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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177)

众人应是。

李泽看向起身的戏子,竟然姓许,是先前就姓许还是之后?他知道太子之前养在东厂九千岁名下就姓许。

先不动声色,再看看。

许多福让大家别围着他转,想乘船玩的去乘船,想垂钓的往一楼去,等大家适应了,再玩一些小游戏比如:投壶、打水漂、抽陀螺。

大家听令,难得在宫里玩还要‘痛快玩’,说实话刚开始这些同学肯定拘束,为了迎合太子,演都要演的轻松自在,但真各处欣赏美景,放眼望去豁然开朗,打打闹闹的也没人拘着,十岁多的小学生头很快就真的玩开了。

许凌官跟着殿下身后。

“你看着有些不同了。”许多福仔细看了下,点着头,“看着精神许多。”

以前凌官身上自带一种哀愁气质,那种‘我见犹怜’,脂粉气也比较重,像个楚楚动人的小姑娘,还有些‘无辜’勾人的感觉,而现在短短时日,许凌官那些眼波流转身段婀娜处处勾人,变成了身板板板正正,精气神也昂扬清爽正向了。

可见刘府教的很好。

不管是教导拳法身手,估计还宽解过许凌官。

许凌官有些腼腆笑了下,说:“将军府里待小人很好,王少爷也教小人拳法还教小人学字。”

这点许多福有些诧异,王元孙教许凌官学字?

“很好,学字很好。”

两人说了会话,底下刘戗大嗓门喊:“好啊!厉害。”

许多福立即不说话往下走,到了一楼问怎么了?船头围了许多人,小内侍上前回话:几位少爷打赌玩,看谁先钓上鱼。

听刘戗大嗓门,肯定不是刘戗了。

“谁钓上来的?”他走进一看,水桶里果然一条大鱼,旁边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竿的是李昂,对面是李昂的表哥仲子铭。

许多福:不必问,他知道谁赢了。

“李昂钓上来的。”严怀津眼睛亮晶晶的说。

李昂也很高兴,“我也没想到甩下去没一会就动了。”

仲子铭输了,怪刘戗大嗓门吓跑了他的鱼,刘戗反驳:我刚才没喊,仲子铭说李昂的上来了,我的竿也隐约动了都被你吓跑了。刘戗不信,觉得仲子铭在找借口。

等太子殿下来了,仲子铭害怕了,不争执了,他怕回去又挨他爹揍。

“……没喊就没喊吧。”仲子铭顺刘戗话说。

刘戗:?这么爽快,难不成那竿刚真动了?

许多福一看,说:“刘戗你不适合钓鱼,声量大,确实吓跑一片鱼,去学划船呗。”

“诶对,我现在学会划船,等天热了泅水学好,咱们就能比赛了。”刘戗摩拳擦掌,喊王元孙去不去。

王元孙点头,喊上了李泽,笑的很亲近说:“我们水性不好,你坐镇,我们俩安心。”

“对对对。”刘戗觉得好主意。

李泽便答应了。

等几人一走,仲子铭一直看太子殿下,他没想到刚才殿下没有偏帮刘戗,给他面子,还哄了刘戗去玩,别在这儿捣蛋。

许多福看过去。

仲子铭忙慌乱收回目光。

许多福:……

不是,他又不吃人。

再说今天都是他邀请来的客人,作为主人自然是要好好招呼客人玩的开心了,而且都是一群小学生头,争执就是口头吵架,一些小官司,又不是大事。

他可是大度的太子。

李昂给表哥面子,说刚才太快钓上来也是碰巧,咱们再来。仲子铭见太子不看他了,才说来就来。

这次围观人少,真比起来。

许多福见刘戗王元孙李泽带着七八个人上了一艘大船,跃跃欲试,拉着严津津还有许凌官坐了条小船,“咱们也去看看。”

湖上还有天鹅呢。

作者有话说:

多崽:我就是好奇探花郎什么样子不是俩爹你们???

第49章

太液池湖面中。

刘戗几人乘坐的是一条两层大船,坐了有十多位同学,大家都跑去二楼甲板上远望湖水,可能因为邀贴上写了‘以文会友’,还真有同学诗兴大发,诵读学过的文章,倒是很衬美景。

“他们几个在楼上叽叽哇哇什么?”刘戗在一楼说。

王元孙懒得回话,因为刘戗听出来了,只是要说说不满。李泽则是好脾气回:“他们在念《寒江雪》文章,虽是没下雪但也算合景。”

“我知道他们在念文章,只是都出来玩了,还要念文章真是扫兴。”刘戗道。

王元孙懒懒说:“你觉得扫兴,殿里学习好的觉得痛快。”而后目光落在李泽身上,笑了下说:“你跟着我们俩人待在一层,怕是很无趣,扫你的兴了。”

刘戗点点头,王元孙说的也在理,他不爱学,有的人爱学,反正别拉着他学就行,听到后面话看李泽,这位是新来的,不由好心爽快说:“对啊,你要是喜欢读书念文章你和他们去上头玩,不用坐这儿陪我们俩。”

“不会,一楼景也甚好。”李泽笑笑说,又道:“其实我们三人,都是武官出身,也没那么爱念文章。”

刘戗这才想起来,“对,你长得一瞧就读书好那种,我老忘了你家里也是掌兵马的。”

“没有马,临东海州府沿海对抗海寇,都是船上作战。”李泽说到这儿,双眼笑眯眯的弯了弯,“倒是我听说肃马关刘家军战骑骁勇。”

刘戗先认真道:“不是刘家军,那是肃马关军,都是听圣上调令的。”

王元孙淡淡来了句:“李泽可能以己度人,他们李家海军,想来你们刘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