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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之木落归根(50)

作者: 九木七南 阅读记录

迹部左手摩挲着下巴,一双鹰眼直勾勾注视着场内的变化。

凤的双手紧紧交握,“迹部学长,这就是幸村精市的真正实力吗?”

凤的短浅目光让迹部冷然一笑,要是他真正的实力只是这么点也就罢了,可偏偏,一盘过去了,他还是在用最基本的技巧,试探那丫头。

“长太郎。”他接着开了口。

凤应声。

“把管事叫过来,现在,立刻!”

掷地有声的腔调使长太郎不敢怠慢,他赶紧立了个立正的姿势,随后急忙转身往酒店跑去。

不多时,管事急急忙忙的跑来,他恭恭敬敬向迹部打了招呼,接着迹部施手叫他凑近。

迹部不知说了什么,管家听后脸色大变,随后又转身跑走,凤不明所以,想要开口问他,却看到迹部的脸色比刚才更加紧张,他才缄住了口,转而看向比赛。

幸村已经连拿两局,所以这一局又是他的发球局。

他扫视四周,发现除了那个小鬼不在之外,所有人都在场。他冷笑一声,不做言语。

栀晚,昨晚已经跟你说好了,叫你小心一点,可是你好像并没放在眼里。

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会用我全部的实力来考验你,当不当的我的对手。

“嘭!”幸村一击致命回球,栀晚想要越到底线接球,可距离太远,脚步不及大脑做出的反应,随即重重摔在地上。

她吃痛,但傲气的个性还是使她迅速站起。

刚换的球拍被这下擦的起了斑驳痕迹,栀晚伸手摸了摸拍头,不禁感叹起那天和父亲一起去网球店里选球拍的场景。

他们站在琳琅满目的球拍前,并不知该选哪副,后来父亲叫来服务员,他大致介绍后,便建议栀晚选择wilson的新手拍,但栀晚却要求店员给她选择偏职业的球拍,于是店员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职业操守,满足了她的要求。

她朱唇微勾,随而重振旗鼓,迎接对方的发球。

天色晚凉,幸而围绕在球场边缘的路灯一直照着球场,这才使栀晚能看清幸村脸上捉摸不透的神色,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也许是太过疲累,又或许是他声音太小,以至于……

她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一切都不能让自己有丝毫的放松,她握紧球拍,虽然现在的身体有些软弱无力,但好在场外的人全都安静了,她的精神力比起刚才专注了不少。

幸村又迅速发了一个球,栀晚定睛,朝左侧接球,顺利守住了一个接发球。

精神力是增进了不少,可专注力却越来差,边击球的同时,她竟然又想起以前的事情。

从店里出来到回家以后,她迫不及待的拆掉球拍上面的标牌,第一次握着网球拍的感觉让她心情舒爽,那时从不轻易露出一丝笑容的她竟然笑的像个孩子,朗朗的声线对身边的父亲说道:父亲,我很开心。

那时父亲的笑容就和死去的外公一样,和蔼可亲,极尽宠溺,只是栀晚说话之后又立马回头打量起手上的球拍来,并没有看着父亲的脸。

所以这个微笑,她是怎么看到的?

她一瞬失神,进而错过了接球的最佳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请各位看官多多点评啊,我需要建议和好评啊(手动可怜脸)

下一章:绝境之下

另外一篇文章有人给了我很多的建议和批评,这篇文章有人说喜欢我的文,我好开心呀,真的好开心啊,所以我要双更

☆、绝境之下

她怅然若失,定定站在原地,好久之后都没听见裁判的声音,于是把眼神转向裁判,说道,“裁判,还不报分数吗?”

话后,栀晚宛如晴天霹雳,漆黑的双眼被惊惧的神经拉扯的变形,足足站在原地十秒钟,接着,她机械的转头望向周遭。

桃城大张着嘴巴说着什么,双手紧紧拉着铁网,白石脸色煞白,凤全身发抖,嘴里却一直嘀咕着,还有不二,迹部,所有人的神色,所有人的嘴巴都是一开一合,此时此景应该会很喧闹才对!

