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还真就作了一辈子[年代](147)
“靳延、夏川,以后还望你们多替我看顾着点我爸妈和弟弟、还有童汐,我下辈子再结草衔环、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的恩情。”
靳延好整以暇地听完,才点评到,“你这是真情流露还是入戏太深?要是前者的话,我真要带你去看看脑子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嘲,但却让听明白他的话的袁天璟一下就安了心。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敢置信又无法抑制地生出期待,“靳哥,你的意思是?”
靳延毫不掩饰他对于姜玥华的偏见,“昨晚的真相是什么太难证实了,没有目击证人,只要姜玥华咬死是你自己来的,那除非咱们能请到审讯高手来帮忙撬她的嘴,否则就是无解的。”
但这条路也行不通,审讯高手只为公家做事。除非他们真准备鱼死网破告姜玥华破坏军婚,否则她绝不可能会被严加审讯的。
而以现在的形势,别说和她鱼死网破,但凡露出一点儿风声,袁天璟就要被那些人撕着吃了。打鼠伤玉瓶,他们赌不起。
靳延说完自己的分析,就发现丁夏川刚刚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沿着大路往前开,并没有往队里去的意思,眼里的惊讶更重。
丁夏川这小子看着单单纯纯的,但怎么好像比袁天璟看得还明白些?
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靳延看正主袁天璟还一脸懵懂,叹口气提醒,“咱们都是男人,怎么就你天赋异禀呢?”
袁天璟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狂喜,“对啊!别说昨晚喝了那么多了,我以前喝个四五分醉都硬不起来。”
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的浮木,“我刚刚怎么没想到呢!我都喝断片了,怎么可能硬得起来,又怎么可能坏她清白!”
“可是天璟哥。”丁夏川的耳朵都红透了,小声提醒,“就算没有那个,你们同住一屋一晚上也足以被绑在一起了。”
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袁天璟又颓废了下去,他恹恹的,“但至少能让童汐知道,我是清白的。”
靳延看不惯他这个样子,“你就不能多想想?你既然都失了能力,那客房床上的血又是哪来的。”
靳延也不寄希望于袁天璟这个糊涂蛋能自己想明白了,“况且这世界哪里有那么多巧合,还都恰好发生在你们身上?这事儿有五成以上的可能是人为,那姜玥华算计这一场,总是有目的的吧?”
“图你这身衣裳、图你的钱,或者图你这个人。无论是啥,都是有想要谋取的东西。”靳延的声音里带着讽刺。
袁天璟小声嘟囔,“哥,我觉得还有一个可能是,她是因为你才算计我的...”
听到这句话,靳延的脸立马皱成一团,嫌恶,“别恶心我,你还想不想听了?”
袁天璟立马闭嘴,靳延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才继续说,“无论她图什么,你已经拿出宁愿自首也要查清真相的姿态了,那问题的关键就转向她了,她敢被查吗?”
“她的底气无非就是你家想息事宁人,但如果你真自首了,最大的可能就成了她不仅什么也得不到还要搭上自己的名声。你说,她又还硬气得起来吗?”
袁天璟联想到靳延离开前说的那句让他爸妈和姜玥华商量和解的话,眼前猛地一亮,“釜底抽薪!哥,你这招真牛!”
靳延却没有什么笑意,他实在是被姜玥华恶心坏了,“所以接下来,就要看叔叔那边了。”
“就算我爸不行,童汐爸爸肯定行的,他今天是被气懵了,平常那张嘴可厉害了。”问题迎来转机,袁天璟总算是松了口气。
“况且姜玥华他爸是我岳父的老手下,一向没什么追求、胆小得很,她继母更是从不管她的任何事,她没底气硬抗太久的。我不怕出钱,只要能不影响我和汐汐的婚事,就当破财消灾了。”
靳延却没有他那么乐观,“我虽然找了个借口把你带回队里而不是直接去警局,但她算计别人都快成习惯了,心机如此深沉,怕是不一定能相信你真的准备鱼死网破。”
这也是破局的关键,只有让姜玥华相信闹下去她得不到好处,让她忌惮,也才能让她主动退让。
袁天璟也收起了脸上的笑,他咬牙,“我刚刚在屋里说的话也都是真的,我不想就这么娶了她,从此和童汐连见面都要避嫌。自己这辈子搭进去了不说,还恶心哥你。”
袁天璟见靳延一听到这话就皱眉,竟然还有心情笑,“反正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死,我也不相信她在此事上真那么清白。总之,我是绝不会就这么让她如愿的。”
靳延打开窗户透气,袁天璟身上还有酒气,“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天璟,经过这一遭,你也该长长心了。爱一个人绝不是一味地娇惯她,不然就算这事儿了了,迟早还是要生出别的祸。”
丁夏川也适时地插话,“对呀,天璟哥,你又不能二十四小时护着童汐姐,还是得让她自己立起来才行。”
“好,我知道了。”袁天璟知道靳延和丁夏川都是为他好,感激地应下。
他一向是个万事不过心的人,自身前程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竟还有心思打趣别人,“小夏川不愧是有对象的人了,说起这话竟也头头是道了。”
丁夏川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干脆顺着他的心意露出羞意,“我不小了,我都二十了。”
袁天璟回身看靳延,又打趣他,“哟,那你比你靳延哥出息。他二十的时候,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