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人!鬼王大人求放过(53)
黑无常微眯着眼危险的看着他,白无常立马将嘴捂上,讪讪一笑。
坐在宝殿上的男人轻轻哼笑一声,“就这么定了,黑白无常即刻出发。”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知道无法反驳,只得应下。
走之前白无常冲着左倾冷笑道:“哥,算你狠。”
左倾微微颔首,微笑道:“承让。”
待黑白无常离开后,左倾走到那还跪在地上的人面前,说:“你可知擅离职守,让犯人逃走是什么罪过?”那人吓得连连磕头求饶。
左倾转头看向男人,“殿下,我先走了,希望我回来还能看见您坐在这。”又看了眼低头装瞎的牛头,“你说呢牛头?”
“啊,是是是,我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殿下。”牛头信誓旦旦道。
左倾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去,马面提着跪着人的衣领,跟在左倾身后。
“殿!”
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被左倾一团纸塞进了嘴里。
烦,他最烦这种要死要活的嗷叫声。
待人走后,牛头一下跑到宝座前,欲哭无泪道:“老大,咱这次能别偷偷上去了么。”
男人沉思一番,道:“牛头,你说这河里凑齐数量了么,什么时候能给我表演手游比赛?”
牛头:“…”
。
疼,浑身像被碾压似的疼。
时阡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像是被重物狠狠砸过一般,意识也有些模糊不清。他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再熟悉不过的房顶。
这房顶看上去有些陈旧了,上面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一道道细微的裂痕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
房顶上还沾着些许灰尘,仿佛在诉说着时光的沧桑变迁。
嗯…看来是回家了。
“你醒啦?”
就在那一瞬间,时阡不经意地将目光向旁边轻轻一瞥。
随意的一瞥却让他个人都猛地一震,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般,惊得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一双幽怨大眼挂着大大的黑眼圈,眼不眨的盯着自己。
时阡缓过神来,不解的问:“江温白?”一开口嗓子像是吞了刀片似的疼,个舌头都是酥酥麻麻。
“怎么样,身体还疼么?”江温白打着哈欠,努力睁着眼观察着时阡身体的状况。
时阡满脑子的疑问,但身体上的疼,让他暂时不想问。
只见时阡赤裸着上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
这些青紫交杂在一起,让人看了都感觉心口一疼,嘴角处的擦伤结了痂。
面色苍白的没有血气,个人脆弱的像是一碰就要碎掉。
“没事。”
“没事就好,困死我了守了你一晚上。”江温白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眼都睁不开了,我先去隔壁睡会。”
待人走后,时阡刚想闭眼再睡会,门又被人推开。
时阡抬眼看去是红着眼圈,端着鸡汤的时杏,嗯…和躲在后面怯怯的池诚。
时阡刚缓和的脸又拉耷了下去。
池诚紧跟着时杏进了屋,关切的问道:“小…小舅子,你好点了吗?”
时阡没搭他。
时杏端着鸡汤坐到时阡身边,池诚很有眼力见的将时阡扶起。
时阡烦得很,之前将人教训了一番,眼下自己成了案板上的鲶鱼任人宰割。
看着时杏哭红的双眼,憔悴的面容,不由得心软了下来。
时阡嗓子哑的像是被鸡毛塞住了似的,“我没事,别担心。”
“为什么会这样?”时杏焦急的比划着,“我差点就失去你了。”
时阡:“出了一点小失误,我现在不好好的吗?”
池诚看出气氛的压抑,急忙道:“阿杏,等小舅子好了我们在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他睡了一天一夜了,你快先喂他喝点汤。”
“闭嘴,别叫我小舅子。”
池诚冲时阡挑了眼,他觉得时阡变得不一样了,虽然嘴上凶得很。
并不像第一次那样,看他就想杀了他的神情了。
有戏。
-
时阡喝下最后一口汤,又躺了回去。
睡了一天一夜还是感觉睡不醒,个人被无力感充斥着。
时杏被池诚拉了出去,时杏一步一回头满眼的担心。
待人都走后时阡慢慢的睁开了眼。
现在的一切糟糕透了,自从爷爷死后一切的事连贯而出。
镜鬼,画中鬼,魅鬼,御尸,半人半鬼。
不过就是想开个铺子,怎么这么难。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的他心烦,索性闭眼睡觉。
次日下午,阳光透过竹影照射在院子里,天空一览无余的白云,像一朵朵棉花糖。
时阡慵懒的躺在躺椅上,白衣白裤穿在身上略显松垮,连着躺了几天未进食,单薄的身子更加纤瘦。
身上的青紫越发加深,不过疼痛倒是好了许多。
“哈,这一觉睡的可真好啊,”江温白从楼上走下来,打着哈欠问时杏:“杏姐,还有吃的嘛。”
时杏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去厨房给他端了一碗面条。
“谢谢,姐。”江温白伸手接过,坐在石桌面前大口吐露,嘴里一个劲说,“真好吃啊,你的手艺实在太棒了。”
时杏微微一笑,手里又忙了起来。
“江温白。”时阡懒散的撩起眼皮,看向江温白,道:“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你为什么帮了我,还出现在我家。”
江温白嘴里吃着面条语气含糊不清道:“我那天…正好…去隔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