,一盆幽兰不知何时已绽开花苞。
赵珩看着乖乖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意犹未尽。
才一次,怎么就晕了呢?
他似乎并没有很过分,也没有逼着她必须全容纳他。
该不是为了躲避他,故意装睡的吧?
这个念头甫一冒出来,赵珩的神情便有些阴沉。
…………
宋知意不舒服地哼了声,终于倦倦地睁开一双水葡萄般清澈莹润的双眸,嗓音软得不像话:“你还要怎样嘛?”
赵珩俯身亲她,低喃:“不够。”
宋知意顿时吓得清醒过来。
只听赵珩问:“你喜欢吗?”
宋知意自然知晓他问的是什么,犹豫一下,试着摇摇头。
赵珩动作愈发肆意:“那是我做的不好,得再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