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说他喜欢我(105)+番外
并且,乐澄已经锻炼出一种只看到胸肌就能认出人的本领了,她不小心看到那点影影绰绰的肌肉,连其他证据都不必再追加,立刻就能肯定他的身份。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副场景和梦里的画面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只要可怜的助教不要反抗,她就可以沿着梦里的轨迹,对他为所欲为。
他肯定不能躺在自己的床上,没换睡衣的人不能上床,哪怕是她自己也不行。
所以利亚姆只能无助地躺在地板上,这里的空间甚至不能让他舒展开来,只能委屈地蜷缩起来。
一米九的被害者毫无反抗意识,只能任由到他胸口的女孩子玩弄。
他的脸上可能还有羞愤,有恼怒,有怯于表达却被挑逗起来的,真实的情欲,有不得不有的克制。
但他不能反抗。
屋外的雨还在下,在雨滴声的白噪音之中,世界也静止了,利亚姆就坐在那里信任地看着她。
乐澄听到了客厅的门被粗暴地推开,“哐当”一声。
她被惊醒了。
外面的人骂骂咧咧,似乎是被雨浇透了,烦躁地不行。
乐澄手里吹风机掉了,落到了利亚姆的腿上,风直直地对着小腹吹,那里一定被烫到了,他捡起来那个普普通通的吹风机,关掉了风,抖了抖衣服。
乐澄终于看到一根猫毛。
迟来的证据以及不重要了,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窗外雷声大作,树梢被风吹过,呼啸的风声不像是夏天。
这场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
乐澄看着利亚姆灰色裤子上浅色的猫毛,探出手,尝试了好几次,才把它捏到手心里,利亚姆的裤子也被她捏出痕迹。
“你养猫了?”又是这个问题。
“嗯,很可爱。”
他撩起衣服下摆,刚刚被吹风机热风烫得有些发红,他手指覆上那块泛红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乐澄看着他的手指移动,有点心痒。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里可是她的地盘。
“雨更大了。”他看了一眼窗外,玻璃变得朦胧,视线也变得扭曲,外面是一个奇异的世界。
“你还能回家吗?”她收起工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可能得在这里呆一晚了。
利亚姆没说话。
室外又开始喧闹起来,室友在外面刷视频,也许他也觉得这里没有其他人了,毫不在意地外放,声音极大,却融不进雨声里。
他在看色|情影像。
这太尴尬了。
乐澄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柜里翻出耳塞,放在利亚姆的手心里,那里还是很烫,当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厘米,乐澄就能强烈地感受到那种灼热的气息。
他坐在,乐澄站着,但他们之间的视线也没差多少。
她感觉空气似乎又掺杂了一些难以捉摸的物质,这种无色无味的东西顺着呼吸进入她的身体,使她在静止的状态下心跳加速,像是跑了八百米一样,喉咙也有些干燥。
那种身体无意识地变化,让她倍受折磨,她想坐着了。
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想坐。”
利亚姆原本很淡定地坐在那个柔软的椅子上,突然就愣住了,他看了一眼那个铺着米色被子的小床,上面还挤着玩偶。
“可以。”
乐澄闭上了眼睛,终于收回了礼貌,“算了,还是助教坐吧。”
外面的声音终于就回归了朴素。
她从柜子里抽出屯下来的零食,还有她珍藏许久的巧克力,找出自己的不喜欢吃的薯片口味递给利亚姆。
“要吃吗?”
利亚姆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这些高油高盐的垃圾食品。
“已经快八点了。”她为难地看了一眼窗外,又想到在外面刷视频的室友,这个门就很难走出去。
“没事的。”他干什么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乐澄突然想起,十一点的时候,他就该发图了,这要是被自己耽误了,多可惜啊,虽然他的观众好像也就自己一个。
“会破坏你的计划吗?”乐澄问得很委婉,期望他能想起他的兼职。
“都在计划之中。”他突然勾唇笑了,随后就让乐澄坐着。
“我换个衣服。”
利亚姆从自己的书包里抽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健身后要换的干净衣服。
“裤子也要换吗?”
其实还想问: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但她忍住了,把椅子转过去,视线对着窗外的玻璃,“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偷偷看……”
然后,她就在被雨水清洗过的玻璃上,看到了直播。
这可是真的现场转播,她看着他双手交叉,干脆地扯掉了身上的短袖——已经被吹干的,穿了好一会的短袖。
现在是赤裸的了。
脊背的线条在水光粼粼的玻璃上有些迷幻,他好像在查看衣服的正反,一时半会儿没穿上去,那赤裸的上半身大方地露着。
她没有闭眼,焦灼地观看。
背部的肌肉在用力的时候,和板正的腹肌不一样,会灵活的移动。
她看得太清楚了,没忍住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再睁开眼,他已经换好衣服了。
她不甘心地转过去,眼里还有些后悔。
利亚姆似乎很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换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