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你还看了那么多理论知识呢!
许多福把自己放在‘大哥哥引导者’的身份上,但其实每次亲起来,没完没了黏糊时,都是严怀津在引导,不过严怀津很承认是许多福主导。
这样许多福会高兴,而且很可爱,耳垂红红的,明明还想继续,还要说不行太快了。
快?
严怀津还未明白许多福说的‘快’是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当即也是羞窘,郑重松开抱着许多福的手,规矩站在原地说:“许多福你说的对,君子发乎情止乎礼,我们还未成亲,是不该越过规矩,等我们回到盛都,我向许叔叔和圣上表明我的心意。”
严怀津其实没想过那一步的。
许多福知道,是他在想——诶呀他真是个大色魔一样!
“嗯嗯,其实我也没想那什么,我们现在就很好。”
夜深了,二人门口道别。
严怀津便回自己的房间,许多福躺在床上时翻了个滚,嘀嘀咕咕:“怎么就这么快呢。”
他在宗山府时还没想过会和严怀津确定恋爱关系的,但因为严怀津四年前都表过白,许多福虽然没信——其实心里也信了几分,严津津从小主意就很板正,他就是太错愕了,觉得严怀津还年幼,但他同严怀津的交情,不会因为那次告白故意避嫌疏远严怀津。
许多福自小性格就是喜欢厌恶全凭自己本能来。
他那时很喜欢严怀津,是对朋友的喜欢,那就写信关心保持往来,四年后在严宅,知道严怀津替父母守孝四年,许多福揪心的疼,再一次庆幸当时凭本能保持和严津津的通信往来。
不然严津津就太可怜了。
而在程府明珠园时,许多福身体本能想亲严怀津——隔了五日在大海船上,他就亲到了。
“……总不能亲了严怀津不认账吧,我又不是这种没品的男人。”许多福在床上咕哝完,而后拉着被子高高兴兴踏踏实实睡觉。
他都二十一岁了,想谈个恋爱,亲个男人的嘴,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没必要太羞耻,这是人的本能。
闭上眼的太子殿下心里还是有点雀跃,实在是睡不着,几秒后,许多福将被子拉到头顶,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带着压不住喜悦羞涩的声:“我刚刚怎么能想到上床呢!”
“这也太快了。”
“严津津还不知道快是什么。”
“许多福你好大色魔啊!”
门外响起敲门声。
床上太子殿下一个激灵,拉下被子脸上还保持着上一秒的嘿嘿笑容,嘴上问:“谁啊——”
“许多福,我睡不着。”门外严怀津的声音,“你要出来看月亮吗?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
“你等等我,我来了!我看我看。”许多福一股脑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严怀津便站在门外等候,侧目望向海边天空,眼底嘴角都是笑意,“不急,我等你一起。”
没一会许多福开了门,穿的衣服有点乱糟糟的,显然是匆忙穿好不想小男友等急了。严怀津借着月色还有船过道的烛灯,低头给许多福整理衣袍,许多福没忍住嘴角上扬。
“我们去三楼甲板那儿赏月吧。”
“好。”严怀津都答应,还说:“再带一些甜酒点心?”
“我要吃咸口的。”
许多福喊逐月去准备,他和严怀津牵手上三楼,走到了一半,严怀津先停下来,许多福偏头看过去,严怀津小声说:“刘戗和王元孙。”
“……”
最后二人约会变成了四人约会。
甲板那儿有观景桌椅,还有点心果子和清酒。许多福拉着严怀津坐在一旁,说刘戗好享受。
刘戗说:“我俩坐下没多久你们就来了,真是挑的好时机。”
“吃你一口果子,刘戗你真是小气得不得了,再说这三楼甲板上写你俩名字了?”许多福怼回去,“一会我的点心上来,还你!”
严怀津倒酒递给许多福,“今晚月色好美你看看。”
许多福接了酒杯,二人手指碰了下,许多福什么‘气’都没了,笑嘻嘻说好好好,然后端着酒杯抬头一看,深夜里海面其实挺恐怖的,但今晚月色真的很亮,并不是很圆,但也很好看。
风声海水咸咸的味道。
刘戗挪着椅子挨着王元孙,要嘀咕什么,王元孙眼神轻轻扫过去,刘戗:……也是,现在嘀咕,许多福肯定能听见,算了回去再说。
许多福没管刘戗,他比较肚子能撑船,和严津津一起饮酒,看着月亮,没一会顺才送点心上来,配着点心多喝了几杯。严怀津劝酒,“再喝下去,许多福你要喝醉了。”
“……是哦,我现在头就有点晕乎。”许多福不喝了,干啃点心压一压。
严怀津倒了热茶递过去,还是递到了许多福唇边。
许多福:……
外人在呢,这种小情侣秀恩爱把戏真的有点夸张了。
许多福想归这么想,但是不想伤了严津津的心,于是鬼鬼祟祟快速喝了一口,严怀津:……憋笑,许多福真的好可爱。
“好了好了,我自己喝吧。”许多福:我真是大丈夫!
严怀津眼底都是笑意泄露,说好。
过了一会,风大冷了,许多福也困了,脑袋点点点的,严怀津便说:“我们回去睡觉吧。”
“行,我被风吹的发型都要乱了。”许多福胡言乱语,他有点微醺了,“严津津我拉着你,你别摔跟头了。”
严怀津把手递过去,两人握着,跟刘戗王元孙道别。
“你走慢点,我觉得这路在摇晃。”许多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