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还真就作了一辈子[年代](177)
热意、潮意吞噬了沈意欢的指尖,沈意欢只顿了一秒,就毫不犹豫地继续。
隔着被子,沈意欢什么也看不见,她几乎莽撞地探索,顺着攀升的温度找到了来源。
已经被绷到极致的布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沈意欢还没来得及感受手下的东西,手腕就被终于反应过来了的靳延捉住了。
靳延压抑住想要握着细腕滑|动的冲|动,艰难地开口,“欢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被控制的是手腕,沈意欢好整以暇地收|拢了指尖,“我知道,我想帮你。”
她抬眸看向靳延,看他额角新生出的汗,看那滴汗在他麦色的皮肤上滚着,最后停在了他高挺的眉骨上,那里本来只有坚毅、只有压迫感,此时却透着蛊|惑。
沈意欢又收紧了指尖,好奇地看向他的眼睛。他正半垂着眸子看着他,鼻骨借着侧方的夕阳在他的眼睑上打出阴影,他的眼睛里却似乎含着火光。
手腕的桎|梏一点点松了,沈意欢不知为什么忽然很想笑,她也确实笑了,得意的,“你都上来半小时了,你是不是自己弄不了,还是我来吧。”
靳延没说话,他闭上了眼,像是彻底投降,锋利的喉结却滚动得越来越快。
沈意欢更是觉得满足,面对自己的裙下之臣,她自然不会吝啬。
她顺着经脉往上,曾经被她指尖青睐过的地方迫不及待往她手心顶,沈意欢温柔地握住。
好烫,沈意欢即使有心理准备,还是被真实的触感吓得差点撒手。
但听着靳延那样动人的、越来越重的喘||息,沈意欢咬咬下唇,还是继续顺着脉络往下摸|索,顺带剥离靳延施加给自己的最后一层束缚。
沈意欢没有意识到自己亲手打开的是什么,她只是温柔又恶劣地顺着心意把|弄,或者说控制靳延。
沈意欢从此刻予取予求的靳延身上感受到了从来没有的快|感,她无师自通地掌|控着靳延的七情六欲,随心所欲地决定要给他什么。
她看着靳延,一眨不眨地看着。指尖收紧,他那原本可以将她完全笼罩的高大身躯就会跟着颤抖。
她慢一点,他就会像得到了真正的宽恕一样吐出几口悠长的气;加快,他的声音里就会透着痛苦,连气息也颤...
沈意欢觉得自己越来越晕了,她的心神被顺着手心漫上的温度点燃,她的行为几乎回归了本能。
靳延从来不知道沈意欢还有这样肆意恶劣的一面,痛苦是她施加的,给他|纾|解的却也是她。
被堵着的时候,靳延恨不得扑上去撕咬她,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神经却又爽|得|颤|抖。
沈意欢自然察觉到了靳延的异常,这只是她的突发奇想,她不知道她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但靳延的危险却不容忽视,沈意欢下意识停了下来。
这对于靳延来说简直是灾难,他再也忍不住,翻身把沈意欢压在身下。
即使这样,沈意欢的眼里却还有盎然的兴致,手仍紧紧握着,即使现在只能半握。指尖恶劣地按着堵着,面上的神态却依旧透着懵懂。
像是捕杀了蝴蝶的稚童,残忍和懵懂交织。
靳延的火气忽然退了一点儿,他温柔地碰了碰她的眼尾,用极致的温和哄着她卸下防备。
又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恨恨地下压牙尖,又在真的刺到的瞬间收敛了力气。但沈意欢还是哭了,因为痛,靳延却没哄她,甚至一边听着她的哭泣一边抬起停在她腰侧抚|摸的手,再覆上她的。
恶狠狠地向下挤|压、移动,直到她哭着求饶,抽泣着说手痛,才凑到她的耳边,哑着声音教她,“欢欢,这才叫帮我。”
第70章 我们结婚啦
1969年5月10号, 农历三月二十四,诸事皆宜。
一大早,杏花胡同的沈家就热闹了起来, 不大不小的院子里熙熙攘攘, 一眼望过去都是满脸喜气。
也许是这里的喜意太旺,连路过的喜鹊们都被引着降了下来, 也歪着脑袋应和院中笑语。
喜鹊报喜。沈意欢的大姨蒋佩琼几乎要笑开了花,连连指给妹妹看, “我们欢欢就是好福气,瞧这, 连报喜的鹊儿都是成双成对的。”
她这话一落, 不说蒋佩群不禁露出了笑意,屋里众人也都在心里认可了这话。
要说好命,是真的没谁能比得上沈意欢。
人家不仅会选爹妈,连出日的日子都像是选好了的似的,避开了骨肉分离、战乱颠沛,一出生就是副师长的女儿。
之后数年,更是作为唯一的宝贝被家里人看护着长大, 要不是选了芭蕾这条路, 估计都不会知道“苦”是什么滋味。
可即使是跳舞这一条路,她也走得顺顺当当,名师、名校悉心培育,一毕业就考进了舞蹈界的最高殿堂。要不是情况特殊, 不知道还会获得多高的成就。
但众人不过心里才平衡一点, 好嘛,在北城绝对算的上顶尖的天之骄子、金龟婿,也被她收入了囊中。
所谓出嫁, 也不过是从一个福窝窝掉进了另一个金窝窝。这福气,任谁看了不心动、不羡慕?
沈意欢并不知道外面的人因为一对喜鹊而引发了这么多的感慨,她有些紧张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细致地检查每一处妆面。
丁秋蕊看她这样,心口情不自禁泛酸,这个靳延肯定是上辈子做了大善事,才能让自己姐妹这样巴巴地献出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