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寡妇,但万人迷(244)
“嗯。”祝荷心想把人变得像蛇一样,这种秘法闻所未闻,那得多可怕残忍才能造出祝练那等非人一般的人。
思及此,祝荷提起嗓子眼:“哥哥,那圣童......是要作甚?”
“亦是侍奉罗迦神,为祭祀继承人。”他说得很是表面。
祝荷抱紧渡慈,咬唇道:“哥哥,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可怕的事?”
“过眼云烟,无须再提。”
祝荷:“嗯,我不问了,那后来呢?”
渡慈默然。
“后来怎么了?”祝荷轻轻喘息追问。
渡慈莞尔道:“发生了一些事,我遇到了你,再后来你我分别,我被圆寂师傅收为弟子,从此遁入空门,潜心修佛。”
祝荷默了默,未料会在此等情景下得知渡慈沉重的过去,她内心深处有诸多问题欲问,但渡慈不再提及,她也不舍得去揭露其伤疤。
祝荷软弱无力地趴在渡慈身上,手臂死死抱紧,脑袋往里头钻,下巴无意间抵住渡慈的锁骨,轻声说:“哥哥,我心疼你,以后我保护你。”
渡慈淡声道:“不悲过去,一念放下。”
许久,祝荷开口:“哥哥,你是在拐着弯劝我放下对你的感情吗?”
渡慈没吭声。
“哥哥,有那么一两次我也想放弃,不欲叨扰你的修行,可是你总是关心我,更何况这回我被抓走,你情愿违背规矩也要下山救我,我感激你,也愈发放不下你。”
“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嗯......”艰难说罢,祝荷身子颤抖,止不住的喘息洒至渡慈颈侧。
渡慈察觉祝荷的异常:“怎么了?”
祝荷嗓音不稳:“没、没什么。”
听言,渡慈略一皱眉,发现祝荷身上攀升的热意,遂探其额头。
祝荷额头发烫,像是发热病了,渡慈立刻给她把脉,脉象却很是古怪。
这时,祝荷突然乱动起来,原本盘在渡慈腰间的手臂一下子上提,准确勾住他的脖颈,同时祝荷的腿也缠过来,半个身子几乎坐在渡慈身上。
“哥哥......”祝荷眼神不知什么时候迷离起来,瓮声瓮气唤道。
变化来得太快,渡慈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烛光摇曳,石床上两人衣料相互摩挲,香气交融,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绝,气氛无端变得黏热。
祝荷温热急促的呼吸从渡慈的脖颈游移到下巴,最后锁定住渡慈的双唇。
眼看她的嘴唇距离渡慈唇瓣只有毫厘时,渡慈偏头,吻落空,印在他的掌心。
触感紧贴,迟迟不撤,祝荷没亲到渡慈,退而其次细细啄渡慈的掌心,惹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渡慈闭了闭眼,眉心抽痛,宛若无数根针扎进来,在血肉里搅弄。
作为医者,渡慈知晓祝荷是被下了春.药。
“哥哥......”祝荷喘息着,嘴巴又贴过来,渡慈拿下脖颈处的双臂,牢牢按住祝荷,定定打量她酡红面色。
渡慈不得不用些许手法让祝荷清醒,并开口:“祝荷施主,清醒一点。”
痛楚乍起,祝荷迷蒙的眼睛逐渐清晰,念及适才唐突举动,惊慌道:“对不住,哥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不太对劲。”
渡慈自责道:“勿要道歉,并非你的错,是祝练对你下了腌臜药,说来是我之过。”
祝荷联想到自己身体状况,无措道:“哥哥,我不怪你,要怪就怪那祝练心肠歹毒卑鄙,趁我不备暗中对我下药......那药可是春.药?”
“是,你莫要慌张,我会想办法。”
祝荷稍微心安,却也不是傻子,此地什么都没有,能用什么治?况且春.药有解药吗?
祝荷恨恨道:“我就说那姓祝的怎会莫名其妙又将我关起来,原来是早有打算,哥哥,我好像明白他的目的了,他是想让你破戒对吗?”
渡慈轻抚她的脑袋,顺了顺她的头发:“不用去想旁的事,我有办法,你闭眼。”
祝荷却没注意听他的话,自顾自说:“哥哥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难做,也不会让他阴谋得逞。”
说罢,祝荷咬紧牙关抽出身站起来,一边说“哥哥你别管我”,一边往角落里走,磕磕碰碰蹲下来蜷缩身体。
“回来。”
“哥哥,我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我虽然心悦哥哥,但也不会借此轻薄你。”祝荷埋头在双膝间。
渡慈沉默。
随后墓室中响起哐哐当当的锁链声,尤其突兀。
祝荷仰头,看到渡慈朝她过来,同时她这才看到从石床上绵延至地面的铁链,而铁链的末端便是渡慈的脚。
“哥哥,这铁链怎么回事?是祝练弄的?”祝荷惊愕。
渡慈颔首,温和道:“无事,有与没有都一样,并不妨碍我。”
说着,渡慈停下脚步,驻留在祝荷三尺之外,束缚他的铁链被拉直,发出清脆声响。
“是什么时候栓的?”
“几个时辰前。”
祝荷呼吸不稳,愤愤道:“他欺人太甚,好生可恶。”
渡慈说:“你回来,我有办法。”
“不用了,不用了,哥哥,那药性其实不是很强,我能扛过去,哥哥,你回去吧。”
“我先帮你压制药性。”渡慈说。
祝荷摇头,良久期期艾艾吐露心声:“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一面,哥哥求求你了,你相信我,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