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崩铁同人)坐星穹列车离家出走到提瓦特[原神+崩铁](156)
空呆了呆,看着魈:“那你的面具呢?”
魈:“……不见了。”
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同情地看了眼他:“噢,我明白了。”
云朵脸上的面具其实是他的吧。
真正的悲悼伶人被假面愚者抢走了面具。
嗯,完全说的通。
不管悲悼伶人是云朵还是魈,提瓦特似乎还是要完蛋了啊。
空有些忧愁。
他和妹妹找错地方了呢。
黑塔瞥了眼她:悲悼伶人?
她脸上这个被画的五颜六色的花脸面具一看就是她自己画的。
想起云朵说的欢愉星神找到了她,这……不会是画在欢愉的化身上了吧。
是了。
这样一想,“毁容”到底是什么情况,黑塔也能猜到了。
多半是祂和云朵互掐搞出来的动静。
这种事情以前也没少发生。
至于“毁容”到了个什么程度———
云朵现在没在哭,想必是觉得用阿哈挡住就安全了。
黑塔垂下眼思考,如果之后面具“不小心”掉下来了,她要不要直接假装掉线呢?
莫娜看了眼她脸上的面具,然后迅速地移开了眼。
好的,又是一个看不得的存在。
她她在那个被困了很久的陷阱里似乎增加了不少灵感,对这些“存在”敏锐了许多。
莫娜现在已经知道了,不管是云朵身边还是身上,有些东西不能看就是不能看。
看了可能会死的。
……
“跟我们来。”
穿过院门,走上回廊,经过假山池塘。
他们跟着云朵和魈一起来到遍布鲜花绿叶的庭院中,热腾的茶水已经在石桌上备好。
莫娜:“……”
她默默压了下魔女帽子。
救命啊。
钟离抬眸看向他们,含笑点头:“小友们别来无恙。”
“钟离先生。”
空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有些焦灼地抿抿唇。
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魈:“难道提瓦特真的要完蛋了吗?”
魈:“?”
他愣了下,迟疑道:“旅者是在问我吗?”
空点点头。
魈下意识看向钟离,他不知道啊,帝君知道吗?
钟离:“……”
他眉头动了动。
才半个月,黑塔女士调查出什么惊天结果了?
云朵:“为什么这么说?难道、难道黑塔调查到了什么很可怕的危险吗?”
“是不是那种能够摧毁提瓦特世界的那种大危险……果然,我出现在提瓦特不是没有原因的,命中注定我要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我一定不负所———”
空打断了她的剧本:
“因为悲悼伶人出现在这里了啊。”
云朵有些疑惑:“?”
连带着钟离也疑惑地看了过去。
悲悼伶人的每一次出现,都是在为那些即将毁灭或已经毁灭的世界哭泣,吟唱挽歌。
久而久之,他们就被传成了会唱歌的报丧鸟。
甚至有人故意会说:“明天悲悼伶人就去你母星表演。”———这种话来诅咒讨厌的人。
空:“是一位愚者告诉我的。”
空没有歧视悲悼伶人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
黑塔慢吞吞道:“全寰宇都知道假面愚者和悲悼伶人是冤家。”
空轻咳一声。
这话倒是也没错。
在欢愉势力中,相比较无法无天到处惹事生非的假面愚者,悲悼伶人的风评可要好很多。
毕竟他们只是喜欢去悲惨世界哭,顺便再收集一下那个世界的信息做成脸谱面具用以表演。
比起麻烦精,大家显然更喜欢爱哭鬼。
但是麻烦精可不乐意了。
就喜欢欺负那群爱哭鬼,和阿哈一样一样的。
“噗嗤。”
笑声从云朵脸上的面具上传来。
空表情严肃:“这难道就是提瓦特世界的面具吗?”
他没认出来这是之前那个经常被打成一片的幻想伙伴。
云朵扶住脸上的面具,语气深沉:“嗯……”
思考了下,她还是实话实说:“不是。”
“这是阿哈。”
空:“……”
空:“???”
空:“什么????谁?????你说谁??????”
云朵:“阿哈呀。”
空瞅着她脸上那个奇特的面具,没忍住抽了下嘴角。
星神的化身为什么是这副模样啊?
欢愉果然不正常。
云朵疑惑:“有那么惊讶吗?”
空:“……”
听她这么习以为常的语气,可能平时的欢愉星神也是这副模样吧。
阿哈察觉到他奇奇怪怪的眼神,但不以为意。
空抿抿嘴:“那悲悼伶人……其实是一个误会?”
提瓦特不用完蛋了?
云朵放下扶着面具的手,微微抬起下巴:“不,我现在就是悲悼伶人!”
“悲悼伶人都有阿哈的赐福面具呀,我有阿哈当面具!我也是悲悼伶人!”
空恍然大悟。
明白了,又是她的胡说八道剧本。
和之前的云朵魔王、派蒙公主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这次的参演人员变成了魈。
空看了眼安静站在钟离身后的少年仙人。
云朵接住蹭到自己身边来的派蒙,穿过白发的手指给她熟练地编起辫子。
她看向空,询问道:“难道你刚才说提瓦特要完蛋了,只是因为悲悼伶人在吗?”
空收拢思绪,轻轻点头:“嗯。这是误会、”
黑塔:“纠正一下,只有悲悼伶人是误会,提瓦特有危险不是误会。”
钟离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