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他骗她道。“我对一切很抱歉，Ginny。”

“我……等等！你要去哪？”

他含糊的挥手离开然后拐弯。狂怒给了他以前所没有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笑话。Draco玩弄了他，并在背后嘲笑他。Ginny，还有墨水……

他回到他的寝室，拿出Draco的魔药学笔记，飞快地扫了一遍。他冷酷的板着脸，之后将它们弃置一边，再次离开房间。现在是早餐时间，他走进了大厅，快速走到Slytherin的餐桌那，Draco正坐在Blaise的旁边。

“Malfoy，”他向他咆哮，而Draco则吃惊的猛然站了起来。

“Potter，”他平静地回答，眯起眼睛。“你要做什么？”

“我们必须谈谈。”

“我想不出我们有任何重要的事情需要讨论，”Draco顾虑到整个大厅的注视说着。

“我有。”

他眯起眼睛，而Draco研究着Harry因激动而晕红的脸。“你不太好，”他以别人听不到的音量说到。

“We need to talk.”

“好吧！冷静下来，我们走吧。”没再多说一个词，Draco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出大厅，那里别人就不能听见他们的谈论。

这是个大雪天，离城堡几阶梯远的地方因雪而一片朦胧，使他们就像在另一个世界。Draco继续将Harry拖离城堡，来到树洞，然后停下来。

“那么是什么事？”双手交叉在胸前，他问到。

“是你。舞会的那天晚上你对Ginny做的事。”

“就那个？”他轻蔑的笑笑。“这很有意思。你从我这还想有什么更多的期望？就因为我们在一本愚蠢的本子上交谈过几次，我就应该变成一个好男孩并且再也不做我认为有趣的任何事了？我不是你，Potter，日记上的几条留言不会改变那些的。

Harry早已不在听了。毕竟，Ginny不是他主要关心的。疼痛使他难以思考，他开始刮擦他的手。“我早该知道的，”他咆哮着。“我真的早该想到的。”

“知道什么？”Draco挑眉问道。“Harry，停下。”

“关于咒语！我根本不应该相信你！”

“什么咒语？冷静！”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Harry，Nothing。我什么也没做！听我说！”

他歇斯底里的大笑。“也许那就是你做的。让我觉得是这样的方法。那就是你做的，是不是？”

“Harry. This is mad, stop.”Draco开始变得愤怒。那比害怕容易。

“告诉我这是真的，”Harry吼叫着。他凑近他，用紧缩的，阴沉的眼睛审视着Draco的脸。对他来说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他把手指摆在Draco的脸前。“告诉我这是真的。”

Draco睁着冰冷的眼睛，平静地说，“什么是真的？Potter，你该死的到底在说什么？这是事实，还可能是什么别的？”

Harry推开他。“是魔法！这是个骗局！你伤害我然后羞辱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Draco愣了，小心的吞了口口水，他对Harry的怒火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几乎使他呕吐的东西。“Harry……Harry，你说的是什么？”他小心地问他。

Harry轻蔑的讥讽他。“C’mon，Draco。你不会以为我还没有发现吧？那些我永远不会去怀疑的东西？”

“冷静，Harry，出什么事了？发生了什么？”

“当然出事了！Hermione找出了你用在我身上的魔咒！她发现了，Draco。”

“魔咒。”Draco沉声着声音念到，他的眼睛不确定的闪烁着。

“Gobbler’s Ink，Draco。我们学过，你还记得吗。你真的应该认真听魔药课。难怪你昨天不让我学那页的内容！”

“Harry，你不明白。”

“从一开始。你遗留在树洞的墨水。那不寻常，不是吗？Gobbler’s Ink，用你的血做的，”他冷笑着说。

Draco愤怒了。“当然，用得我的血，你这个白痴！听我说！”

“还有我的血。”

“什么？”Draco惊恐得瞪大了眼睛。“你的血？”

“我割伤了我的手，血都留在那。第一个晚上。”

“你的血？Oh，我该想到的，”Draco自语道，但是Harry没有听到。

“Gobbler’s Ink的第一个特性，当它用一个敌人的血制作出来，它会像Imperius Curse那样起作用，”Harry缓缓地念着。“它让写字的人按照那个也有血溶进墨水的敌人的命令行事，而且你用得越多，效果越强大。”

“Harry……Harry，闭嘴。”

“No! No，I won’t shut up!”

“你看！”Draco得意地笑了，冷静的说。“你看！如果那起作用了，你就必须那样做。你将不得不执行我的命令。但是你该死的什么时候服从过我对你说的话？”

“从没有。”

“完全正确。”他做了个深呼吸。“它没有起作用。而且那是……那是在那个之前。”

Harry迟疑着，突然有些小心翼翼了。“在什么之前？“

微微睁大了眼睛，Draco小心的说到，“你管它是什么。”虽然他已经不那么愤怒了，他仍可以从Harry的眼中看见几份陌生的怒气和害怕。Harry身上还有一些其它的事情，一些让他恐惧和增加他的怒气的事情。

“是什么？”Harry有些更小声地问道。

一些没有确切定义的事，一些可以2选1的事情。这显然依靠Draco来决定选哪个，因为这个活下来的男孩看起来似乎用完了他传说中的勇气。那确实不是只有一个选择。Draco只能让他自己选这个了。

他更加接近他，认真地注视着Harry的眼睛想看出这另一个男孩的想法。他的绿眸轻胧着层雾，这是Draco第一次没法读懂它。“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