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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少年歌行同人)[莲花楼+少年歌行]萧瑟莲花今又是(54)+番外

作者: 芊迁千 阅读记录

席散,众人被安排在外宫歇息,方多病带着萧瑟和李莲花来到他父亲的地盘,将百年来皇宫内部的动土资料全部翻找出来,“快快!别让万圣道抢了先去!”

萧瑟懒洋洋地翻看那对史料,“单孤刀手中的子痋已经被我毁了,他们凭借几个二十年前醉酒的太监,未必找的到……”

“毁了?”方多病惊道,“你什么时候……”他恍然道:“那盆水!”

“可是……”方多病不解,“你怎么知道业火痋在何处的?”

“阿瑟的确不知道那虫子在哪里……”李莲花看着萧瑟,轻笑道:“所以那盆水把所有人都淋了一遍!”

“你可真聪明啊!”原来萧瑟将雪盐溶于水中,趁机浸透万圣道众人全身,不管业火痋在哪里,此时都已经死透了!

李莲花拍拍袖子,起身:“你们慢慢看,我去和那些工匠们聊聊……”

萧瑟摆摆手,“那几个不长胡子的,你要多注意,八成是二十年前醉酒被逐出宫去的太监,”他一目十行翻阅资料,“当年一人酒后死于凶兽之手,我估计他们一定去过极乐塔!”

李莲花蹲在工匠们的住所外围,探听了不少情报,他感知到无戒魔僧和单孤刀行至此处,便先行闪身离开。

跟着萧瑟吃了顿晚饭,大致圈出了几个可疑地点,李莲花再次来到工匠们的房外,待感觉有异,推门而入,遍地尸首和野兽啃食的痕迹,这些太监竟已经死在了房中!

作为案发第一嫌疑人,李莲花顺从地被杨匀春带走,关在了皇城司大牢中。

当李莲花被锁在刑讯室里,忍不住自哂。果然不能小瞧他这师兄,万圣道对朝堂渗透得竟如此之深!

面对那把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尖刀,李莲花百无聊赖地套话,“看来单孤刀当真没有得到关于极乐塔位置的具体信息啊……”一根细长的铁丝被隐秘地插入锁扣,“你们这是狗急跳墙,要刑讯逼供啊……”

截住那冲着自己劈砍过来的钢刀,李莲花一脚将那人踹飞,面对一众侍卫拔刀相向,李莲花轻轻活动手腕,温温柔柔地笑着,“要不,咱们,有话好说?”

当方多病拿着赦免圣旨冲入监狱,便看到一地哀嚎,“李莲花,你没事儿……啊?”

“当然有事……”李莲花叹了口气,“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考虑是不是真的要越狱了!”

方多病看着那大敞四开的牢门和锁链,“你怎么会开锁的?”

李莲花语气谦逊,“这闯荡江湖,总还是要有一些技能傍身的……”他不欲多提自己是怎么学会撬锁扒窃这些鸡鸣狗盗的,便转移话题道,“你既然来了,想必阿瑟那里也有了进展?”

方多病点头称是,“你都想不到,那所谓的凶兽就是两只被捆在一起的山猫!”

二人走出地牢,一个蓝色锦袍轻裘的俊秀青年等在牢外,旁边站着杨昀春和一个手持浮尘头发花白的道士,正是国师轩辕萧。

只听萧瑟慵懒的语气,“国师执掌皇城司,却被万圣道渗透成了筛子,也不知陛下听说此事,在宫中可能高枕安眠?”

轩辕萧一甩浮尘,“绿林草莽,不过是被陛下问了几句策对,便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萧先生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伴驾便好!”言语间竟似把萧瑟当成了弄臣。

萧瑟嗤笑一声,“杨指挥使,劳烦细细排查宫中可疑人员,尽快遣散出宫,以免迟则生变……”

“皇城司要是如此草木皆兵,早就被陛下裁撤掉了!”轩辕萧却不以为意,“单孤刀与我轩辕家有恩,实乃忠良志士,比你和李莲花这种查不出来历的可信的多!”

李莲花沉吟片刻,决定将自己那实在算不上严实的马甲揭了,“国师可记得十年前中秋宴?”

十年前的中秋节,李相夷潜入皇宫观赏昙花宴会,被轩辕萧发现,二人你来我往过了几招,李相夷从容而退,他借此表明身份,提醒轩辕萧——“单孤刀与南胤勾结,不怀好意,请务必注意防范。”

“李门主夜闯皇宫,如今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轩辕萧冷笑一声,“你是救了昭翎公主,我切不与你计较,带我抓到你的把柄,就让你尝尝皇城司的刑讯室是个什么滋味!”说罢甩袖离去,杨昀春无奈跟上,答应一定注意皇宫中的外来人员。

李莲花按住要跟上去继续理论的方多病,“算了,这种人总是不把头撞破不会知道疼的……”他转头望向萧瑟,“阿瑟,你那边如何?”

萧瑟从衣袖中取出一张残破地图,“皇宫,东南角,城墙内。”

如今的东南角是一片荒废的花园,根据地图残卷,此地百年前应有一湖一亭。如今却早以被填平,只能依稀看出曾经凉亭的底座,和上面一块千斤太湖石。

方多病利用机关搬开太湖石,漏出下面一个黝黑的洞口,这便是曾经极乐塔的入口。

百年前极乐塔被人用机关「铁山崩」暗藏与地下,如今终于得见天日!

三人下得井中,看到了南胤术士风阿卢的遗骸。

“哟!”萧瑟举着手中火把照着墙上壁画,“暗通款曲,混淆皇室血脉,你们大熙国,百年前就是南胤血脉掌权了……”

“既然这大熙皇帝早已是南胤血脉,”方多病凑过来道,“单孤刀谋反叛乱倒是毫无意义了!”

萧瑟冷笑一声,挥袖一拂,壁画被削去,只留光滑的墙面,“如今海晏河清,百姓安泰,着实不必留着这些扰乱国本的东西……”

李莲花拿起风阿鲁手中破搜的罗摩鼎,一直深红色的业火痋在里面沉睡,他挑破手指,一滴鲜血滴在母痋身上,母痋瞬间化为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