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小叔操心(162)
他咬住她的唇瓣在唇齿之间噬吃,滚烫的舌头急切地在她口中缠住嫩生生的舌尖肆意纠缠。他太用力,又太激烈了,将她口中的空气口津全数扫进自己口中,又纠缠着她用力吮吸舔舐。
姜扶笙唇瓣被碾压,呼吸被掠夺,压倒性的深吻让她近乎窒息,腰肢逐渐软了下来,再无丝毫反抗之力,只能被他摁在窗台上不知休止地索取。衣带在不知不觉间散落开来,和她在一起,他的手自然不肯消停。
姜扶笙透不过气来,提起仅余的力气,可怜地捶打在他胸膛上。
赵元承终于肯松开她,红润唇瓣染上一层盈透的水泽,宛如上了口脂一般。
姜扶笙双颊绯红,靠在窗台上气喘吁吁,整个人宛如被春风吹开的桃花一般娇艳欲滴。她双手推着赵元承手腕,羞恼地瞪着他,水润的乌眸嫣红的眼尾,看起来却更像娇嗔。
赵元承反而更放肆,长臂一伸揽住她瘦削的肩,身子又往前贴了贴,几乎要将她摁进自己的骨血里融为一体。
他的手是极好看的,手指修长,手掌宽大,冷白的手背,薄薄的皮肤下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手指继续往前。
“别,会有人看见!”
姜扶笙死死抱着他手腕哀哀求饶,嗓音又软又绵,与其说是哀求,不如说是撒娇。
赵元承呼吸粗重,不管不顾。
只是轻轻一碰,怀里的人便颤抖得像被秋风吹落的枯叶,像被捣成汁水的破碎花瓣。发出猫儿般软绵绵的泣音,整个人像要融化在他怀中一般。
“不是厌恶我都来不及吗?为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紧紧吸着我手指?”
赵元承贴在她耳边嗓音嘶哑地暧昧低语,热气扑撒在她耳廓处。
她本经不住他的拨弄,更受不住他这般言语羞辱,终于忍不住崩溃,但又怕陈婉茹在外面听见,咬着唇不敢出声,唯有硕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主子,陛下派来迎您的人已经等候许久,您还是先进一趟宫吧?”
石青敲了敲门,语气小心翼翼的。
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扰主子。
可他没办法啊!
姜姑娘重要,大事也重要不是?
主子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回了上京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叫皇帝逮着了,又要生出一番事端来。
赵元承没有理会外面的石青,取出一方雪白的帕子,当着姜扶笙的面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水渍。
姜扶笙一时羞愤欲死,极快地拢好衣衫,低头颤抖着手束上宫绦。
“去北郊宅子里等我。”
赵元承收起帕子,语气不容置疑。
“我不去。”姜扶笙想也不想脱口便拒绝了。
去做什么?送给他羞辱吗?
“怎么,不想见你爹娘?”赵元承长眉微挑,不紧不慢地询问。
听到他说起爹娘,姜扶笙心顿时猛地一跳,抬起湿湿的眼睛望着他。
他知道她的痛处,总是能轻易拿捏她。但是,他真的能救她爹娘回来吗?
她爹是清白的,陛下却不肯放人,陆怀屿还因为催促此事被下大狱了。
赵元承轻瞥她一眼,退后一步转身往外而行。
姜扶笙尚未来得及松口气,他忽然停住步伐,转头问她:“我的抱腹做好了?”
“嗯。”姜扶笙垂眸点点头。
抱腹其实是最好做的,但是她几乎不碰女红,手法生疏做得极慢,摸索着也才做出来没几日。
“一并带过去。”
赵元承语气笃定地吩咐了一句,这才开了门离去。
姜扶笙惶然立在原地,见陈婉茹没有进来才松了口气。若是陈婉茹正在门口,她要如何面对陈婉茹?
还有爹娘,赵元承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今不是旁人不放过她爹,而是陛下不肯放过,赵元承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
*
宫门外。
“父亲,我有事先不回府了。”
赵元承侧眸和良都侯说了一声,便要上马离开。
他进宫阐明青州城纵火之事,又将青州知府交给皇帝。事情得以解决,父子二人和一群朝臣才从宫里出来。
“你等等!”
良都侯叫住他。
“父亲还有事?”
赵元承接过缰绳,转头问他。
良都侯看着宫门处不断有人出来,知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遂拉住他道:“你出去这么久,难道不该先回府去看看你母亲?”
他要将赵元承带回府细细和他说说和陈家这门亲事。
陈太傅管教子女向来严格,陈婉茹的规矩乃是上京女子典范。中宫皇后也是做得的。
娶了陈婉茹之后,赵元承还能得到陈太傅的助益。在良都侯看来这不失为一门良缘。
“我晚些时候会回去。”
赵元承还是执意要走。
他这会儿哪也不想去,只想去北郊宅子找姜扶笙算账。
“不行。”良都侯硬拉着他,压低声音道:“我有话和你说。”
“父亲不妨直说?”赵元承挑眉。
良都侯看看左右:“此处不是说话之地。”
赵元承抬眸四下里扫了扫,丢开缰绳拉着他走到他的马车边跨了上去。
良都侯拿他没辙,只好跟了上去。
“石青在外面守着,周围不会有人,父亲有什么话大可安心地说出来。”赵元承懒散地靠在马车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