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脸混入上位圈(444)+番外
两人点头,开始打起精神有规律地进起了食。
虽然吃的不多,但至少是垫了肚子,有人前来敬酒时,胃里倒是没有那么大的灼烧感了。
又像开始时那样,来敬酒的那些人似商量好般一个家族一个家族的有序流动着,直到看到了程家两姐妹和华家华栩骞以及钟家钟白鹤,并肩一起过来时,樊九潇难得露出了一抹意料之外的笑意。
“路上碰巧遇到了华总他们,就腆着脸一起过来了,好在华总不介意我的厚脸皮。”钟白鹤笑了笑,颇为自嘲般解释了句。
华栩骞立时也勾唇回道,“哪里的话,钟先生客气了。”
樊九潇坐在沙发中央,一直眉眼带笑的注视着他们,半晌才开口,“既然一起来了,就一起喝一杯吧。”
几人点头,同时举杯,抿了一口酒,互相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
一时之间,气氛颇为融洽。
“十一今天穿的这身礼裙倒是清新脱俗,看来是我想错了,以为你会更中意那件玫瑰礼裙的。”樊九潇眼神移向华栩骞身后的白色身影,突然顿了一下,遂又摇头叹息道。
南平听了他这话,自然露出了些不解的神色来。
什么玫瑰礼裙?
而就在她要开口询问时,华栩骞却先一步笑着回道:“九少送的那件玫瑰礼裙大约是被我下属不知收在了哪,南平没有看到。这件礼裙是她自己挑的,应当是最合她心意。”
南平:“……”
不是吧你
樊九潇还真送了礼服过来,然后你还真给它丢了??
虽然她不一定就会穿樊九潇送来的,但是华栩骞的这种行为确实成功让她回忆起了瞿蕤琛从前对她控制的那种状态。
让她很不喜。
再怎么也应该是她来做主选择。
南平上前一步,站在了华栩骞的身旁,同样带着歉意地对樊九潇道:“真是不好意思九哥,如果我看到那件裙子,应该会穿上的,毕竟我确实更喜欢玫瑰花色的礼裙。”最后这句,她说的很轻,可传入几人的耳里,却是不同程度的音量。
一时,心底各起波澜。
如果忽略掉程又薇挑拨的话的话,那静默的时间应该会维持的更久一些。
好在大家表面功夫都做的不错,演技各个卓绝出众。
“南平,不是姐姐说你,你这也太粗心了。何况我看你这件礼服也不像你之前会选的风格,这…该不会是别人给你选的吧。”程又薇斜眼瞥她,故作惊讶的捂住了嘴。
南平:“……”
挑选人钟白鹤:“……”
目击证人樊九潇:“……”
此时应该也有华栩骞,只是他正微微蹙眉思索,仿佛真在回忆南平以往穿着的礼服里到底有没有茉莉花花纹的款式。
诶,你还真别说。
蠢人有时候也会有歪打正着的聪明。
你看这不,程又薇这句似乎没什么水平却水平十足的挑拨,还真是精准的扑捉到了某些真相。
可是不好意思,作为对手的她,演技这块确实是有点强。
南平偏过头,注视她惊讶的表情,缓缓笑了笑,“姐姐说什么呢?一件礼服而已,赶时间我才拿了这件。你昨晚喝了那么多,要不是把我备用的礼裙吐了一身,我也不会特意去取一件回来了啊,唉,姐姐下次还是别喝太多了,毕竟喝酒确实误事啊。”
“你——”!
程又薇刚想出言反驳。这时,只听舞池中央处,爆发出一众惊呼声,那不是喝彩的声音,而是带着惊悚诧异,尤其来源于中央那声刺耳的女性尖叫。
几人注意力立马被成功转移。
同时往舞池中央看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位满脸带血的外国人,手里正挟持着他刚刚因人群骚动而趁机随手抓过来的一名女人质。
恶狠狠地看着周围。
此时——画风一转
镜头又回到了樊九潇的套房内。
瞿蕤琛躺在床上,看着吊瓶中的药水愈来愈少,快到见底,突然起身坐了起来,伸手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针。
下床往门口的房间快步冲了过去。
只见他飞速拧开了门把手,出了套房。这时斜对面套房的门正好也打了开,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带着两名助理医师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正准备关门之际,突然一道闪电般的黑色身影,冲进了套房内,迅速换上门,摁下锁键。
几人面面相觑,觉得懵逼的同时,又大觉不对劲,立马有些焦急的拍着房门,嘴里还喊着“瞿先生,你不能去打扰孟先生休息啊,他刚刚才——”
睡下这两字,还未来得及说,便听套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大声响。
“轰”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炸碎了。
几人立马像是惊弓之鸟般,火速去打电话找侍者上来开房门。
要知道,这两位无论是哪一位出了什么问题,他们都担不起责任呐。何况九少还特意交代过,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孟先生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
“该死的疯子!你还真想杀了我?”孟观文翻身躲避瞿蕤琛用椅凳砸向他的攻势,一脚给蹬了开,甩到了卧房的玻璃窗上,霎时,椅凳穿破玻璃,玻璃碎渣飞溅向二人,两人同时闪躲开。
瞿蕤琛仍旧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孟观文立刻黑了脸,牙齿咬得咔咔响,他妈的,没人跟他说,发疯的恋爱脑是这个犹如丧尸咬人的鸟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