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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285)

许多福坐着头趴在阿爹腰间,瞬间眼泪就出来了,嘴硬还说:“辣的。”

仲珵也沉默了,连逗许多福都没逗。

“阿爹、父皇你们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许多福吸了吸鼻子说。

许小满答应:“好。”

仲珵:“知道。”

许多福也没说‘说好了明年才去为什么提早’、‘说好陪我过生辰’这种话,他知道父皇阿爹不仅是他的俩爹,也是大盛百姓的天。

他们锦衣玉食,受万民奉养,有责任庇佑百姓的。

许多福在他阿爹腰上哭了一顿,最后仲珵看了过去,许多福抽着气说:“你们快走了,还不能让我抱抱阿爹哭一会吗!”

“父皇,你别太醋了。”

连许小满都面色严肃看仲珵,实则给媳妇儿打眼色,意思多多现在正虚弱你让着点。仲珵:……

“朕是想说,许多福你鼻涕和眼泪抹了你阿爹一腰。”

许多福立即一个起身,阿爹腰间确实湿了一片,但他给自己澄清:“只有眼泪,我不流鼻涕,我又没感冒,哪里有鼻涕。”

“没事,我不在意。”

仲珵递了手帕过去。许小满:……到底是接过了,只是给多多擦了擦。

许多福又笑了起来,然后发现他好像真的流鼻涕了。

肯定、因为、麻辣烫、太辣,才有鼻涕。

本来伤感的氛围因为许多福尴尬到‘无地自容’结束,许多福一边擦鼻涕,最后顶着大红脸去洗脸了。仲珵看仓皇而逃的太子殿下背影,笑出了声,许小满也跟着笑了。

俩爹背地里笑话了好一会太子。

等太子出来时,俩爹又正正经经起来,都是担心关心呵护太子。神威的太子殿下丝毫没察觉到什么,还怪享受俩爹的关心,试探的提了一些要求。

比如:“那过年时,还是我管家宴?我能坐到主位吗?”

仲珵:“能,你还能坐在龙椅上。”

太子羞涩矜持:“父皇,这就不必了,儿臣还很瘦弱挑不起这个担子。”

宁武帝好笑忍住了。

太子又说:“那我监国的话,还去崇明大殿读书就有些太忙了。”

宁武帝:“崇明大殿你不想去就暂时不去。”

太子一个明喜,yes出声。

再再比如:“我还要上早朝吗?我怕我控不住场。”

宁武帝先问:“你是想上还是不想上?”

太子羞涩:“我又想坐上面咳咳我坐的太子宝座,又怕出岔子被架起来。”

“那便一个月两日早朝。”宁武帝定下了。

太子闻言一喜,狗胆越来越壮,得寸进尺:“那早朝时间——”

“不许改。”

太子:……

“父皇,儿臣觉得早朝这种严肃的事情,儿子还很脆弱,好像也不用上。”

宁武帝强势,“你说的两日,就这样吧。”

许多福:好叭。

许小满在旁听到尾,肚中快憋不住笑了,于是揉了揉多多的后脑勺,说:“去黔中没你想的危险,虽然战场刀剑无眼,但是御驾亲征是壮足我方士气的,而且那边经过四年打乱了不少,很好收拾。”

许多福一听也安心了不少。

“我信阿爹和父皇。”

“乖。”

仲珵则是跟许多福说:“朕打算封胡太傅为太子太傅,严宁调入内阁办差,给你崇明大殿重新选了两个少傅,都是文采过人,先这么办。”

“说是你监国,平日有内阁在,林首辅、周如伟、严宁,这三人都可听,要是三人意见不同争论起来。”

许多福答:“我先让他们争?”

“若是关乎民生,百姓等不了,你自己定。”

许多福急了,“我定?”

许小满对此很信任多多,多多写文章差一些但是对百姓很仁厚。仲珵对许多福急头急脸倒是很淡定,说:“你行的。”轻描淡写三字。

我行吗我行的……吧,我行的。许多福心里告诉自己,急躁也定了下来。

“东厂我交给林贤,王圆圆知道,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若是不确定什么,想查哪个大人的底细,也可以。”

许多福这会好奇心又上来了,“满朝大臣底细都能查吗?”

“都有底子存档。”许小满笑了下说:“要是具体的事,再查也行。”他知道多多不会乱用,倒也没多叮嘱。

一家三口说了会话,夜深了,宁武帝和九千岁才起驾。俩爹一走,可能刚才说了许多朝中事情,能用、可用的大臣名字,有好多名字姓很熟,都是大殿同学的爹,许多福并没有乍一听俩爹要走他监国那么焦虑害怕了。

打了个哈欠,牛乳喝多了去解手洗澡早早睡,明日还要上早朝。

许多福穿着睡衣滚到床上,突然想起来,“伴伴,我阿爹说的林贤你知道是谁吗?”

“知道,殿下还记得林正吗?”

“记得,林正大哥嘛。”他一说完,见王伴伴点点脑袋,给他松了床帏都走了,许多福才反应过来,林贤是林正的大哥?

谁家俩兄弟都卖到宫里做太监啊。

许多福临睡前还想着明日问问王伴伴此事。

第二天天不亮,许多福被从被窝挖出来,之后穿衣洗漱套了衮冕,照旧是干嚼了一个炸鸡汉堡,略略能精神些。

“出发吧。”许多福坐在轿子上,想起来昨晚睡前的好奇心,问了王伴伴。

王圆圆说:“林家俩兄弟是被后娘卖的,先是林正被卖了,林贤大林正两岁,回家找不到弟弟,听闻后自己跑去找牙人自己卖自己。”

“偏不巧,就耽搁错开几日,俩兄弟去处不同,找了半年多林贤才找到弟弟,林正那会也惨,那小子殿下也见过,林贤要稳重许多,林正就听督主和他大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