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穿书)(92)
鹤爵走进沈望的卧房,结果沈望根本没有睡觉,而是浑身穿着一套轻纱似地睡衣,坐在床上等他回来。
“鹤爵,你怎么才回来。”
沈望浑身的香味浓郁的不像话,一眨眼扑进鹤爵的怀里,像是小狗狗般撒娇说,“你味觉不好,少喝点酒啊。”
怀里温软香玉,即使味觉失灵,可是浑身的触觉全部被激发着,鹤爵一把扯掉身上的西装、领带,但是衬衫纽扣一颗也未解开,像是永不能碰触的禁区。
求婚真好。
大抵上有了老婆的感觉令人新鲜,鹤爵一把抱起柔软的酮体,准备狠狠给人丢进床上品尝。
沈望忽然道,“先不要着急,我想先喝点水。”
鹤爵只好干等着躺在床上,酒气微微熏蒸出迷离的眼神,瞧着沈望白花花的身体走到床头间,含了一口杯子中的水,又重新回到身边。
主动地吻住他的嘴巴,将口里的水,一点点渡进鹤爵的口内。
鹤爵说,“这水是甜的吗?”
沈望翻身骑在他的腹部,伸手解开他的领口纽扣。
鹤爵已经条件反射摁住他作乱的手,示意性极强道,“不行。”
“我们两个,只能你脱,”
沈望呸了他一声,又去含了一口水,跟鹤爵再次吻成一团。
鹤爵揉着沈望的腰问,“从哪儿学的?”
又问,“你上次还叫我上网多学习学习,是不是自己没事干就看那种东西解闷?”
沈望立刻害羞无比,面红得滴鲜血道,“你诋毁我,我才没有做下流的事情。”
鹤爵闷声笑了下,举起沈望的右手,那一颗闪闪发光的戒指套在雪白的手指内,真是美艳极了。
鹤爵的眼前忽然恍惚,像是被光芒闪了眼,或是沉浮的酒意上翻,将他清醒的大脑控制住,狠狠往黑暗的深渊中拖拽。
“望崽,我怎么突然头晕起来.......”
鹤爵揉了揉坐在身上的男人,只见沈望露出一点从未见过的微笑。
像他这样纯洁漂亮的孩子,若是露出现在微笑,简直像极了偷人性命的狐狸精,带着诱人入髓的危险性。
沈望微微歪着脑袋,言道,“十几年前,给你喝得酒有问题,其实我是无辜的,那个酒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药。”
可是。
沈望拍了拍鹤爵的脸蛋,“但是你现在喝得水里有安眠药,是我亲手放的。”
“为什么?望崽?”鹤爵震惊无余,然而大脑完全没来得及消化沈望的意思,彻底陷入到昏沉的黑暗中央。
他只记得沈望说,“因为我恨你呀。”
沈望的表情那样绝望,是鹤爵这辈子都绝对想象不到的模样。
鹤爵在无边无际的黑暗沉睡了很久,他感觉很无助,压抑,痛苦,仿佛自己永远被困在无我之境,再也走不出去。
再也见不到沈望。
“望崽,望崽,救救我......”
鹤爵的眼皮不断地眨动,最终药效退却,让他看到了屋内橙黄色的光。
还有沈望。
沈望穿着整齐,像是一直守在他的身边,担心他再也醒不来似的。
不过自己一睁开眼,沈望便迅速换上冷漠的表情,冥冥中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沈望说他恨我?为什么?怎么会呢?
鹤爵虚弱地挣了挣身体,居然纹丝不能乱动,沈望用撕成条的布子将他裹成一个大肉粽子,完全动弹不得。
鹤爵极其不舒服。
不对。
他对自己被捆绑到不能动弹的姿势尤其排斥,这令他感到屈辱至极,尤其是被捆绑的状态,直接激发起他最不愿意去回忆的某件往事。
足以令他成为无差别攻击的疯狂野兽。
鹤爵赤红起眼道,“沈望,不是开玩笑的,现在立刻把我松开!”他的嘴角咬着凶狠,恐怕若是对方不能听话给人松绑,便要发狠自己动手了。
沈望瞧着他一脸凶险,居然气定神闲地摇头说,“怎么,狗急跳墙了?”
“若我说,偏不要给你松开,你会把我撕碎吗?”
鹤爵像是认识他,又像是不认识人似的,忍住浑身暴戾的气息,忍了忍道,“望崽,我再说一遍,有话好好说,不要捆着我,我真的很痛恨这样不平等的交谈方式。”
“你说你十几年前没有给我下药,我信你,你昨晚给我喂得水里有安眠药吧?我也不跟你计较。”
“先把我放开,你有什么话,我们坐在来认真地谈一谈。”
沈望说,“我不想跟你谈任何话,也不需要你对我行为的宽恕,我之所以等待你醒来,是觉着有些话,还是说清楚要更好一点。”
“我要走了,鹤爵,我不会跟你结婚,也完全没有想过跟你有什么未来可言。”
“十几年前我偷偷跑了,但是这一次,我想直视你的脸说。”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好像有点自以为是了。”
鹤爵停止了挣扎,笔直的视线射向对方,“你再说一遍,望崽?你现在是要走?要离开我?!!”
“是的。”沈望并不懦弱,反倒敢于直面他的怒火,包括对方质疑的眼神。
这些统统令他感到放松,感到快活。
鹤爵依旧难以置信,缓了半晌才道,“为什么?难道你不关心沈妙妙跟萧诼的事情了?你放任自己的女儿跟男主纠缠至死?”
不对,他说的不是这个。
“沈望,其实是你生的沈妙妙吧?”
“住嘴!”沈望像被烙铁烫了要害似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安眠药搞坏了你的脑子?!”
看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