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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蜜婚:军少盛宠千亿妻/九零暖婚:重生甜妻撩夫忙(663)+番外

作者: 招财进大喵 阅读记录

所以这桩婚事不过是自然而然。

尹芊芊知道夏晓霞没计较这些她才松了口气,晚上跟厉景煜睡在自己家的床上,尹芊芊眨着眼睛赖在厉景煜怀里看着天花板,喃喃道:“突然觉得好不真实。”

厉景煜正在玩着她的头发,听到这句话之后低头就亲上她。

短暂旖旎之后,厉景煜在她耳边问:“现在真实了吗?”

尹芊芊羞得不行,轻轻地踹了他一脚:“正经点啊,我妈还在旁边,我弟也在。”

厉景煜嗯了声,又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最后还说一句:“别叫出声啊。”

尹芊芊简直气死了,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骗人。

湿热与泪水互相交织。

夜幕压上满街长灯。

第二天尹芊芊就跟着厉景煜去了升南中学的校庆。

校庆这次来了许多学校领导,校长看着尹芊芊真是越看越满意,虽然尹芊芊只在他们升南读了几个月,连半年都没有,但谁让他运气好,刚好尹芊芊高考就是从升南出去的。

而且尹芊芊还认他们升南。

他想到一中那个校长鞠元义简直要笑死了,这种好苗子都舍得开除,简直是在给他们升南做贡献。

因为尹芊芊的到来,升南这次可谓是赚足了眼球,升南原本是打算让尹芊芊上台给新一届的学生演讲的,但尹芊芊拒绝了。

只在升南校长将麦克风递给她的时候,她接过话筒起身站起来,回头看向坐在下面的莘莘学子,真挚地送上一句话:“身在井隅,心向星光,眼里有诗,自在远方。”

台下一瞬间响起雷鸣般掌声。

厉景煜坐在她旁边,他看着她,她只是站在台下,也是光芒万丈,而他,在她身侧,一生守护着。

等尹芊芊坐下之后,厉景煜伸手拉住她的手。

升南校长又已经接过了话茬,开始高度赞美尹芊芊,所用的词语之夸张,尹芊芊都觉得没脸听。

厉景煜拉了拉她的手,俯身过去:“芊芊,我们逃吧。”

尹芊芊侧目就对上厉景煜含笑的眼睛。

一瞬间,女孩心生小鹿,横冲直撞不受控制,连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男孩拉住她的手,从人群中悄然离去,走出报告厅,穿过人群,跑过操场,跑出校门。

门外,是人间。

站在门外的人,十指相扣,毅然决然,奔赴人间。

第589章 程深番外·寂静无声

程深一直记得十四岁那年的秋天。

那个午后,他被父亲拽上车,车子开往火车站,那一路,道路两边的法国梧桐泛着点黄,天边暖阳金灿灿地穿透树叶温暖海市整条长街。

那是他能想象到秋天最美好的样子,也是他这一生里最美的一个秋天。

因为车子停下之后,他跟在父亲身后走到火车站出站的地方,等了半刻钟,列车到站,密密麻麻们的人群从站内出来,而那个人,就混在汹涌人群里含笑走到了他跟前。

这世上的美人,或是美艳,或是清纯,亦或甜美,他在学堂里早就见过太多,可唯有站在汹涌人潮里的这个,端庄优雅,脸颊边的梨涡里沁着美酒,一笑就让他这个一杯倒的无知小儿醉了个彻底。

他呆了,父亲拽了他一把,指着眼前的两人说:“程深,这是厉叔叔,这是林姨。”

他这才注意到梨涡姑娘身侧挽了一个跟他父亲差不多大的男人,他当时都懵了,没想明白这么小的姑娘怎么就跟这么老的男人结了婚。

但他还是认真地朝两人颔首行礼,叫了人。

当时那个姑娘就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蓝色衣袖上散着淡淡茶香,侵入他的嗅觉,清新冷淡,却分外特别,在他短暂的人生里从未闻过这样的香。

随即他就听到对方说:“这是深深对吗?跟我们家景煜差不多大呀。”

后来他才知道梨涡姑娘全名林之岚,景煜是她跟那个叔叔的儿子,她比他大十八岁。

他还在襁褓里牙牙学语的时候,梨涡姑娘就已嫁了人。

那时候,厉思履被调遣到海市任职,林之岚这一趟是专程送他过来,顺便在海市玩一趟,可当时上面催得实在是紧,厉思履到了海市就被叫去交接工作,那几日忙到脚不沾地,压根就没有时间陪林之岚出去玩。

林之岚在海市也不认识什么人,唯一的好朋友就是他父亲,但他父亲也忙,而他母亲早已患病离世,父亲之后也未再娶,家里一个女性都没有,便只好差他出去给林之岚当导游。

他那时年纪尚小,不知感情为何物,却能分辨出自己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很开心。

第二日,他便找出了父亲为他准备的那身格子马甲,外面配着套褐色西装,衬衣领口搭着个精致领结,头发让阿姨用发蜡抹的锃亮,从房里出来之后就跟林之岚撞了个迎面。

林之岚穿着墨色长袖衬衣,衬衣下摆塞进高腰阔腿裤里,头上斜戴着一顶黑色贝雷帽,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看到他之后便扬起红唇笑着夸奖:“深深穿西装好帅。”

那一年,小小少年红了脸。

他带着林之岚去海市那些著名景点,给她讲着海市那些古老又满目疮痍的过去。林之岚安静地听着,偶尔提出疑问给出回应,开始的时候她提的那些问题极其高深晦涩,他都答不上来,憋红了脸才磕磕巴巴地说他还没有学到那里去,慢慢的说到他专研过的那一段历史,她再问,他便能答上了,这时候她总会夸他,完全满足了他这个年纪轻飘飘的自尊心。

后来他才知道她出身书香世家,是真正的文化人,若不是时代所致,她早就考上了大学,他说的那些历史,在她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