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被神级Boss缠上了[全息](119)
系统声敲了一声锣:正解!
封徵雪头顶的卷轴下降一点点。
【第二题:洛阳城主梁应淮,更倾向于在休息日进行哪种类型的活动:】
【答:给妻侣缝内裤】
系统声打了一下鼓:正解!
卷轴又下降一点点。
【第三题:开封城主齐沐白的口癖是什么?】
【答:又要加班,我操你妈!】
系统声打了一声嗝:正解!
卷轴继续下降一点点。
【第四题:长安城主蔺司沉,最近的烦恼是?】
【答:如果我的剑能再锋利一点就好了】
系统声放了一个屁!
卷轴猛然上升回原本的位置!
这是……
答错了?!
欸?等等,可是这个题的另外一个选项好怪啊?!
【第四题:长安城主蔺司沉,最近的烦恼是?】
【如果我的剑能再锋利一点就好了or如果我的吊能再小一点就好了】
——难道是要选后者吗?!
所有的研究员都在试图破解蔺司沉的意识数据,他们将此事件作为一个契机,试图通过它走进蔺司沉的内心,于是手指翻飞地敲着代码,试图解密蔺城主嫌自己吊大的秘密,却见公屏上,封徵雪一巴掌拍蔺司沉的脑瓜子上,像敲西瓜。
啪唧一下。
甚至拍出了脆响。
“为什么会打人?刚刚蔺司沉说了什么吗?——快回放一下?”石专家命令。
于是研究员们又立刻“倒带”倒回去,查看回放。
就见那屏幕上,蔺司沉和封徵雪两人已经都从那大花床上坐了起来,肩膀挨着肩膀靠得很近,蔺司沉在说话:
“这道题你来答就好了,可惜了。”
封徵雪:?
蔺司沉的声音有些软,低低的,像撒娇的黏人小狗,挨在封徵雪的耳朵根上细细解释,害得人家白净净的耳根子微微发红:
“如果我小一点,你那天晚上没有那么疼,你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讨厌我了?”
——啪唧!
封徵雪这才一巴掌敲对方的脑袋上,评价道:
“你有精神病。”
众围观者:……
挨了实打实的一下,蔺司沉牵住了封徵雪,钢筋般的力道箍住细仃仃的手腕——既然封徵雪刚刚肯坐在他身上,就说明没有那么讨厌他,蔺司沉的狗性子又上来,更是禁不住想要更过分地试探对方,再探一探封徵雪现在的火气。
“我没精神病,我就是好喜欢你,恨不能那里变小一点也不想招你讨厌,就算像你前夫一样都可以……”
封徵雪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摸不着头脑,但也冷瞥了蔺司沉一眼,问道:“像他,你确定?”
蔺司沉用大拇指蹭了蹭封徵雪的手腕,“嗯……或者比他大一点点可以吗?他实在有点太小了——但是如果这样就能让你忘了祝长风之前说的那些,我也是愿意的。”
封徵雪确认了蔺司沉“有病”,思路也渐渐清晰起来:“祝长风说了什么?”
“……你没听清啊?”
封徵雪的面色像碳一般黑:“我该听清吗?”
男人沉默须臾,缓缓放开封徵雪的手腕,人也退开一些,粘腻的劲儿头也消散下去,有些正色地对封徵雪坦白道:“我和祝长风原本是一个人,我们是一个人意识的两半,但我现在,不太记得你了。”
封徵雪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望着蔺司沉那张陌生的新脸,目光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冷漠,试图以冷漠掩盖眉宇间一丝别扭的神色。
蔺司沉就是祝长风,祝长风就是蔺司沉。
那岂不是……
自己和蔺司沉做过了?
如果蔺司沉的指节划过他的动脉血管,便能发觉封徵雪的脉搏跳得极快。
或是如果蔺司沉仔细看,大约也能察觉到封徵雪手指发着颤,睫毛也垂着,既羞矜又克制,掩住了眼底的情绪翻涌。
可惜蔺司沉没能看见这样的一幕,他光是告诫自己忍耐着不要扑上去,就已经竭尽了全力了。
只听这人继续辩解:“祝长风若说我是为了力量接近你,我大概不会承认,但他若说我色欲熏心才缠上你,我不也不会否认,我或许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在关于你的事情上没什么自制力。”
“我喜欢缠着你,但又怕你烦我,可是我要是不缠着你,我又会很焦躁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连剑都练不好。”
封徵雪心说认识你这这些日子也从没见你练过剑,抬眼看向蔺某人,只见这人的目光也正定定地望着自己。
那张易容后的脸算不上好看,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泛着真诚的光,不知道又在刚刚他转头时,悄悄看了他多久,然而四目相接,眸光刚一对上,便又有点心虚地把眼转开了。
封徵雪其实不是很关心祝长风说了什么,在他听来,蔺司沉的“解释”也像一场拙劣的绕口令。
但不可否认是,蔺司沉的解释越笨拙,封徵雪那颗钢筋混凝土铸成的心,好像就越是要变得软绵绵的,从原本坠落谷底的地方,又仿佛要升上云端。
而在以往的二三十年里,哪怕是和初恋谈恋爱,封徵雪自诩理智的心绪都从未像是这般躁动过。
原来……
恋爱脑真的会传染?
不对。
迷迷糊糊之间,理智再次试图占据高地。
“所以你没有洁癖?”
封徵雪一向很冷淡的声线微微上扬,听上去有几分温柔的不确定。
蔺司沉的眼睛眨了眨,不明白怎么封徵雪又会提到这个词汇:“……到底什么洁癖啊?你都提到第三次了,我应该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