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群替身后,正主复活了(33)
齐何辜倏地伸手捂住屁股,回头震惊地望着凌韵。
凌韵云淡风轻:“太小了,不好控制得那么精准,抱歉。”
然后又淡淡瞥了眼那块弹翘的地方:“别捂了,那么小,有什么好捂的!”
齐何辜:!!!
身体上的事就用身体来补偿,伤害他的心灵算是怎么一回事!
凌韵口头羞辱后,又用实际行动又羞辱了一遍,粗暴地把他细得跟牙签似的胳膊拨开,用手指在他后腰按来按去,动作正如她所说,由于目标范围太小了,所以大开大合地十分马虎蛮横,按得都不知是什么地方,还一副什么都没感觉到的无辜模样。
齐何辜反抗无能,只能趴着,脸红成了猴屁股。
凌韵故意乱来了几下,虽然手感不错,但毕竟不如原身真人,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爽快,尤其是见到齐何辜羞愤欲死,她便舒坦得不行。
不过他不挣扎,就让欺负他的乐趣减了五成,她很快就玩腻了。
“好了。”
齐何辜这才意识到他的腰已经被治好了。
明明不用这样就可以治,就非要羞辱他一番。
怎么这么……可恶呀……
齐何辜通红着爬起来,隐晦地往她衣襟处看了一眼,有点后悔刚才没咬上一口。
“你对林赐说的话怎么看。”
齐何辜还沉浸在羞恼交织的复杂情绪中,没想到凌韵翻篇翻得能这么快,足足怔了三秒,才边穿衣服边答:“绝对有问题,尤其是五长老,可以从从他查起。”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凌韵突然意味深长地瞥了齐何辜一眼,让他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五长老身份尊贵,如今又正遭遇万万不可见人的烦恼事,周围必定戒备森严,难以靠近。所幸你身体缩小后,神识也变得微弱了。”
齐何辜感觉小小的泛着热气身体骤然被一股寒意浸泡。
“你让我一个人去刺探那个变态?”
“是变性。”凌韵纠正他,“况且,我会在外面照应你的。”
齐何辜对此深表怀疑。如果他真被捉住了,凌韵还能闯进来救他不成?
刚羞辱了他,转头又毫不犹豫要他去送命。他怎么以前没看出来无情道主这么无耻?她的口碑是哪来的?天下人都被她洗脑了吗?
第17章
凌韵果真不带心疼人的,把齐何辜丢到五长老府邸不远处就溜了,他一夜未归,也没见她着急。
反倒是被林赐又找了机会,半夜摸到她床上,赖了后半宿。
于是齐何辜回来便看到少年莹润如玉的一大条,乖巧窝在凌韵肩窝里这种让人七窍生烟的画面。
齐何辜跃到凌韵枕边,钻进她散开的乌丝间,毫不手软地伸手猛扯她耳垂!
凌韵心里“嘶——”地一声,倏地睁开眼。
“总算醒了?昨夜风流可快活?”
齐何辜冷冷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
凌韵扭头看了眼枕着她睡得正香的林赐,才慢条斯理地传音回去:“你刚回来的?有什么发现?”
“有不少收获,就是不知你有没有空听了。”
凌韵对他的阴阳怪气不予回应,从容地挪开林赐的头和爪子,翻身下床:
“换个地方说。”
修长的少年被轻缓地搬到一边,头枕在软枕上,甚至在他胳膊下方,凌韵还细心地用被子模拟出人的形状,以免把他惊醒。
但她与齐何辜离开后,床上的少年立即睁开眼,幽幽望入很远的虚空。
……
凌韵带着齐何辜来到较远的一处厢房。
“说说看。”
凌韵一个旋身,飘逸地落坐在椅子上,顺手把齐何辜往桌上一丢。
齐何辜落地的姿势却略显滞涩,好像脚下有看不见的东西要顾及着一般。
凌韵目光略一扫:“又受伤了?”
说罢不由分说便割破了齐何辜的裤腿。
齐何辜好不容易优雅地站定,忽然下面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已经无影无踪。
剑君一张玉面唰地红了个彻底:“凌韵,你——”
“别吵。”
凌韵一根食指就把他仰面推倒了,这下他的隐私之处更是光天化日袒露无遗,齐何辜又羞又恼正欲暴起反抗,忽然一堆沙子扑头盖脸地把他又砸回平躺的姿势,来势汹汹活像要把他活埋。
“咳、咳咳。”
齐何辜咳嗽着从一股辛烈药味的粉末下钻出来,不经意一看,只见腿上伤口已经平滑如初!
“这是——天回散?”
齐何辜腿好了,却感觉更肉疼了。
天回散,就连断臂断腿的伤口都可瞬间愈合,有价无市。
凌韵却闲闲“嗯”了一声,敲了敲倒扣的瓶子底,最后一撮药粉也落在齐何辜头上。
“你脾气倔,受伤也不讲,为求稳妥,便顺便在你全身洒一遍吧……所幸你现在比较小……”
他什么小?哪里小?她又在暗示什么?想起凌韵说他是绣花针,齐何辜猛吸了一口气——
“咳、咳咳……”
“嗯,我的天回散还够用。”
凌韵满意地收了瓶子,漫不经心地接上后半句,对于最后一点雾状粉末差点把小小的人给呛死没有一点愧疚心。
齐何辜愤怒凶猛地咳嗽,心里冒酸气。他差点忘了,面前这位可是当世品阶最高的丹师,视金钱为粪土在她这里估计不是个歌颂品格的形容,而是事实。
受伤都不舍得止血的剑修眼睛都红了。
突然对自己之前幻想的“门当户对”产生了怀疑。
剑宗穷得连大门都是弟子自己砍木头做出来的,根本别提什么门当户对了——他们宗既没有门当也没有户对——和仙玉雪树的无情道门一比,寒酸得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