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狗死对头装失忆骗我(139)
裴砚初猛地明白过来闻祈要做什么,颈项泛着赤红,青筋暴起,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束缚,椅子在地毯上反复拖拽,却无济于事。
他急切地转头看闻祈,求:“小祈,你放开我,让我来好不好?我知道你的点在哪儿,我能让你舒服……”
裴砚初简直快疯了。
让他被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看着闻祈玩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不能吃,和逼疯他有什么区别?
甚至还给他戴上了金属嘴套,他现在连偏过头,亲一口闻祈的足尖都做不到。
“不可以。”
闻祈淡声道:“我说了,今晚怎么玩,只能听我的。”
奖励是给好狗狗的。
撒谎骗他的坏狗,只配得到惩罚。
第68章
闻祈长睫轻颤, 咬着衬衫下摆一角,薄薄布料被唇角含不住的津液洇湿,指尖微动。
他的衬衫松垮, 露出半肩,雪白的肌肤像一片皎洁的月光, 盈盈晃动。
细微的水声中,佼好的红唇微张,偶尔溢出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吟, 细软如猫儿叫, 挠着人的心尖。
裴砚初的双手被束缚在椅背后, 双眼赤红地盯看, 呼吸彻底乱了。
他的整个胸膛、手臂, 因为充血而肌肉线条鼓胀, 泛着潮红,视线骇人得像想将人吞吃殆尽, 晦涩可怕。
“小祈, 让我帮你,你这样到不了的。”
裴砚初的喉结滚动,声线沙哑得有火焰灼烧,干渴得厉害:“我知道你喜欢的点在哪里,我能让你更舒服。”
手铐不断被挣扎着,银链激烈地发出细碎响动,像野兽挣脱牢笼的前兆,传递危险的信号。
闻祈没理他, 慢慢地摸索着探寻,前后并用,玩得浅浅尽兴一回, 出了一身的汗,才软着腰下了桌面,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向椅子上被冷落许久的裴砚初。
裴砚初以为闻祈终于愿意来玩他了,黑眸闪烁着惊喜的光,很亮,呼吸也变重,椅背后的银链响声哗啦不断。
闻祈走过来,低头靠近,裴砚初立刻仰脸,想亲他,但戴着的银制立体嘴套像坚固的立体屏障挡在中间,根本触碰不了半分。
近在咫尺的距离,在这一刻仿佛成了天堑。
裴砚初亲不到人,语气放软,撒娇地求:“老婆,给我解开吧,我想亲你。我们今天分开了这么久,你回来只给了我一个亲亲。”
闻祈坐在裴砚初的腿上,眼尾晕红,还停留在尚未散去的余韵中,语气慵懒,不答反问:“这就受不了?我还没玩够。”
还没结束吗?
裴砚初的神色茫然无措,像犯了错但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样残忍的惩戒酷刑还需要忍受多久,他才能等到闻祈赐予的奖励。
闻祈被他的神情取悦到了,轻轻低头,隔着金属嘴套,温柔地亲了亲裴砚初。
柔软的唇瓣印在冰冷的金属架上,湿红的舌尖轻动,缓慢地留下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裴砚初陡然对自己戴着的嘴套升起一股嫉妒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
他老婆应该亲的是他才对!
闻祈伸手往下,带着随意的态度,轻轻拨弄。
因为长时间的放置,已经变成了可怖的赤红,陡然被这样对待,裴砚初忍受不住这样的撩拨,身体猛地颤抖一下,溢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
闻祈抬起腰身,伸手揽住裴砚初的颈侧,又偏过头,淡红的唇舌含咬着他的珊瑚珠耳钉,慢条斯理地逗弄,纤腰摆动,轻挪慢蹭。
衬衫衣襟散乱,一点粉意在裴砚初的眼前晃晃荡荡,招摇惹眼。
裴砚初忍得眼睛都红了,紧绷的腰腹几次努力,想自己进去,但都滑过去了,有一次差点成功,闻祈却适时抬腰,躲开了。
“为什么?”裴砚初委屈,“为什么不可以?”
闻祈见他额头汗湿了,替他拨了拨沾湿的碎发,指腹柔软。
裴砚初的身体烫热得惊人,像沙漠旅人渴求水源般渴求这一点触碰,偏过头,胡乱地蹭着闻祈的掌心,冰冷的金属嘴套挤压着闻祈的手臂肌肤,喉咙发出野兽般急切难耐的呜咽。
闻祈道:“坐好,别动。”
裴砚初勉强克制着安分下来,呼着粗气,一双黑眸湿漉漉地望着闻祈。
闻祈奖励地亲了亲他的额角,低声夸:“乖狗狗,去拿套吧。自己准备好,再回来坐这儿。”
裴砚初困住的手脚终于被解开,但是嘴套依然戴着,不被闻祈允许取下。
裴砚初很快给自己做好了准备,坐回椅子上,祈求地望向面前的闻祈。
等候已久的奖励终于降临,数次擦过的榫与卯完美契合地凿在一起,严丝合缝,再无距离。
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裴砚初抱着怀里的人,仿若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来之不易的珍宝,一刻也不能忍受分离,浑身战栗,想要掌控节奏,被闻祈一个眼神就压下。
本能与理智交织冲突。
要乖,要听老婆的话,要做老婆的乖狗狗……
裴砚初压抑着本能,交出主导权,被闻祈缓而慢的节奏折磨得快疯掉,但又不敢乱动,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奖励又被拿走。
燃烧的欲没有得到半分缓解,反而滋生出千百倍不满足的渴求,变得愈发旺盛。
“小祈……”裴砚初的喉结上下滚动,“亲亲我……”
闻祈的眸色迷离,水雾氤氲,缓了会儿,道:“要亲还是要做,只能选一个。”
裴砚初不明白为什么只能选一个,焦躁得像野性难驯的凶兽,又不得不低头屈服指令,道:“……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