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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197)

许多福:……你是多久没洗澡了!

“跟你没关系。”

刘戗:“我知道,我都洗了澡了,今个他们几个还是绕路走,我又没得罪那几个。”然后用一种‘睿智’眼神,跟许多福说:“我才反应过来,他们不和季淮恩说话,放学了都不一起走。”

“你是不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许多福:“朝堂上大人的事情,政见不和。”

“这样啊。”刘戗一听,对这个原因有些没兴趣,“大人的事情,我们又不是大人。”

“下午我去找季淮恩跳绳吧。”

前几日下了雪,雪下了一天晴两三日,不过天气冷多了,下午的骑射打拳体育课只上一节,剩下的一节改成自习课,而且因为天冷,骑马路滑和射箭手冷,这堂课成了真正的‘活动课’而不是体育课。

先打一套拳热热身就能自由活动了。

下午活动课上,刘戗就喊季淮恩跳绳,季淮恩拒绝了,一个人站在角落垂着头,许多福叫了声,小萝卜头还搞深沉,都没到初中呢。

季淮恩才过来。

演武场上其他同学都暗搓搓的留心这边,想看太子和季淮恩说什么,又想太子殿下知道季淮恩父亲投靠冯大人,要糊弄盐政一案吗。

现在外头都在传这些。

结果便听到殿下只让季淮恩一起玩跳绳,还夸季淮恩跳的花绳很厉害,要学。其他人一听这个缘由,有些失落。

外围边缘,有人围着周全,小声说:“咱们要不要告诉殿下,季淮恩父亲的事情……”、“对,让殿下不要和季淮恩一起玩了。”

周全说:“你们别这么说了。”

“为什么?周全你忘了你爹还有我爹那日在殿前跪了许久才争到的机会吗?结果却让季淮恩的爹去干,谁不知道季淮恩爹是什么样的。”这人脾气直率,但还知道声音放小。

周全说:“朝堂政事我们管中窥豹,看的不全不清,再者我们和季淮恩都是崇明大殿的学生,殿下为人宽厚,怎么能让殿下排挤其他同学呢。”

“你们忘了,当初田文贺几人也是因为朝堂政事排挤殿下。”李昂站出来说话。

其他人一听,当即蔫了下去,有人辩驳了句:怎么能将殿下和季淮恩相提并论……但他也知道这是嘴硬,李昂说得对。

“我心里还是不舒坦,我不针对他,我不同他玩行了吧。”

“我也是。”、“一样。”

几人说完各自玩去了,这就勉强不来了。

周全叹气,说:“你也别怪他们,我父亲那日之后病了十多日,连着高热,还要去衙门,其他家估计差不多情况。”

“我自是不怪的,我也没什么身份说这些,而且你我以前同季淮恩就不太相熟,咱们还好说,柳南容以前和季淮恩玩的那么好,是好友,如今却这样。”李昂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像站在谁那边都能说通。

演武场上有人叫好。

李昂这边气氛有些‘沉重’,一听声抬眼望过去,殿下几人在玩跳绳,是单人跳,季淮恩正跳花绳,跳的高高速度很快凌空还能摇两次、三次绳子,殿下刘戗都喊好。

好像……也没什么大事情。

刚才那些‘沉重’氛围没了,李昂笑了下说:“有殿下在,走,咱们也去玩绳,跳一跳暖和一些。”

周全其实也有些为难纠结,但听李昂刚才的话,再看殿下那边热闹玩的很好,他虽然之前和季淮恩不熟,但要是全班都不和季淮恩玩的话,季淮恩也太可怜了。

“走吧。”

季淮恩这几天日子有些不好受,最好的朋友冷着他,他也听到外头街上怎么说他爹的,他很想反驳回去,可又无法说,去问父亲,父亲只是沉着脸,让他不要过问。

如此拉扯纠结很痛苦的。

季淮恩今日跳绳,本来是不想玩,但殿下要他教他,跳起来了凌空几个双摇,慢慢的那些难受就没了,全神贯注的玩了一节跳绳,大汗淋漓,什么都抛诸脑后。

一节课下来。

季淮恩脸都是红的,额头都是汗,神色到不‘阴郁消沉’了。

“回吧,别着凉了。”许多福说。

众人才回。

到了大殿继续是烘干衣服,灌姜茶,然后自习课。自习一结束,班里行礼走的七七八八,天冷黑的快,路上也滑,说大家因此先走,或者是不爽季淮恩,反正两样都能说。

许多福也不甚在意,照旧‘留堂’,他的作业写完了,不过小同桌喜欢留下来看会书,等着严太傅一起回去,因此许多福不做作业,也留下来,他在一旁摸鱼。

像是之前写的开勤学所奏折。

这会小同桌看书,许多福就跑到后面和刘戗几人玩跳棋,天冷户外活动少,许多福掏出五子棋、跳棋,跳棋刘戗喜欢玩,主要是好几个人能一起玩。

这盒跳棋是许多福画的,王伴伴亲自送到内务所比划做出来的,跳棋子是陶瓷的,烧的颗颗圆润,色泽不一样,很是漂亮。

现在四人玩:许多福、刘戗、李泽、季淮恩。

放学之后,柳南容走的很快,季淮恩看出来了,人家不想和他一道回,他也不至于再去求,于是赌气慢了会,被刘戗拉来下跳棋。

“你玩玩,很好玩的。”刘戗还跟新手教,“这个一会走到对面去,谁先走到谁赢了。”

许多福搓手手,“别废话了,快来。”

周全李昂学习党在前面和小同桌一起读书。

“谁先走?”

“孤是太子,自然孤先来。”

刘戗:“大胖小子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