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竟是大小 姐(210)
奋。
不知过了多久。
褚岁晚腿酸得使不出力气,丧失了支配权。
这样不行。
还差点什么,褚岁晚想。
大脑发出指令,前两个脚趾微张,狠狠夹住。
“啊哈……”青年昂起下颚,修长的脖颈凸出青筋,喉结滚动,溢出声声喟叹。
同时,她脚也一热。
这下,总该结束了吧。
褚岁晚不满得捏了捏奚云祉腰间的肉,硬邦邦的,手感一点都不好。忽然间,她觉得胸口有些凉,视线往下一看,不知何时,肩膀的细带到了下去。
她心里咯噔一下,然后便见青年垂眸,一眨不眨的盯着。
刚刚释放的,又起来。
“晚晚,这是什么?好白呀。”奚云祉问道,还卷成浆糊的脑袋,使得他像孩童那般好奇,手伸过去,戳了一下。
眼见又弹回来,他惊叹道:“软软的,像云朵。”
接着又唤了她一声。
道出自己真挚的请求:“可以给我玩一下吗?”
青年竖起三根手指,保证道:“我保证轻轻的,绝不弄·坏。”
这都什么事啊,褚岁晚捂住眼睛,青年却以为被允许了,宽大修长的手握上去。
云朵溢散在指缝,青年玩得不亦乐乎。
少女红唇微张,遮住眼的手掌溢出些许晶莹。
一头银饰跟着动作嗡动,清脆作响,声声香艳,海藻般的发丝散在背后,落在肩膀两侧,水眸盈盈,莹润的肤色如上好的宣纸,笔尖触染,一株含苞待放的海·棠跃于纸上,迎着湿热的风,盈盈乱颤。
瑰丽辉映,美不胜收。
而下方,青年白色的袍角与少女柔软的纱裙交叠缠绕,黑靴覆盖层层迤逦,甜香渗透,白梅不复清冷,却甘之如饴,共赴巫山云雨。
奚云祉目不转睛的盯着,心里蓦地浸出一股满足,然迷离的眼底,发酵出阴暗的占有欲。
褚岁晚刚喘了几口气,倏忽察觉到一道凶狠侵略十足的狼视。
她移开手,就见狼撕开黏人的绵羊外表,露出尖牙,狠狠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濡红的棠花蕊凹陷下去,圈上烙印,颜色加深,越发艳丽。这既是占有,也是让棠花枝彻底绽放,开得烂漫。
奈何,狼牙依旧咬着不放。
如主人往日的性子,它慢条斯理的磨着,还时不时用力,仿佛要喝点什么。
少女脸颊潮红遍布,泪珠将落不落,唇口微分,里面跟着幅度,蠕动着色·气。
身体寸寸打颤,理智彻底攻防,像是坏掉一样,水液散发着甜香,沿着柔美的曲线,淅淅沥沥的落在泥土。
罪魁祸首耳朵一动,分出余光低垂,而后再也移不开。
舞服下裙为了跳起来好看,做的是一片片纱。如今少女的腿本就抬起,光景更加美不胜收。
裙开玉足见,衫薄映雪肤。
奚云祉昔日阅书,曾在诗人笔下,看到过这一句话,当时想象不出来的画面,现在尽呈眼前,更甚其写。
他松开唇,手指抹了一下。
“这里怎么有水?”
青年拇指和食指互相按压,暗色中,点点亮光若隐若现,黏腻得如同蛛网。
褚岁晚瞪了他一眼。奈何没什么攻击力,软绵绵的,反而让青年在嘴上亲了一口。
他道:“湿哒哒的,肯定不好受,我帮你擦掉。”
说完,他随着话动。
褚岁晚颤抖得更加厉害。
“封住就好啦。”他天真的道。
从没有人去过的幽径,到访了客人。
褚岁晚扶着他的肩膀,一点点临界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把琴。
奚云祉擅琴,褚岁晚见过听过。
那时,对方修长冷白的指骨,如风轻轻拂过琴弦,中指一勾,后弹出婉转的弦音。
拇指一伸一捏,配合食指,琴音骤然变得激昂。接着指法加快,音似河流湍急,击打在石头,水滴四溅。
慢慢的,琴音徐徐。
颤音拉长,绵延揪心,手法娴熟,堪称琴仙。
到一曲终,此时风光霁月的琴仙,极为困惑说出自己的疑问:“咦,怎么还有,手要接不住啦。”
褚岁晚:……
她觉得此人是故意的,可那双澄澈的眼眸,无害的笑容,稚嫩的发言,又让她否决。
这会,青年歪了歪头,灵光一闪,举着晶亮的手指,笑道:“我知道啦。”
他知道什么。
褚岁晚睁开朦胧的眼,便见对方跪在地上,温柔地将裙推起,拨开,探了进去。
等少女毫无防备的闷哼一声,小腿绷直用力,听到同样的声音,她才知道对方真的弄起来。
“别……”手揪着他头发,想把人拉离。
青年误会她的意思,吧唧吧唧的道:“晚晚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着凉的。我肯定能……唔唔。”
“装完。”他言简意赅的道。
“好甜,像蜂蜜!”
这时,耳边响起说话声。
“厨房煮了些蜂蜜水,都督……”来人停顿了一下,懒洋洋的音色带着紧张:“要喝吗?”
猝不及防听到熟悉的字眼,褚岁晚从回忆抽出心绪,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不用,多谢殿下好意。”
说完,少年径直离开,不过脚步有些虚浮。奚云祉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揪着手指,搭拉着脸,委屈的模样像只垂耳的大狗。不过这副表情在南音来后,瞬间消失。
“咦,今天还挺暖和,二哥哥怎么就穿上竖领了?”南音走来表兄旁边,疑惑的道,余光却瞥向对方,昨晚这两人一起回来,青枫又说他中了药,该不会是他趁人之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