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182)
“不许走。”
他仰着头:“喂喂小狗吧, 小狗快要饿死了,你是一个坏主人。”哪有给吃了一顿饱饭后就不给吃了的, 他咧嘴龇牙,“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学着小狗的模样作势向郁执的腿咬去。
在他要咬到前被郁执轻轻向后一踢,人倒下。
郁执:“脏不脏。”
他回来还没换居家的衣服,身上这身可是在外面转了一圈的。
池砚西就在地毯上滚来滚去:“我不管, 我不管……你这样对待我一个20岁的alpha这是虐待,这是虐待……你好冷酷,你好无情,你好冷酷无情……”
本该是没眼看的场景,不过郁执一想到红姐的那句年后跟我回去,也就不是不能忍耐了。
“自己摆好姿势。”
滚来滚去的池砚西立马停下,忍不住抿嘴偷笑,果然撒娇的小狗有奶油吃~
他用最快的速度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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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躺在地毯上,双手从自己腿弯下穿过,抱住后向两边偏去。
之前的地毯被他弄脏后新换了一块,地毯是暗绿色,花纹是开到落败的大片大片荼靡之花,很衬这冬日的景致。
此时那仿佛瀑布般的半枯之花正在他身下,而alpha的*成为了唯一一朵开的最艳丽的极盛之花。
惹人的眼,让视线流连。
郁执把脚重新放回那只没穿过的红色高跟鞋里,于是地毯上又添了一抹出挑的艳色,高跟鞋向前,鞋尖抵上那朵不败的花儿,仿佛带来了一整个不安分的春。
郁执把鞋尖随意的一下下向前磕去,他俯视着红了脸的alpha,那双桃花眼里羞耻和兴奋一起出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接受了这个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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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高跟鞋的鞋头很尖,每磕过去一次尖尖的鞋尖就会消失,几次过后,原本就锃亮的鞋尖多了一抹水色。
小狗承受着主人的欺负,被主人一下下踢着,时不时发出点声音。
池砚西咬住饱满的唇,这实在是太具有羞辱性了,用鞋子来玩儿什么的,但是他好兴奋,好喜欢。
alpha的m体质在遇到郁执后是越来越严重了。
他放过饱满的唇。
“daddy……”
“踢我。”
年轻alpha骚的声音都黏糊,高跟鞋再离开时扯出一道和他声音一样黏腻的线又断开。
地毯的短绒都被打湿。
郁执啧了声,高跟鞋再次过去,这次没有踢一下就离开,而是在鞋尖踢进去后停下,他抬脚,高跟鞋有些不大合适,鞋跟掉了下去。
注意到这一幕的池砚西,眼睛都快要发出野兽的光芒。
太S了!
想被狠踩!
被踩烂!
郁执勾着要掉没掉的高跟鞋尖,把小狗嘴向上,向左,向右随意的扯开,再向下用力踩。
拉扯的小狗嘴变了形状,可怜兮兮的流出口水。
池砚西双手紧紧抓住地毯,脖颈处的青筋一直绷紧到额头,桃花眼都有些发直。
地毯上的花得到了一场雨,冬日都没那么寒冷了。
郁执轻哼了声把池砚西从地上抱了起来,刚刚过的alpha是滋味最美妙的时候。
他把池砚西放到饰品玻璃柜上,完全无视alpha的求饶,一手撑着玻璃柜,一手揽出出了薄汗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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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执甘进的同时,alpha被刺激的痉挛着。
他郁执可不是会心软的主,更何况他就是故意选择在这个时候尽的,眼下的状况就是他要收割的甜美果实。
恶劣的完全到底。
然后不给alpha喘气的时间,再凶狠离开,伴随着alpha的叫声再尽。
alpha忽然抓住郁执板正的衣襟,张着嘴扑了过去,咬上郁执脖颈。
郁执可以推开但他没有那么做,只是微微蹙眉,他鼻尖动了下,现在房间里应该都是威士忌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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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凭借着本能想要把信息素注入到郁执体内,想要标记他,这个念头几乎要让他疯狂,可是他没办法标记一个beta,无论他尝试多少次都没有用。
急到小狗要发疯。
不过也没让他疯太久,就被干到瘫在了郁执怀里,连咬郁执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伏在郁执肩膀,哑着声音:“咬我,主人咬我。”
语气乞求,急不可耐。
郁执看向alpha就在眼前的脖颈,腺体处红红的透着可怜,按照他的性格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但也不会有几次了。
于是在alpha哼哼唧唧的催促中,他咬了上去。
beta没有犬齿,想要咬破腺体没有那么容易,郁执也不太擅长咬人,难得的稍显笨拙。
但即便如此依旧让alpha爽到灵魂出窍,更别提郁执还点燃了一根烟,清苦的味道一出现,郁执就感受到学里又仅了。
他终于咬破腺体。
同时间艰难的往更伸甘去,去到了之前没去过的地方。
好像被什么咬住了?
郁执不太懂好奇的向那里戳了下,小狗就发着抖尖叫一声,那叫声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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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西甚至开始试图推开他。
“不不不不对,这里不对,郁执你先……”
郁执又绰了下,这次绰尽了一点。
池砚西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仿佛被掐断,郁执不懂,他这个正八经上过学,学过这方面课程的alpha还是懂的,alpha的身体内其实也有生殖腔,不过是发育不完全的生殖腔。
而现在郁执就是甘到这里去了。
好痛……
alpha痛到五官皱到一起,郁执的感觉则是完全和他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