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竟是大小 姐(217)
想此,褚符叙温柔地把妹妹盈乱的鬓发,放到脑后,认真回答她的问题:“嗯,真漂亮,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兄长。”
他如今疗程过半,身体比之前好了许久,神医也和他们一起回京,不必忧愁之后的治疗。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着手推进某些计划了。
他不能让妹妹,顶着欺君的罪名,有所顾虑。
冬日的夜比较漫长,到了卵时,天还暗沉沉,街上已开始零星摆开着摊子,几辆马车低调的碾过青砖石板,缓缓驶出江州的城门。
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除了某人时不时就钻去她兄长的车厢,脸上表情也从失落丧气到春风满面。
褚岁晚看得诡异,有次趁奚云祉不在,偷摸溜去兄长的车厢,一进去就看见变成娇娇儿的公主,含羞带怯的拿着颗葡萄,正往她清风霁月的兄长口里塞。
她兄长手上做着推阻,身体却很实诚的张开了口。
褚岁晚顿了顿:“打扰了。”
说完就飞快撂下帘子,急忙离去。等回到自己车厢,里面坐着方才消失不知做甚的青年。
奚云祉看到褚岁晚,眼角一提,颇为得意的道:“是不是去找大哥了?他现在的时间可不属于我们。”
他对大舅哥的时间,掌握的已经炉火纯青。
褚岁晚瞥了他一眼,当没看见他,闭目不语。
有些人,越理就越得劲,况且这是他大哥吗?喊得那么熟练。
对于褚岁晚的反应,奚云祉见怪不怪,并且钻研出一套独有的方法。
他就喜欢晚晚对他发脾气。
“晚晚,葡萄吃不吃?老甜了。”
褚岁晚扭头。
奚云祉继续:“你就尝一个嘛,我特意跑去临镇买的,据说那里的葡萄出了名的汁水饱满,甜得厉害。”
褚岁晚还是不说话。
奚云祉使出杀手锏:“晚晚就吃一口好不好,我举的手都酸了。”
晚晚容
易心软,百试百灵。
褚岁晚睁开眼睛,垂目看着递到嘴边的葡萄,她知道自己被拿捏,不但她也有法子回击。
“听闻葡萄的皮又酸又涩,混着果肉吃,还带着苦味。”她为难的道:“不过既然是殿下盛情,臣也不好拒绝,臣这就……”
她作势要接过葡萄,对方如她所料拿了回去。
“晚晚,我给你剥皮。”
青年笑盈盈的低下头,左手捏着葡萄,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互捻,轻轻撕开紫色的果皮,露出里头泛着青色的果肉。
葡萄个头很大,果肉很饱满,不过稍稍按压剥皮,丰沛的汁水就顺着不断扩大的裂缝流出,很快就淌到青年修长的指骨,无声无息蜿蜒出小径,覆盖在那蕴藏着力量的青脉。
不一会,奚云祉两指捏着去皮的葡萄,递到褚岁晚嘴边:“来晚晚,啊——”哄小孩似的语气。
褚岁晚的目光跟着移动,闻言刚要拒绝,对方却趁此,把葡萄直接塞在她的唇口,然后慢慢推移。
硕大的葡萄把褚岁晚的腮帮子慢慢撑大。
齿牙碰到果肉,她下意识就咬了下去,甜香的汁水在齿间迸发,把绯红的唇色浸得晶亮艳滴。
奚云祉垂下眸,喉结微微滚动,眼底的笑意犹如深潭蒙上一层雾气,遍布深不可测的危险。
慢慢的——
无尽的贪恋盘踞放大,控制着他缓慢的不退反探,褚岁晚一时不察,牙齿下去,没咬动。
对方见此,还很有善心的把柔软的一面露出来,任由她当成磨牙器。
她瞪大眼睛,发出控诉的声音:“唔唔……拿……。”嗓音有些含糊。
下一秒,却是俊容放大,对方侧过身,单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拇指顺着敏·感腰线来回摩挲。
褚岁晚颤抖起来,脸颊泛红,檀口巍巍张大,更方便了某人的作恶。
“好软。”他直勾勾的盯着里面,被翻来覆去碾压玩·弄。
混着紫色的晶莹兜不住,从嘴角溢出,顺流落在颈侧,此时,几缕白润的光,悠悠探入扬起的帘边一角,照亮了这分外昳丽的一幕。
纤长皙白的颈,像是装载着葡萄酒的白玉盏,勾得人去品尝。
眼见着就要滑落衣襟。
一条软滑猩红的灵蛇被吸引了过来,轻轻滑过、卷起。
褚岁晚双眸盈出水雾,湿漉漉的挂在睫毛,模样被瞧见,连眼睛都沾上了混着白梅味的葡萄酒。
此刻,她变成了一块泡在水里的饴糖,渐渐的融化在这节没有旁人的车厢。
偶尔风调皮的飘起几寸帘布,枝头站着的鸟儿好奇的探头一看,皆是娇羞的缩回羽毛。
经此一事,褚岁晚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出葡萄。
当然,也没有理过某人。
褚符叙也看出一二,为此和妹妹站同一个阵营,笑着回绝了青年的来访,意有所指的道:“她的喜好,就是我的喜好。”
奚云祉知道惹急了,一路上使出浑身解数,才让又恢复疏离有礼的褚岁晚,对他消了些气。
路程就这样一天天减少,褚岁晚顾及奚云祉会晕船,把后半段的水路换成了陆路,时间只多了一两天,也不碍事,这样也好躲过那些想伺机而动的杀手。
她不敢拿兄长的身体打赌,何况某人到水面就失去战斗力。
几人走陆路的消息传回京,已是两日后,加上褚岁晚又特意隐秘行踪,背后的人想再去埋伏,早已找不到人。
谁知等回到京城,他们的行踪还是被人发现,一进城门,不知谁喊了一声:“是魏国公府的马车,是都督回来了,都督一路为民除害,大凉有都督,国家之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