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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原神]论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婆(226)

作者: 小兔子怀中揣 阅读记录

四号道,“我这倒还听说过一个说法,听着可比你们这些家伙靠谱多了。”

“快说快说!”一号连忙兴奋的催促,“别卖关子!”

四号绕了绕头发,笑道,“我听说啊,富人大人这两年其实一直在各种渠道物色未来女婿,以前的达达利亚大人也是其中之一,后来达达利亚大人成了执行官,就从一群候选人中脱颖而出了。你们想,富人大人对公子大人是不是格外的友善和关照?为什么啊?岳父看女婿呗!”

“等等!”冬妮娅憋不住了,连忙打断,一下子引来周围一圈小姐妹注视的目光,她硬着头皮,努力若无其事道,“可是……富人大人对公子大人友善关照,难道不是因为公子大人以前是讨债人出身吗?银行家对催债的有天然好感吧?”

四号白了她一眼,扯了扯发辫,说,“北国银行的讨债人多了,怎么没见富人大人对其他讨债人另眼相待啊?而且,愚人众里讨债人那么多,成为执行官的可只有公子大人一个。所以,选一个前途无量,实力高强,又受自己钳制的后辈做女婿,也很合理吧?”

一号催她,“好了,你接着说自己知道的。”

四号,“总之,富人大人很中意那个未来女婿,但在事情谈妥之前,这事就被阿芙罗拉小姐知道了。你们都知道的,那位小姐是有点倔强任性在身上的,一气之下直接跑了。证据嘛……那位旅行者可从没来到咱们至冬,怎么跟阿芙罗拉小姐私奔?

摆明了是那位小姐先跑了,后来才意外遇上那位旅行者,然后索性给自己找了个自己喜欢的男朋友。”

另一个女孩也凑过来,“其实我这里也有听过一个说法……”

她们一个比一个说的信誓旦旦,还个个有理有据,直听的冬妮娅心里拔凉,而她在听了很多个说法之后,也确认了两点每个说法似乎都赞同的关键点,一,富人潘塔罗涅曾有意选择公子达达利亚为女婿。二,公子刚开始也不太喜欢那位‘小姐’,后来真香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默认公子大人对阿芙罗拉小姐别具好感。

冬妮娅,“……”

崩了,家人们,心态已经崩了!

回去的路上,姐弟俩对了下各自收集的情报,陷入长久的沉默。

好半晌,安东艰难的安慰,“别太悲观,反正那位小姐对那个旅行者情深似海情比金坚不是吗?”

“唉,也只能希望如此了,希望阿贾克斯哥哥能尽快回来,跟我们好好说清楚。”

又过了两天,听说富人大人从枫丹回来了,托克哭着闹着要去拜访他,因为听说富人大人即将前往璃月,而他有很多礼物希望潘塔罗涅叔叔能帮自己捎带过去。

冬妮娅对此也很好奇,假意阻拦了几下,就带着弟弟和礼物上门拜访了。

作为北国银行的最高掌权人,这位自称银行家的先生哪怕孤身一人,也住着完全对得起他的身份的豪宅,一个词,奢华。完全像是在烧钱一样的奢侈与华丽。

他的住宅不像一处居所,更像一座美轮美奂的水晶宫,各种珍奇的宝物在这里只是普通的装饰,只有昂贵的同时足够美丽,才有资格被摆到人前。

……忽然觉得潘塔罗涅能养出为爱私奔的女儿一点也不奇怪了。

他生了一副璃月人的长相,皮肤像白纸一样苍白,黑色的头发弯弯曲曲的,戴了一副链条眼镜,各种宝石首饰在他身上烨烨生辉。

可能是笑眯眯的神情,可能是温柔如水的气质,也可能是那一身珠光宝气,总之,冬妮娅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位执行官,而是一位豪门贵妇。

莫名的,她想起托克对阿芙罗拉小姐的形容:像安静飘落的雪花。

这位苍白病弱又贵气逼人的执行官也像雪花,不过,是能轻飘飘的杀人于无形的鹅毛大雪吧。美丽,脆弱,却轻而易举就能让人在孤立无援中绝望等死。

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隔着薄薄的镜片,潘塔罗涅笑眯眯的打量着面前的一大一小一对姐弟,心里对她们的目的有点好奇。

其实这也是他第一次正式接触达达利亚的家人们。达达利亚非常在乎他的家人,考虑到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为了不刺激到同僚,大部分执行官都默默选择跟对方的家人保持安全距离。

虽然他跟达达利亚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正因为关系友好,才更忌讳去踩对方的底线与雷区。

嗯……确实跟达达利亚长得挺像。

那么,“两位小朋友,听说你们有事一定要见我,是有什么事需要潘塔罗涅叔叔的帮助吗?”

托克激动的跑上前,“潘塔罗涅叔叔!听说您马上就要启程去璃月了!是真的吗?”

潘塔罗涅想了想,故作认真的点头,“是的。我这次从枫丹忽然回来,就是为了亲自前往璃月,大概明天就会启程。”

想起收到的那些情报,潘塔罗涅感到了难得的愉悦——感觉比赚到了大笔的摩拉还要让他亢奋欢愉。

他不由得弯了弯眼睛,轻轻抬了抬镜框,语气里笑意更甚,“难道小托克,是有什么事需要潘塔罗涅叔叔在璃月帮你办吗?”

“嗯!”托克用力点头,犹豫了下,道,“潘塔罗涅叔叔……您到了璃月之后,会去见娜娜姐姐吗?”

“娜娜姐姐?”潘塔罗涅轻声。

冬妮娅连忙补充,“就是那位阿芙罗拉小姐,外面都在传言那是您的女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潘塔罗涅叔叔,您真的有那么一个女儿吗?”

“哈哈,当然!”潘塔罗涅愉快的笑起来,指尖弹起一枚金灿灿的摩拉,又稳稳接住,只用两根手指轻松捏住那枚摩拉,唇角扬起诡异的笑,注视着它的眼神深情而又冰冷,意味深长道,“她当然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