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脸混入上位圈(289)+番外
“你还没回答我呢,刚刚在做什么?”他挑了抹笑, 样子看起来似乎并不生气。
魏淮泽看她在偷偷观察他脸上的表情,不免觉得这个女人傻气得很,之前到底是怎么觉得她有几分聪明的呢?这么一看, 情绪都写在脸上,明明是个比舒茗还傻的傻白甜。
所以才想出假晕这种不靠谱的主意?
不过这种傻乎乎的女人,除了蠢一点,心眼倒是没多少。
他视线顺着她的手看过去,领口边已经被她提拉的不成样子,皱巴巴的乱作一团,不但没挡住什么,还露出了一小截不该露的地方。
它们白白的,看起来很嫩。
像是两块水豆腐。
魏淮泽眼神终于有了一点变化,却不是生理反应,而是单纯的欣赏。没想到这个女人除了脸能看,身材也不错,干净不说,还很充盈。
注视的时间久了,她脸色开始爆红,像是粉进了骨头里,开出一朵受了雨露的花。
只看她空出一只手,一拳就要打在他的胸口,他伸手一握,冰冰凉凉的触感,纤细又柔嫩。
“耍我就算了,现在还想打人?”
魏淮泽把她的手高高举起,南平因受力开始不停挣脱,“谁让你眼睛不干净!”挣脱不出,她便又松开另一只手,跟着想打他一耳光。
却不想被他察觉,直接抓过,随即把两只不安分的手一并举过头顶,捁在了一起,
“你给我………”老实点,这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便被眼前这幅画面怔在了原地。
原本就松垮垮的浴袍,根本受不得半点外力影响,没了双手的提拉,胸前的景色便顷刻暴露。魏淮泽受到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以为这个女人至少里面是穿了胸|罩的!
没曾想居然是…这样的?
“啊………你放开我……不准看……闭上眼睛呀………呜呜……你欺负我……我要告诉蕤琛……”
她又哭了,软软的,带着些沙哑的叫喊。
真搞不懂哪来这么多眼泪,水做的不成?哭声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进行某种不可描述的事,喊得这么颤,他要是自制力再差点,就不是欺负的事了。
魏淮泽咳嗽一声,移开视线,手却忘了松。
“别哭了,不就是二两肉。”
不过就是该白的地方白,该粉的地方粉,该鼓的地方鼓而已……
在他眼里就是二两肉,与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是这么想的,直到这个女人咬他脖子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
魏淮泽狠狠地掐住了‘腰肢’,两人一齐倒在地毯上。
这是她自找的。
没想过咬他的后果,就得承受一些该有的惩罚。
“松口!”他冷声,眉头紧锁着。
只是光言语的威胁,对一个‘恨意满满’的女人来说,是完全不管用的,不仅不好使,牙齿还陷得更‘深’了。
看着凶狠,其实并不很疼。魏淮泽常年健身,身体的承受力是很强的,这点咬伤对他来讲,就像羽毛渡过,只余下了痒。
而胸前还抵着那充|盈的水豆腐。
他只觉得异常难缠,几番使力,都没有松口的迹象。渐渐地,他开始转移注意力。
伸手直接扯掉了她的浴袍。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她既然不松口,那就用最快的法子让她松口,用她目前最在意的东西。
也就是这件护住她‘贞洁’的袍子。
只是他没想到的结果是,口是松了,但没了衣物的遮挡,赤|身相触的柔感变得汹涌异常。
她松了口,愣愣地望着他,似乎懵了。
而就在此时。
套房最外面的门被人大力的踹开,随之而来的声音是言知洲的叫喊声,他嘴里喊着的那人,正赤|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下。
该死的……
魏淮泽搂紧了怀里不安分的小人,“不想被看光,就尽管挣扎。”话落,随手扯过一旁的浴袍裹住了她的身体,包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了一个脑袋。
看样子是就想把她抱进浴室去。
只可惜好戏才刚刚上演,南平又怎么能让他如愿呢。
她胡乱挥动手臂,扯掉了他衬衫上好几颗扣子。没了纽扣的束缚,轻轻一拉,就能看见一片蜜色。
魏淮泽只觉得太阳穴一阵突突直跳,他加快了步伐,开了浴室门,就想把她丢进浴缸里。结果在这个关节点,只听‘兹啦’一声,胸前的纽扣全部崩开,衬衫像是开了门,露出了两个红豆。
这个女人……!
他就这么出去见言知洲,不出半天,瞿蕤琛应该就会杀过来了。
真想不到,他居然也有比窦娥还冤的一天。
魏淮泽松了手,索性把门反锁住,径直关了灯。他脱掉了已不成样的衬衣,走到浴缸旁,绑住了卢南平的手。
既然事已至此,恐怕再多的解释都是无用功,他不怕得罪瞿蕤琛,但是他怕吃亏,能让他吃亏的事情几乎没有。
家养的花,又如何呢?
这盆屎眼看就要扣在他的头上,那他也只好找补一点其他的东西了。
借着月光,打开了花苞外的绿叶,在一双纯净至极的水眸下,手慢慢伸了过去。
魏淮泽注视着她从震惊,到瞳孔逐渐放大的变化。
过程非常的精彩。
他突然愉悦至极,遂挑开眼前阻隔,对准了那双粉色的小荷,一口咬在了它的尖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