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屋警告!清冷美人深陷修罗场!(35)
“我出去冷静一下。”男人低头往外走。
酒过三巡,陈越泽彻底喝醉,跟个八爪鱼似的缠着程煜不撒手。
程煜没办法,把他扛在肩膀上带走,往他大腿上甩了一巴掌。
陈越泽吃痛叫了下,声音尖尖细细的,跟猫儿一样。
但很老实地窝在程煜怀里不动了。
宋时清轻轻笑了下,眼神迷离,桌子上摆着喝空的Tomorrow。
两点一到,值班的服务员换了一批人,都穿着相同的制服,从外表看区分不出什么。
陆靳臣抽完烟回来坐着,胳膊撑在膝盖上,漫不经心瞥了一眼,结果发现陈越泽的手机没带。
他头疼地出去,找个清净的地方给程煜打电话。
左右不过三分钟的时间,等他再回来时,缩在角落的大小姐早就不见了踪迹。
与此同时,微信传来一条消息。
[宋时清:你一个人喝吧,我先回去了。]
陆靳臣淡淡收起手机,转身离开。
而在服务员的换衣室里。
谎称回家的女孩儿正被人掐着细腰索吻。
宋时清很轻地嘤咛一声,掀开雾蒙蒙的眼皮,含羞带怯地攥紧男人的衣领,眼波流转,无声的引诱。
吐出的气息喷在了男人下巴上,“不是说不喜欢我?”
“那现在是在干什么?”
男人眸子暗了暗,喉结滚动,声音磁性低哑,“别他妈乱招我。”
这人向来冷硬,脾气也臭,全身上下除了嘴没一个地方是软的。
宋时清死缠烂打这么多天,还是头一次听见他说脏话。
纤瘦手腕勾住男人的脖子,板正的制服压出褶皱,宋时清踮着脚亲他的下巴,被男人偏头躲过去了。
她也不恼,粉嫩唇瓣亲在了男人喉结上。
男人浑身一颤,手掌用力,掐住她的韧如柳枝的细腰。
幽深深邃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手臂肌肉鼓起,下颚微动,“没听清我说什么?”
宋时清不敢再动了,清了清嗓子问他:“你要去录节目?”
宋大小姐想查个人简直太简单了,男人神色淡淡,绷着脸“嗯”了声。
“我也去。”娇小的女生趴在他的肩膀上,鼻尖闻到了他的洗发水味道,很清新的苍兰香。
“顾然,我好困,你今天不要打工了,抱我去睡觉。”
她向来是这么不讲道,眯着眼睛一脸所应当。
顾然半天没动,漆黑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把人扯开,脱掉外套盖她头上,拉着人去酒店开房。
宋时清嗔怪地骂他,“你扯疼我了。”
顾然垂眸,扫了眼她的手腕,不过是攥紧了些,娇嫩的皮肤就红了一圈。
真娇气。
顾然松了松手腕,“闭嘴。”
女生娇俏地勾出一抹笑,“哦。”
-
陆靳臣打车到小区楼下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电梯直达七楼,他长腿迈出,站在门口大半夜给江屿打电话。
铃声响了两遍,那边才传来一句迷糊的声音,“喂?”
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中,男人脑袋抵在墙上,胸膛重重起伏,很深地喘了一口气。
声控灯骤然亮起,陆靳臣眯了眯眼,带有侵略性的信息素蔓延开来。
要是此时有人出来看一眼,他绝对会被当成变态抓进去。
江屿半睡半醒坐起来,盯着手机屏幕,嗓音温润如玉,“你怎么了?”
光是听声音,陆靳臣就快忍不住了。
信息素饥.渴症将他折磨得眼睛通红,脉络分明的淡色青筋藏在薄薄的皮肤下,他指腹泛白,用力攥着手机。
轮廓分明的脸上挂着冷汗,薄唇却挑着三分淡笑,声音沉了沉,叫他:“江屿。”
“嗯。”少年掀开被子穿上拖鞋。
他这会儿也听出来陆靳臣声音不对劲了。
像是忍受着痛苦的欢.愉。
粗重的呼吸透过手机轻轻擦过耳廓,少年白净的面颊微红,“你怎么了?”
“还履行合约么?”陆靳臣反问。
“嗯。”江屿回答。
陆靳臣绽开一个笑,“我在你家门口。”
话音刚落,门从里面推开,刚按下去的声控灯霎时亮起,江屿眼睛还未适应就被人掐腰摁进怀里。
陆靳臣咬着他的耳垂,“江屿,给亲吗?”
第24章 恋综七人组
江大财的入狱并未在江屿的人生中掀起多大波澜。
法院判刑的那天他去看了,年过半百的男人颓废落败,终于折断了高高昂起的头颅。
锤子落下,判刑已定。
小五说按照江大财的性质,远远达不到十年的程度,但桩桩件件的证据像是有人操纵,顺水推舟来到法官面前。
最终他被判了十年。
这背后有谁的手笔,不得而知。
江屿对此反应淡淡,低头喝了口咖啡。
“你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江屿摇摇头,“不想。”
是谁都没关系,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男人耸耸肩,叉开两条大长腿,单手撑着下巴,毫不顾忌地打量面前的少年。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但很意外的,程星烨很喜欢他的作风与性格,抛掉数学天才这个外号,他甚至有些崇拜江屿。
一个人在阴暗潮湿的雨夜活了十年,灵魂却依旧纯粹,不沾凡尘。
他的目光太热切,江屿想忽视都难。
少年无奈地放下咖啡,对上他好奇的视线,“你有什么想说的?”
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气场无形中发生转变,将人拒之千里之外。
程星烨不在意地笑了笑,衬得脸上凸起的疤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