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说他喜欢我(62)+番外
非常——可爱。
是的,乐澄觉得这副场景很可爱。
利亚姆看起来很严肃地阅读说明书,一边收拾一边教育小猫爱惜羽毛,不要老掉毛。
有时候说汉语,有时候说德语,有时还会掺几句乐澄家乡话,整个人看起来絮絮叨叨的,和平日里的形象大相径庭。
乐澄扑腾着跑过去搂住利亚姆的腰,小嘴儿抹了蜜似的甜。
“你怎么这么可爱呀,最喜欢你干活的样子了。”
她对他积极劳动表示了极高的赞扬,利亚姆趁着酒劲活泼了许多。
他放下手里的吸尘器,要是平时,他一定会把东西放回原处,再怎么着也会找个东西靠着。
此刻却随手落在地上,刚刚那股认真的劲儿好像是看错了。
他反手搂过乐澄,想把脖子搭在他肩膀上,废了半天劲,才发现两个人身高差太大,这个动作非常难为他。
没多想,利亚姆就把乐澄抱起来,卡在他的腰上。
“今天的蛋糕都被莱昂吃掉了。”
利亚姆嘴里嘟囔着,“我好后悔,不就不该拿出来,本来是想炫耀的,唉。”
他醉得很严重,平常几乎看不到他这副样子。
乐澄忍着笑:“没关系,我还会给你做的。”
“再做也不是这个了。”他又叹了一口气,“真不该拿出来的。”
乐澄亲了他一口,笑嘻嘻地说:“那我再送你一个惊喜。”
她白天就给他看了积木,信和独轮车都打算在朋友离开后再送。
利亚姆稳稳地抱着她走进了她闲置已久的房间里,柜子的角落里放着独轮车的盒子都还没有拆。
乐澄看着他看到礼物那一刻的震颤,他甚至还记得录开箱视频。
“以后每看到这个视频,我应该都会很快乐。”
乐澄蹲在旁边,指点他。
“你自行车丢了,我记得你说现在已经在俄罗斯还是哪了,反正不重要了,这个车也好用,也不容易被偷。”
她遗憾地说:“当时买的太匆忙了,没来得及刻字。”
利亚姆看着银灰色的独轮车,喜欢的不得了。
看着你快乐,我也觉得开心。
乐澄突然拉起他的手来到书桌旁,那里有她写的信。
“我不确定你现在的智力水平还能读懂这篇语法混乱、不知所谓的信吗?”
她看起来有些怀疑,但还是交给了利亚姆。
在被拆开的那一瞬间,她又反悔了,“还是明天再看吧。”
等她睡着的时候再看。
利亚姆捏在手里,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她尴尬的时候眼睛乱瞟,手指也不安分,强装镇定。
他顺着她,把那张薄薄的信纸夹在电脑里。
跨越零点的那一刻,乐澄趴在他的耳边小生说:“生日快乐。”
下一秒就被按倒在身下,利亚姆的眼神清明,乐澄几乎要怀疑他刚刚那副醉醺醺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了。
他痴迷地嗅着她颈间的气味,还有些洗完澡后,沐浴露的清香。
他想要的还是乐澄皮肤上自然散发出的,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气味。
他的唇齿在皮肤上摩挲,偶尔轻轻的嘬一口,像是不甘心鼻尖的味道,非要尝到一点甜头。
寒夜里,房间里好像在升温。
乐澄喘|息了声,恼羞成怒地问:“你刚刚是不是装的?”
利亚姆没说话,更用力地用牙齿咬|起一块皮肤,舌尖轻轻扫过,身下的人打了个颤。
“你演我?”她说得很慢,语气里都是不可置信。
利亚姆自顾自地埋头干,自给自足,我行我素。
这就是再耍赖皮。
“再这样,明天我就不亲你了。”
这个威胁的话术倒是十分奏效,眼见着利亚姆的脸要往更危险的地方打探,乐澄确实有点扛不住。
他不满足地叹了口气,直起身体,用力地把乐澄嵌在怀里。
手在细滑的腰间上留恋,企图望梅止渴,却更让他唇齿生津。
乐澄看着利亚姆喉头滚动,欲求不满地轻吻着她的额头。
“对不起,酒喝的有点多了,没忍住。”
嗓音也像浸在酒里,乐澄听得有点晕。
折腾到三点才睡,她眼皮已经不受控制地粘到一起了。
利亚姆在灯光昏暗的夜里,看了她很久,借着床头灯,读完了那封信。
他极少数时刻也会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对乐澄这么投入,当她在他身边,他几乎没办法全神贯注地做自己的事。
但是,还是觉得很幸运。
利亚姆生日过后的一周内,利亚姆对乐澄原本有求必应的态度几乎要变成百依百顺、死心塌地。
然而生活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后来乐澄觉得,觉得这次的转折对他们这对几乎没经历过什么波折的小情侣有重大的影响,她一度决定和利亚姆再也不来往。
转折始于周五那天的晚上,利亚姆拿着一个文件夹回来,气质罕见的有些阴郁。
乐澄好奇地凑上去,想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利亚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制止了她凑过来的动作,一个人进了房间。
乐澄在客厅里有些不安,抱着猫发呆,手机也没办法玩下去,时不时转头看着那项紧闭的房门。
过了几乎有半个世纪,利亚姆才推开门。
他的手里还拿着那个文件夹,他显然已经拆开看过了,又再次打开它,把它递到乐澄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