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贪欢[破镜重圆](196)
怎么还没回来?
有十分钟了吧?
买包卫生巾要这么久吗?
她不由得埋怨自己粗心, 像卫生巾这种生活必需品,早该准备好的。
然而之前她被赵庆阳临时安排去出差,一下打乱了她的生活节奏,导致她忘了提前准备 。
刚才突然来月经,她用的时候才发现只剩下两个了,还是超薄日用的,一个加长夜用的都没有。
本来她是准备自己去买的,但她衣服都还没换好,唐敬尧已经抢在她前面出去了。
他要去就去吧,反正他们现在已经这样了,即便没有重新在一起,也有了身体上的亲密纠缠,他帮她买下卫生巾并不过分。
想通后,她心情放松下来,招手唤道:“波比。”
波比用身体拱开门走到床边,抬起两只前腿搭在她床上,跃跃欲试地想往她床上爬。
曲尽欢握住它爪子,柔声说道:“波比乖,不能上床哦,小心唐敬尧回来骂你,他可凶了!”
她刚说完,听到客厅里响起了脚步声。
唐敬尧拎着一袋子卫生巾走进屋,看到波比正扑腾着想往曲尽欢床上爬。
他当即沉下脸,厉声呵斥道:“回房间。”
波比像收到军令的军犬,立马放下前腿,转身往外跑。
“波比。”
曲尽欢喊了声,然而波比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快速跑了出去。
“你!”她气得转过脸瞪着唐敬尧,语气酸酸地说道,“现在波比已经被你驯服得彻底成了你的狗,都不再听我的话了。”
说完后,她想起在客厅摔倒时叫了声,波比听到她的叫声,立马从唐敬尧的卧室冲了出来。
唐敬尧跟在波比后面出来,冷着脸对波比说了声“回去”。
波比果真很听话地回了唐敬尧的卧室,直到唐敬尧出去给她买卫生巾,才悄悄跑进她卧室。
她越想越委屈,拿起枕头砸唐敬尧:“明明是我先遇到它的,也是我坚持要养它,现在它却不认我了,一心只有你,可你却吼它!唐敬尧,你太过分了!”
唐敬尧捡起被她砸到地上的枕头,又把装着卫生巾的塑料袋放在床头柜上,轻笑一声坐到她床边,伸手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
“它是公狗,而且已经这么大了,又通人性,不该进你的房间。”
曲尽欢怔了下,反应过来后,又气又羞。
她现在总算明白过来,刚才她摔倒时,唐敬尧为什么冷着脸让波比回卧室,因为那时候她没穿衣服。
这男人真的是……
无语死了!
她一时间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拿起枕头继续打他:“你也是公的,比它还大,你也出去。”
唐敬尧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抄起她腿弯,将她身体往上一提,把她抱在了腿上,低着头用下巴蹭她脸:“哪儿大?”
曲尽欢推他脸:“年龄大!”
唐敬尧拉住她手放了上去,握着她手揉按:“重新说。”
曲尽欢按着温热鼓胀的一团,手心像是被烫了似的,热意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全身,烫得脸颊绯红。
她手臂往后挣,羞红着脸软声说:“唐敬尧你放手。”
唐敬尧松开了她的手,却改为捏住她纤细的食指揉搓,揉得她指尖泛红才松开,然后捏着她食指按在铅灰色皮带扣上,轻轻摩挲金属按钮,又含住她白嫩的耳垂舔I咬,吻着她耳骨说:“是用手还是用头发?”
曲尽欢扭开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唐敬尧勾住她一缕乌黑柔顺的头发,用发梢扫她红嫩的唇,哑声说道:“用头发绞,你不是很会吗?”他偏转着头,磨她唇角,碾着她唇吮吻她脸,将她半边小脸吻得湿漉漉的,滚热的唇贴在她耳边沉声喘气,“乖宝贝,给四哥绞出来。”
曲尽欢被吻得呼吸急促,眼中泛起了水雾,眼神逐渐迷蒙,心跳一阵紧过一阵。
她现在正处在生理期,本就敏感,在唐敬尧高超的吻技下,哪里还招架得住,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再加上屋里只开了一盏橘色的小台灯,光影黯淡,透着温暖又令人心慌的旖旎色调,暧昧的氛围像是强效催化剂,让人更加难耐。
曲尽欢快要哭了,眼泪在眼中摇摇欲坠。
“唐敬尧,你别这样。”她两手抵着他坚硬炙热的胸膛推他,“说好了不准进对方卧室的,才第一天,你不能耍赖。”
她很想把唐敬尧推开,可她被唐敬尧吻得浑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力,与其说是推,更像是在抚摸。
唐敬尧被她柔软的小手抵着胸膛,只觉胸膛软乎乎的,软得心口发麻,又麻又酥,酥麻中还带着一丝痒,连牙根都痒。
他用舌尖重重地舔了舔牙,眼神邪欲地看着她,掐着她软腰把她往怀里按,声音哑得发颤:“到底是谁耍赖,嗯?”
“我……”曲尽欢自知理亏,软下声来,“可我是摔倒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唐敬尧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眼中蕴藏着浓烈的爱和欲,“故意去参加段青妍的婚礼,故意买下那座农家小院,故意用波比留住你。”
他一手握着她腰,一手捧着她脸,拇指指腹揉按她晕红的眼尾,沉着嗓子用气音说。
“自从九年前在版纳看到你这双哭红的眼睛,我就故意接近你,得知你在基地军训,又故意去看你。可你那时候实在太小了,才刚成年,我再不是人,也不忍心对你下手,所以最终还是离开了,没再找你。后来又遇到你,我实在没法再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