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还真就作了一辈子[年代](204)
沈意欢的心高高悬着,即使到家时看见的屋里灯光全熄的景象也无法让她心安,只能勾着他的脖子,徒劳地往他怀里藏,祈祷家里不要有人在此刻出来。
黑暗放大了听觉,沈意欢听不见靳延的脚步声,却能听见他吞咽的声音,一声一声,都像是敲在了她的心口。
走过二楼以后,靳延忽然拍了拍沈意欢的腿侧,沈意欢几乎是立马明白了靳延想做什么。
但她有点怕。她知道孕期那个温柔的靳延不会出现了,她今晚要面对的,是一头饿了近一年的猛兽。
似乎是因为她迟迟不愿意配合,靳延停下了步子。
后背已经抵上了卧室那道厚重的木门,沈意欢潜意识察觉到了危险。她讨好似的去勾靳延的腰,如他刚刚想要的那样。
“晚了。”靳延的声音压得很低,笼罩着两人的黑暗似乎都变得粘、稠了起来。
下巴被靳延挑起,一股有些熟悉的暖香跟着萦上了沈意欢的鼻尖,似乎在向她控告这只手刚刚做了什么坏事。
可惜沈意欢没有主持公道的能力,在这种时刻,她不再只属于自己。
唇齿也跟着沦、陷,沈意欢被逼得闭上了眼睛,靳延却看得很专注。
借着训练出的夜视能力,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她因为自己颤、抖。
领口系带凌乱地四散,她瘦削美丽的肩膀抵在深色的木门上,整个人都在细细地颤。
靳延越看越着迷,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自己身体里一样,他吻得越来越用力,手下的力道也跟着加重。
钳在她下巴的手可以很好地防止她逃开,靳延好整以暇地逡巡自己的领地,蛮横地要求城池里的公主与自己共舞。
沈意欢再一次领略到久违的缺氧,即将窒息的痛感本就难以承受,自他指尖迸发的灼、热和酥、麻却还要来添乱。
沈意欢只好收回抵在他胸口的手,讨好地勾上他的脖颈,轻、抚着求、饶。
也许是她的态度终于让靳延满意了,沈意欢终于摆脱了下巴上那只仿若铁掌般的大手,她将脑袋无力地搭上他的肩,感受到自己滚烫鼻息的同时也听见他的。
即使很好听,沈意欢却不敢再招惹靳延。好不容易才换来他的怜惜和休止,沈意欢不想再重蹈覆辙。
可惜,这从来不是她能左右的事。
沈意欢敏锐地察觉到那只被靳延收回了的手又移动了起来,这一次,是奔着她的裙摆去的。
像是一个信号,一切都开始脱离轨道...
沈意欢搂着靳延肩膀的手一点点失去力气,她还是落进了足够耐心的猎人手里。
“别急。”靳延侧首亲了亲沈意欢的颊侧,手肘下压的同时膝盖施力,打开了卧室门。
关门之前,靳延颇为遗憾地看了眼木门前的地面。突然兴起的坏处就在这里,哪怕枪已经上、膛,准备不够的话还是得乖乖偃旗息鼓。
不过他已经等了一年,最不缺的就是耐心。靳延低头吻了吻沈意欢的唇,迈步进了门口的卫生间。
哗啦啦的水声在身后响起,沈意欢从失、神里重新醒了过来,她想起了新婚那天,靳延也是用这个声音当的战前曲。
沈意欢的小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酸了,那铺天盖地的感受即使隔着记忆也依旧清晰。
没等她做出反应,水声停了。靳延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几息过后,沈意欢又靠上了那道木门。靳延还是不甘心。
被仔细清洗过的手指还没染上他们的体温,冰冰凉凉的,边、缘被磨、开,他熟练地找到了位置,一点点寻、一点点挪,漫长得难捱、也迅、猛得难以承、受。
沈意欢的声音都是嘶、哑的,带着被刺、激出来的媚。
他像是在做检查,细细扫过每一处娇、嫩,与预想不同的轻、缓勾得她不自主开始迎、合。
像是被惊到了,靳延的动作停了,他的视线终于重新落回了她的脸上,像是在判断她的意图。
“是我的失职,竟然让宝宝自己出力了。”沈意欢听见靳延的声音,低低地盘旋在她的耳侧。
他掐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下、按,配合着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体、里制造狂风和骤雨。
这会儿的他很是野蛮。沈意欢招架不住了,木门也开始发出闷响。像是在提醒他们,这里还是门口,夜还没深。
安逸太久的花园被夏雨冲刷了个透彻,沈意欢差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她后仰靠在木门上,嘴角微张,细细的呜、咽从中溢、了出来,但她其实是想尖叫。
她整个人斜着,所以几乎能看清他所有的罪行。
他用顶在门上的膝盖换了横在她腰间的手的自由,可他这会儿要的自由就是她的另一个维度的濒、死。
可沈意欢不仅逃不掉,她还不得不看。看他将长裙堆在她的腰间,看他用那只手拨、开阻碍,重重按上那可怜的地方。
铺天盖地的酥、侵、袭着沈意欢全身的感官,她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被他掌、着。
可即使这样,沈意欢竟然还有心力借着窗外的月光去看此刻的靳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