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还真就作了一辈子[年代](189)
他的声音很低,不容忽视地从沈意欢的耳侧传进她的大脑,沈意欢逐渐止住了哭泣。
可她依旧觉得不公平,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靳延,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为什么你不会这样?”
靳延哭笑不得,他倒是想,可他能舍得吗?于是他只是低头亲她,“脏。”
又在她发问之前提前给了她答案,“我不嫌弃欢欢,这对于男人来说其实是很值得自得的事。但欢欢和我不一样。”靳延暗示地动了动,“这里不能进这么脏的东西。”
沈意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蠢问题,但她依旧觉得难受,她一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哪里能忍受这样的事只单方面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咬着唇,听着自己说出了一个特别无理的要求。
靳延先是一愣,紧接着而来的就是觉得她可爱,她怎么会觉得这样才算公平呢?但她想看,他自然不吝啬满足她的要求。
于是他抱着沈意欢起了身,迈着缓慢而刻意的步子,走到了卫生间,才在她重新迷蒙起来的视线里退开,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反应,握着犹带水光的东西,满足她的要求。
沈意欢只看了一眼,就仿若被烫到般收回了视线,她将脸埋进靳延的怀里,只恨不得能空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才好。
靳延见她这样,轻笑,“欢欢现在满意了?”
沈意欢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脏了,她悔不当初,“你快点,我不想在这里了。”
沈意欢朝令夕改,靳延竟也全盘承受。他看起来气定神闲,但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被她看着的时候,他的耳尖有多烫。
经过这一早上的兵荒马乱,沈意欢深刻意识到了,比脸皮,自己永远胜不过靳延。
于是之后一周,她吃一堑长一智,再也没犯过类似的错。靳延一边享受她的配合,一边却又觉得遗憾。
但综合来说,靳延这婚假还是过得十分幸福的。三层小楼里,其他人都只在一楼活动,而只要不误了饭点让沈意欢不好意思,他几乎都可以为所欲为。
他也确实为所欲为了,在掌握不让她受伤的秘诀以后。他空白了近三十年的经历,在这一周多呈指数型的疯狂上涨着。
男人在此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靳延又聪明,触类旁通,花招应接不暇。
而沈意欢虽然柔弱,体力也远跟不上他,但她从小练舞,身体的柔韧超乎想象,几乎可以满足靳延的每一个“奇思妙想”。
于是食髓知味的靳延愈发欲罢不能起来,别说让沈意欢正常练早功,三楼的窗帘就从来没有拉开过。
要不是顾忌着家里还有长辈而沈意欢面薄,靳延根本不会下楼,更别提配合沈意欢在长辈在家的时候装模作样。
他愈发后悔起来,后悔自己没有单独出去住。于是在又一次失神之际,靳延开始诱..拐沈意欢和他离开,“欢欢,我们自己申套房子好不好?在空院。”
沈意欢用残存的理智坚定地摇头,“不要,我们俩都不会做饭,出去住难道要把表姑带上吗?那爸又怎么办。”
“我做。”靳延只恨不得起誓,“家里的卫生也我来,保证不会麻烦你。”
沈意欢想起生日时靳延亲手煮的那碗面,面色古怪,转头埋进枕头里,“不要,我习惯了住在这边。”
靳延却还不肯放弃,举起自己布着咬痕的虎口给她看,“在家里顾忌这个顾忌那个,要是出去了,你就不用咬我了。而且。”靳延顿了顿,“你不是喜欢听我喘吗?出去了就随便你听了。”
沈意欢受不了靳延的言语无忌了,她将头摇得像拨浪鼓,“反正就是不要。”
她又不傻,靳延现在能分到的住房是家属楼,上下左右都是邻居,还没有长辈在,靳延只会把她欺负得更惨,她却还是得忍。
靳延见她这样坚决,虽然早就知道无望,还是没忍住有些失望。
沈意欢察觉到他的安静,又有些不忍,她总是对他心软,即使为此付出了一次次惨痛代价。她抿抿唇,艰难地许诺,“等你生日。”
靳延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他用吻做印章,将这件事定了下来,“生日好呀,不冷,比现在合适。”
沈意欢真不知道靳延哪里来的那么多想法,也不懂他非要回到金山岭的执念,即使还有三个月,她却已经感到了紧张。
靳延被她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依旧懒懒地半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你出去。”沈意欢有些困了,便不肯他再这样,推了推他的肩膀。
靳延伸手环住她,将她紧紧搂进了怀里,声音里也有困意,“就这样吧,反正睡不了多久就要起来吃饭了。”
是的,现在还是午后。沈意欢后知后觉地羞耻,她也不知道睡个午觉怎么就到了眼下这个地步的。
大概是吉普发动的声音才从院子里传来,靳延就不容她拒绝地贴了上来。她那会半梦半醒,他又特别温柔,竟就这样上了当。
一转眼又虚度了两小时的光阴,表姑大概都在来做饭的路上了吧,不知道今天晚上她会做什么好吃的,倒是有点想喝鸡汤了…
沈意欢胡乱想着,在靳延毫无规律却充满温情的抚摸里合上了眼睛。
闹铃准时响起,沈意欢却还觉得困倦,她闭着眼睛任靳延给她穿衣服,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