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屋警告!清冷美人深陷修罗场!(2)
却因为忍耐,眸子里憋出了泪光。
江屿往后退挣脱他的触碰,薄白精致的面颊泛着浅浅的霞色。
男人充耳不闻,滚烫炽热的掌心攥住他的腰,薄唇吐出的气息在他脖颈流连。
陆靳臣觉得怀里人像个冰冰凉凉的小蛋糕,又香又甜,叫他爱不释手。
他哑着嗓子,“让我。一口.......”
江屿被气笑了。
他笑起来狭长的双眼微弯,唇角挑着冷笑,仿若冰雪乍融之下的桃花。
“陆靳臣,你想跟我玩EA恋吗?”
不带丝毫感情的一句话,夹杂着三分杀气。
少年长身玉立,白衬衫遮挡不住身上的贵气,他身形散漫慵懒地站着,掀眸淡淡扫了陆靳臣一眼。
操。
陆靳臣咬肌微动,偏头在心里暗骂一声。
他都这样了,江屿怎么还对他抛媚眼。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心里藏着龌龊见不得人的想法,这一眼就像是掉落杂草堆里的零星火花,“轰”地一下,散开满天火光。
“啊......”
殷红唇瓣溢出一声轻哼。
江屿漂亮的眸子无所适从地睁大,手指下意识攥住他的衬衫。
陆靳臣这个神经病!
冷白锁骨传来一阵疼意,江屿颦眉,推开陆靳臣的桎梏,赏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如此悦耳。
男人野性的眉毛轻抬,偏头用舌尖顶了顶腮。
给他打爽了。
江屿单手拎着包砸在他身上,指腹摸摸锁骨,上面有一个狗啃的咬痕。
陆靳臣蓝色头发凌乱,衬衫乱七八糟地套在身上,左耳耳垂戴着磁吸黑曜石耳钉。
在路灯下熠熠发光。
江屿一脚踢他腿上,清冷声音带着愠怒,罕见地说了脏话,“你是不是有病?”
“有。”陆靳臣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舌尖勾着尝了尝。
他爽快地承认,“我有信息素饥渴症。”
“晚期。”
“马上就死了。”
“你能不能大发慈悲救救我?”
江屿:“......”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冷白漂亮的脸写满了无语,长睫轻抖,在眼下覆上一层阴影。
陆靳臣忍着信息素在体内不断冲撞的痛苦,挑起唇角不要命地环住他的腰肢,一使劲把人拉进自己怀里。
“真的没骗你。”
他把脸埋在江屿的肩窝,隐隐能嗅到一股清爽的柑橘味,但很稀薄,解不了近渴。
他唇色惨白,额角覆上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在人看不到的地方,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他低声祈求,“江屿,行不行?”
“不行。”江屿手指蜷了蜷,眸色微颤,嗓音清冷拒绝:“我不是Omega,救不了你。”
“可是怎么办?”陆靳臣喷出的气息炙热滚烫,带着几分混不吝的笑,“我只喜欢Alpha。”
气息扫过薄白的脖颈,少年骤然一缩,耳垂泛着薄薄的霞色。
陆靳臣薄唇蹭了蹭他的喉结,“给我点信息素,行么?”
第2章 被甩了
男人嗓音低沉磁性,带着些明显的轻哄。
江屿明知道他在孔雀开屏,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脸,清爽淡然的柑橘信息素悄然弥散。
陆靳臣低头扬起唇角,双臂揽着细腰,夜色将他的虚弱很好地掩盖住。
“你怎么跟以前一样,一靠近就抖。”他嗓音带着轻笑。
江屿憋红了脸,修长十指猛地攥住男人的咽喉,漂亮的眼尾沾着一层迷离水光。
少年咬唇,低声威胁:“闭嘴!”
男人从善如流地当哑巴,俯身将脸埋入少年的颈窝,无声缓解腺体上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蓦地,他低声问:“......还疼吗?”
江屿:“........”
“我第一次,没经验,以后多练练就不让你疼了。”
“你还敢有下次?”
陆靳臣诚挚地点头。
包敢的。
少年咬了下唇,推他的肩膀,狠心道:“起来,我要回去了。”
沉木香愈发浓烈,将人围得密不透风,陆靳臣眉头紧锁,趴他肩膀上很重地喘息着,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
“好歹同学一场,见死不救啊前男友?”陆靳臣神志不清地吐出一句话。
话音落地的瞬间,俩人齐齐愣住。
他心里骂了一句“操”,支起身子,轮廓锋利的脸上有些无措,“我不是......”
没等他说完,小巷子外突然闯入两个不速之客。
与他们视线对视的瞬间,江屿立马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冷漠戒备。
少年身姿高挑修长,长身玉立,素白的一张脸绷紧,瞳孔尽是漠然。
仿佛浑身裹满了尖利的刺。
两个黑衣大哥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陆靳臣,气喘吁吁道:“陆少爷,医生在找你。”
自从分化成Enigma,陆靳臣每次发病都很猝不及防,症状十分严重,个人忍受极大的痛苦。
“知道了。”陆靳臣声线不太稳,高大的身躯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
江屿淡淡瞥他一眼,冷漠决绝,“我先走了。”
陆靳臣拉住他的手腕:“明天来上课吗?”
江屿:“我请假了。”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步履仓促,仿佛无声掩盖着什么。
两位黑衣大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觉坏了陆靳臣的好事儿,靠着墙角不敢说话。
陆靳臣盯着他的背影消失,脚步一个踉跄,撞在了墙上。
他揉着眉心,“送我去医院。”
.
十分钟后,江屿回到破旧残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