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冷师尊共梦(121)
而此时清冷的眉眼因缺氧而微微泛泪, 却动情地望着他。
“玄卿,继续……”
埋首于路清淮颈侧,萧玄卿舔吻着, 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那里不可, 脏。停下, 玄卿。”
路清淮周身瞬间泛起绯色, 他不曾想萧玄卿竟会。
萧玄卿的口角溢出一丝银丝:“师尊的每一处我都喜欢,我只想让师尊开心。”
观察到路清淮的眼神逐渐迷离,他停了下来, 唤了句:“师尊。”
吻上路清淮,同时抵死缠绵。
脚背绷紧,路清淮唯有紧紧拥住眼前人,十指不自觉用力,在对方的背部留下许多痕迹。
热气氤氲,让路清淮觉得自己快溺死于欲/潮中。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可随即他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泣意:“玄卿,松开。”
本在床榻上的素白发带不见,被绑在另处。
萧玄卿亲吻着路清淮,诱哄道:“师尊,我想同你一起,所以再忍一忍。”
可路清淮已经到了极点,他伸手欲解开发带,手腕骤然被抓。
“玄卿,不行。”
他神思已混沌,吻上对方唇瓣,想要快些放开自己。
舌被用力地吮吸,津液仄仄。
“唔!”
闷哼声同时从两人口中溢出,萧玄卿的手中是已经湿透的发带。
不知缠绵了多久,路清淮个人水淋淋的,如被雨打的玉兰残状,却有着致命的魅意色/气。
“师尊,我爱你。”
萧玄卿趴伏在路清淮的肩颈,闻着玉兰花香,在耳侧低语道。
路清淮已无力,神思逐渐抽离,在即将晕过去的时刻,轻声道了句:“玄卿,我也爱你。”
并蒂莲同时在两人心口显现,不知何时已深入扎根,与血肉合为一体。
——
再睁眼已是午后,路清淮感到自己周身清爽,应是在做/晕后萧玄卿清的。身体温暖,仍是被人紧拥着,竟是被萧玄卿拥了一夜。
“师尊,别丢下我。”
却见萧玄卿的眼角有泪滑下,说着呓语。猛地睁眼,见路清淮仍在眼前,萧玄卿将怀中人进一步压入,似要将对方完全揉入血肉中:“师尊,这真的不是梦境吗?”
即便已完全拥有路清淮,萧玄卿仍害怕着,在梦中,他又回到上辈子,那个没有路清淮的绝望日子,他如一具行尸走肉被魔性所控。
可师尊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从何处而来,又为什么和那人牵连,这些都让他惶恐不安,他担心有一天师尊会突如其来地离开自己。
轻拍背部,路清淮亦感受到萧玄卿的身躯在颤抖,温声:“不是梦境,玄卿,为师便在此处。”
他清楚萧玄卿担忧的来源,唯有和盘托出才能缓解对方的心中不安。
路清淮羽睫轻颤,道出一切:“玄卿,经历这遭,你应该意识到我不是当初将你收为徒的那人。最初时我对你也并无感情,只是想完成一切,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可渐渐的,我不再忍心看你受苦,不自觉在意你。”
“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已执着于你,也只能是你。”
“若我说我是重生而来,第一日便动了杀心,非魔气所控……”萧玄卿深受触动,但他不想再对师尊隐瞒,声音艰涩,“师尊,你若是厌弃我,我也无所辩解,只求师尊让我留在身边。”
“玄卿,那时你欲杀我,难道我便不曾起了杀意?”路清淮执起萧玄卿的手,温声道,“你所做的一切我并非全无察觉。你将我错认为那人,可即便如此,现在你仍愿意守护着我。我不会后悔昨夜,更不会厌弃你。”
一切皆明朗,萧玄卿内心触动。他曾厌恶这个世界,认为世人皆伪善,是师尊将他从沼泽中救出。他何其有幸,才能得师尊垂怜。
欺身,吻上路清淮。
这吻并不长,不过是温热的唇瓣相贴,感受着对方,内心却有巨大的满足。
但事情还未完,世人仍旧认为莲安法会的凶手是路清淮。萧玄卿意犹未尽地停下,道:“师尊,今日后你身上冤屈便可洗脱。”
他说得肯定,路清淮不知不觉便信服,微点头:“好。”
两人起身,穿戴好衣物,路清淮欲束发,手一顿,指尖泛绯意。玉色发带已湿透,让他想起昨夜的疯狂和淫/靡。
但长发未束,极为不端。
这时,铜镜里可看到萧玄卿走到他的身后,手中是一根雕磨精细的玉兰木簪。
自玉兰幻境后,虽丢失了记忆,但萧玄卿离开幻境后便发现自己手中凭空多了根未雕琢完全的木簪。
不知是何人赠他,但心中隐隐有预感,是师尊相赠。因此,那日后,他便寻了最好的木料,亲手制成玉兰木簪。
可送簪一事显然超越了师徒的界限,不愿让师尊厌弃自己,所以这只簪子一直在他手中,未曾送出。
萧玄卿将三千青丝束起,玉兰木簪插/入其间,路清淮的容貌完全显露。
镜中倒映,两人十指相扣,共同面对未来。
——
云穹派内已乱作一团,昨夜里师祖殿传来的动静极大,但威压太盛,以致众人无法靠近。
等至白日,厉长老勉强靠近时,在暴雨的冲刷下已是一片狼藉,所有的血污皆被雨水洗净。而各门派早早寻来,魏一啸带领,声称师祖会将路清淮处置,给世人一个交代。
但师祖和掌门师兄皆不知何去向,更何况他不信掌门师兄会滥杀无辜。自掌门师兄收萧玄卿为徒后,便变了性格。
虽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冰冷下却有柔软。
面对着各门派,厉长老起身,不威自怒:“掌门师兄为人正派,其中当有蹊跷,此事待日后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