为什么,为什么周遭就像是无声的留影机一样,寂静的像是在播放恐怖片一样,令人惧怕!

她带着惊恐的神色慢慢把头转向对面的幸村,他的眼睛如同秋波流水,微垂的眼皮把整张脸都衬的惆怅忧郁。

他这是在干什么?为她的眼睛感伤吗?

她自嘲一笑,不对,是自嘲,因为她就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何来笑字而言。

幸村精市,为什么要同情我,我才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根本不需要!

她双目无神,然而下一秒还是捡起地上的网球开始她的发球局。

“嘭!”幸村追赶夺球。

场外的情景早就闹翻天,栀晚听不见了,就意味着幸村终于开始放招了。

五感剥夺,将承受者所有的感知一一剥夺。

不二捏着拳头,内心的担忧不亚于球场的任何一人,栀晚,你能不能坚持下去呢?

……

早前越前去追樱乃时,樱乃已经负气跑到酒店后面的山林里,没错,就是三天前高中生们一起闯过的后山。

少女用袖掩面,细碎的哭泣声伴着丛林里动物的声响交织参错,然而冷静过后,她的耳朵便再也无法过滤掉这些声音,她缓缓拿下掩在脸上的手臂,又慢慢放慢脚步。

夜幕深深,前方的道路早就看不清,时不时路两旁的“梭梭”的声响传到她的耳朵,她心里打颤,又用双手交错紧紧抱在胸前。

她开始后悔起刚才的失态和冲动,不应该对龙马大吼大叫,不应该胡乱发脾气,不应该独自跑到这里来。

剧烈的恐惧感包围贯彻全身,她一个没注意,踩断脚下干枯的树枝,“啪!”的声响把她吓一大跳,她嘴里发出尖叫,身体一软,又摔倒在地面。

“咝咝~”

她脸色剧变,白的渗人,在听到一声“咝咝~”的声音后,她慢慢把脑袋移向一侧,眼睛直勾勾注视着地上那条向她吐着蛇信子的青蛇,她还来不及尖叫,那蛇便被一个迅速飞来的土块打到远处。

“龙……龙马!”她向远方一看,便见着最想见的人,于是欣喜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立于路的尽头,在夜色下,他的身躯轮廓与黑暗混为一体,少年左手拿着半干的树枝,倒拿在身侧,看样子他就是用的它才把土块打出去的。

他左手插着裤袋,缓缓从远方走来,可惜月亮缺了一块,不然姣好的月色和浩然的少年该是多么美妙的景致。

“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他走到她身前,蹲下身,嘴里说着轻斥的话,但语气却是满满的怜爱。

她低下头,生生咬着嘴唇,不敢接话。

看着她的反应,越前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又道,“再咬就把嘴皮咬破了。”

“啊?”樱乃不再咬着嘴唇。

……

天气晴好,北京的胡同里有个卖糖人的老大爷,正在拿着盛满糖料的勺子向面前的胶质菜板横横竖竖的画,不到一分钟,一只生龙活虎的赤色飞鸟被竖插在一根木签子上,老大爷笑呵呵的拿着那个糖人,递给摊子前的小女孩。

她眼里满含期盼欣喜,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皮肤也嫩的能掐出水来,她开心的接过那只飞鸟,背着大大的红色书包奔跑在窄窄的胡同里。

她举着糖人舍不得吃,边跑边把糖人放在头顶,透过暖黄的阳光,糖人的颜色更加诱人漂亮,她想,那应该是最近最“美味”的颜色之一了。

她的嘴巴总是咧的很大,也就因此会把没长齐全的牙齿暴露于世,额前细碎短柔的头发湿在肤上,却不并没感到有任何不适,她的头发扎的高高的,一跑一跳中,那束发丝也跟着像海草一样舞动。

她跑了好多个拐角,最后终于停在一处贴着喜庆但颜色有些退却的对联的门前。

手上的糖人已经有点软化,她下时抬起她小小的脚丫,一步一跨的走过几阶干净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