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领先:带着花为60重回小学(100)+番外
“呵。”季疏缈双手抱胸质问,“管理课有没有好好去上?上次的随堂测验考了几分?老师说你上课连书都带错。你女儿期末考试语数外三门满分,怎么到了你这里……”
季振华掏出一个厚实的红包拍在她面前:“封口费,不提学习,咱们还有父女情。”
季疏缈捏了捏红包,从里面倒出一只憨态可掬的小胖老鼠,拿在手里掂了掂,还是实心的。季疏缈顿时眉开眼笑,一脸谄媚,夹着嗓子发出甜腻的声音:“谢谢爸爸~我最最最喜欢爸爸了~”
季振华:“呵,嘴脸。”
朗哥也收到一只一模一样的金老鼠,季时谦直骂他不讲武德,也不提前和他通个气,害得他都没有准备。
季疏缈笑眯眯地回答:“没事,现在就可以计划明年的。啊~明年我岂不是有两只金牛牛~”
下午朗哥去小区篮球场打篮球,季疏缈换了运动服 ,拿了落灰的网球拍也要一起去。
季疏缈学了几个月,依然在入门水平,那课程她忙得都没去上几节,平时更没有人给她做陪练。小区里连网球场都没有,季疏缈只能在羽毛球场玩。
今天依然如此,找不到人一起玩的季疏缈对着墙壁打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扛着球拍去室内篮球馆找朗哥。
篮球场这边还算热闹,朗哥正在和几个少年打三对三,罗一弦也在其中,和朗哥配合默契,连连得分。
篮球场边坐着一只巨型胖墩,矮矮壮壮的模样,一脸憨傻,视线紧紧追随着场上罗一弦的身影,一卡一顿的可好玩了。
季疏缈凑过去问:“你是玄哥的什么人啊?”
巨胖一脸惊恐:“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哥?!”
“……”
现在知道了。
季疏缈笑着说:“我猜的。”
“哦,你好聪明!”巨胖说话慢吞吞的,却夸得真情实感,等他再回头看球场,顿时慌乱不已:“我哥呢?我哥呢?我那么大一个哥哥呢?”
“……”季疏缈指着球场上传球给朗哥的罗一弦,“那儿,穿白衣服的那个不是吗?”
巨胖挠头嘟囔:“白衣服啊,我刚刚以为他穿的黑衣服,有两个白衣服的。”
“另一个是我哥。”
“你也有哥哥,我也有哥哥,我们都有一个哥哥,但是为什么有两个白衣服哥哥?”
“……”
季疏缈这才后知后觉这孩子不对劲,有些智力不全,于是放慢语速,耐心和他解释:“你有一个哥哥,我有一个哥哥,所以我们有两个哥哥。”
胖墩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两个哥哥。”
“我叫季疏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罗一柱。”
季疏缈憋着笑问:“你妈妈不会叫华年吧?”
罗一柱惊讶地瞪大双眼:“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季疏缈仰头爆笑,好家伙,兄弟俩是父母秀恩爱的牺牲品啊!也好在大柱这孩子不在乎,不然不知道怎么闹呢。
“好名字好名字!”季疏缈拍着他的肩膀夸道。
罗一柱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跟着傻笑:“妈妈去天上以后,爸爸就给我和哥哥改了名字。”
“对不起。”季疏缈一刹那间收起所有笑容。
我真该死啊,怎么就忘了这首诗是在悼念亡妻。
罗一柱一脑袋问号:“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啊?”
季疏缈叹息:“你没有天线,我没办法和你解释。”
罗一柱仰着头,拍了拍自己的头顶,发现自己确实没有天线,就不再问下去了。
“你吃巧克力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金箔包装的巧克力球,“都给你。”
“谢谢。”季疏缈从他手里拿了两颗,“我就要这些。”
两人就坐在一起剥巧克力,罗一柱手指粗胖,又没有指甲,怎么也挑不开金箔纸的边缘。
季疏缈把自己剥开的巧克力放在他手里,换了一颗没有剥的。
罗一柱憨憨地笑:“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季疏缈想了想,可能是自己的名字太复杂了他没记住,于是说:“我叫老大,以后你都叫我老大。”
“哦哦,老大。”罗一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谢谢老大。”
“乖~”
这绝对是叫老大叫得最情真意切的小弟,季疏缈满意地剥了第二颗巧克力给他。
篮球场内的罗一弦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走神间又被对手找准机会上板投篮得分。
季书朗不满地给了他一拳:“你大脑变异成大枣了?球都不会打了?”
罗一弦扬扬下巴,示意他看球场边聊得正欢的两小只,罗一柱不知道在和季疏缈说什么,张开双手比划着什么。
“我都很少看见他这么高兴。”
季书朗的语气里掩饰不住地骄傲:“我妹妹有特异功能,像个小太阳。”
天色渐晚,球场上的人接二连三地被叫回家,剩下的人也累了,于是解散回家,各找各妈去。
罗一柱抱着废报纸和金箔纸团成的金球,依依不舍地和季疏缈告别:“老大再见!”
季疏缈笑着和他挥挥手:“大柱再见!”
罗一弦温声提醒:“还有朗哥。”
“老大哥哥再见。”
失去姓名的朗哥挥手:“一弦弟弟再见。”
大柱皱着眉纠正他:“我是一柱弟弟,你怎么和我一样笨,连我和哥哥的名字都分不清楚,一点也不像聪明老大的哥哥。”
季书朗:“……”
“哈哈哈!”季疏缈拍手大笑,“对,他就是不聪明。一家如果有两个孩子,就只会有一个聪明的。看着他是我哥哥的份上,你原谅他,别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