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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376)

“严津津,我在大溪山这些日子就住你这儿了!”

“许多福你住最大的屋子。”

“够意思。”许多福也没客气,他去挑屋子了,又说:“我人带得多,你还不知道,刘戗和王元孙结婚了。”

严怀津哑然而后一脸羡慕。

许多福扭头看到严津津脸上的羡慕,沉默了下,又转过头故作镇定忙别的去了——摸摸花瓶看看字画什么的。

“我大哥院子一直空着,可以住人,还有旁边有个略小一些的院子,那是我叔父以前赏景泡茶看书的院子,也可以住人。”严怀津问许多福带了多少人。

许多福:“肯定够了,东宫的只有两位,当地县令燕大人安排了下榻住处,我身边的就是林正许凌官王伴伴还有刘戗两口子。”

“对了,我还有三千亲兵,不过可以借你家外头扎营。”

严怀津说:“我去找姐夫。”

“不急,王伴伴肯定会问清的,什么时候吃饭啊,我第一天到,是不是要和你二姐二姐夫一家吃?这般吧,我先和你用个便饭,到了傍晚那顿,咱们一起吃,好让你二姐他们准备准备,不然太仓促了他们也紧张拘束。”许多福安排。

严怀津便说:“许多福你长大了。”

“……严津津你小子吃我一拳!!!什么话,我以前很幼稚很小吗!”许多福嗷的上去揍严津津,但他拳头挨了挨严津津就作罢,“等你以后长胖了我再揍。”

“我长胖了?”严怀津蹙了下眉,“你喜欢多胖的?”

许多福:“严、怀、津!我问天你答地,我抓鸡你是不是要捉鸭!”

严怀津见许多福气的虎虎生威模样,眉目都是笑意,“许多福你没有变真好。”又说:“许多福老大你别生气了,都是我愚笨,老问你一些笨问题。”

“你现在的话很是谄媚,要你当我东宫詹事,孤就成昏太子了。”许多福根本就没生气,主要是‘恼羞成怒’,羞字占的多。

二人三言两语,虽然有时候有些害羞,但整体上又回到了四年前的亲密无间,什么话都能聊,很是自然,半点生疏拘谨也无。

许多福心里是超级开心的。

严怀津其实也没变——呃,变的更好看了。

中午仆从送来了午膳,摆了一桌子,一半荤食一半素斋。许多福一看,也没劝严怀津吃肉,严母是一月十日去世的,守孝百日的话要到四月下旬了。

严怀津还在百日孝期内。

“那你多吃两碗饭。”许多福说。

严怀津笑了,乖乖说好。

许多福真的很好。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严津津现在可可恶了一捏他一个准

第95章

吃过午饭。

许多福有些犯困,打了哈欠,眼角泌出眼泪,含糊不清说:“严津津我去睡会,你屋子在哪?王伴伴肯定还没给我收拾好,这边你的卧室能睡吗?”

“可以,我二姐叫人天天打扫,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严怀津领着许多福过去,“这边屋子很大,你以后睡这里。”

“那你呢?”许多福困得脑子迷糊,全然忘了刚到院子时霸占领地的豪言壮语。

严怀津:“我睡你脚边行吗?”

吓得许多福一下子不困了,炯炯有神的眼睛瞪着严怀津。

严怀津笑了下,指着床尾一道暗门,说:“里面有个小房间,以前我还小时,婶母特意留出来的,让底下人方便守夜。”

“这样啊,你吓死我了。”许多福说着去开暗门,还说:“你这个屋子格局和我的好像,我也不喜欢顺德他们睡在我床边地上,你婶母心肠很软和的。”

严怀津嗯了声,双眼弯了弯。

小房间特别小,只有五六平方左右,一扇狭小的窗户。许多福一看,扭头跟严津津说:“这里你睡不下。”

“我知,我就是想离你近一些。”严怀津望着许多福,“一直到现在,我都还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你真的来找我了。”

许多福:“……别说这些了,我去睡觉。”

严津津现在怎么回事,一张口就是情话!

但他知道严津津说的是真的,也不是情话,而是真心觉得他过来很不可思议——想到这儿,许多福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得意看严津津小同学,嘚嘚瑟瑟说:“你滴老大我啊,很是优秀,你也不必太过感动了。”

一说完,两人都笑。

许多福溜了溜了,实在是困了,他身边没有伺候的人,严怀津便亲自伺候,知道许多福睡觉要脱外衣,也不需要人亲自给他解开,只是许多福脱掉外衣他接过,然后挂在一旁就好了。

等许多福脱的只剩下里衣,往被窝里钻,“好冷啊严津津。”

“我忘了跟你说,大溪府春日时水分重些,我去给你找炭火炉子。”严怀津道。

许多福被窝里露出个脑袋,“我感觉我没有知觉了,被窝里好冷,早知道我就先不脱这么快了。”

“严津津,上来,暖被窝。”

严怀津呆了呆。

许多福:“你不愿意吗?真的好冷。”

严怀津已经开始解外衣,许多福一见得逞嘻嘻笑,一边往里面挪一边说:“好冷啊,你一个人在草庐睡可怎么睡得着啊。”

“我习惯了。”

许多福:“那我习惯习惯大溪府的天气吧。”他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床边严怀津也不再犹豫墨迹,小心翼翼解开了被子,往床上去了,先是硬邦邦的躺着,也不敢乱动。

“严津津你不像以前了。”

“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