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爹他是九千岁(99)

周全笑了下,“那你给我也安排一下。”

“那你红烧。”

“?”

旁边李昂说:“许多福之前说让我当清汤老爷断案,你红烧的话,咱俩一个清汤一个红烧——”

“那还挺好。”周全接话笑了起来。

许多福鼓掌,看来周全李昂和好如初了,又是好朋友。他这种破梗,周全都能接上,可见周全也是很看重同李昂的友情。

“许多福许多福许多福——”

不用回头就知道谁救护车叫法。

“干嘛刘戗。”

刘戗不说话了,许多福被勾起了好奇,“你刚才叫我干什么?”

两人一个前排第一排,一个最后一排。此时刘戗目光上下扫了下许多福,忧愁说:“我本来想叫你坐后面的,但是你个头——唉。”

“……”许多福呼吸,梦里刘戗,快来挽救血压,而后:“刘戗,你拔刀吧!!!”

刘戗坐不住,屁股一沾椅子没多久就刺挠想站起来玩,一听许多福的话更是来了劲头,“我们去外头玩吧,我没刀,咱俩对拳。”

许多福脸都憋成鼓的了。

因为刘戗那拳头一个顶他两个,他刚才拔刀就是说说。

“对不起,打扰了,我选择学习。”许多福快马加鞭回到了前排坐下,一副‘我很热爱学习’,谁也别来打搅他。

刘戗:……唉。

学习有什么好玩的呢。

下午严太傅的课还是很有趣,先是交了作业诗——竟然不当众朗读,而是批改的方式,许多福可高兴了,不用在全班面前读他的羊羊羊。

松了口大气。

当天下了学,许多福答应了刘戗请他吃酸辣粉,顺便问李昂周全去不去,小同桌是一起去的。

周全这次没拒绝,李昂也同意了。

于是一伙人去东厂嗦粉。

崇明大殿两位太傅办公室中,严太傅让侍读找出许多福作业,旁边胡太傅说:“我听说你给他们布置了诗?许多福作的诗?”

胡太傅语气俨然一种‘许多福能做出什么诗’,于是严太傅找到了许多福作业先让胡太傅看,胡太傅看完胡子翘着,最后长长叹口气,半晌点评不出一个字。

严太傅一看:

羊儿浑身宝,皮毛可御寒,骨头带肉香,脏腑烧汤暖洋洋,大家都来吃羊羊,咩~

“……还算可吧。”胡太傅最后说道。

严太傅倒是意外胡太傅如此点评,胡太傅见严宁看他,抚着胡须,“好歹是许多福自己做的,而非别人之手。”

“他学的慢,但从不抄旁人作业,功课上都是自己写。”

“先前我出题让他们辩论,其实也是想叫学生们自己辩清黑白曲直,自己识人,而非道听途说下定论。”

结果给曲解了。

全班以田文贺打头的以为他也要指责骂东厂许小满奸佞,攻讦许多福,越辩越不受控制,胡太傅面色铁青,但他不能偏颇谁,既是开了口,让学生畅所欲言的。

严宁听完,正要向胡太傅作揖,他之前也有所误会胡太傅。起料胡太傅紧跟着又说:“许多福这诗,谁都救不了。”

“他啊,不入朝为官也好,百姓之福。”

严宁:……许多福以后是大盛的太子、君王。

“我倒觉得多福赤子之心,文章诗作事小,心系百姓日后大有所为。”

“那便看吧。”胡太傅不信,严宁还是太年轻了。

不过——心系百姓?

胡太傅略蹙了下眉头,而后又松开,严宁是想说许多福做个地方官吧。

作者有话说:

宁武帝:给儿子打工

第33章

昨日还是大晴天,当夜温度骤降,后半夜时霹雳巴拉下开了大雨。

许小满被雨水吵醒,醒来看到仲珵睡颜,伸手拉过被子给两人盖起来,他有点睡不着了。

夜晚宿在紫宸宫,但二人并没有做什么,前一晚熬了一宿没怎么睡,用过了膳,洗了澡,仲珵抱着许小满上床睡觉,实打实的睡觉。

此时许小满还穿着里衣,只是他睡姿不好,衣服带子松了,仲珵一只手穿过他的里衣搂着他的腰,睡着了手还摸了摸他的肌肤,有点痒,但是许小满没躲开。

也习惯了,还挺舒服的。

宫里很暖和,仲珵怀里很热,干燥温暖,放平时许小满没一会接上觉继续睡,这会奇怪,睡不着了。

肯定是昨晚没做,说了会话,睡得早,现在不困。

“被吵醒了?”仲珵醒来了。

许小满嗯了声,“也不怪下雨天,有点没觉。”

这是稀罕事。仲珵处于半睡半醒间,嗓音略是低沉沙哑些,一手摩挲着小满的腰,小满腰很窄细,薄薄一片,但却充满了力量。

“你是不是想回去看看多福?”

许小满:“?”

“没有,王圆圆盯着。”他放心,又说:“这会暴雨我回去沾湿雨水一身寒气别过给多多,他才好。”

那就是想回去。仲珵嗯了声,“不过去也好。”

许小满笑了起来,被窝里用手偷偷撞仲珵腰间,“你干什么啊,好端端的吃多多的醋。”

“谁吃他的醋,他那么胖。”仲珵被撞的满脸笑意。

“不能乱说。”许小满亲爹,“万一他不好好吃饭了,再说多多就是脸肉呼呼圆了些,这点不像咱们俩。”

仲珵握住小满的腰,搂了近了些,脑袋埋在小满脖颈那儿,亲昵又含糊说:“你九岁在宫里做个最不起眼末等小太监,好饭都吃不上几口,天天干活,我像他那会,快十岁了。”

“你那会都快瘦成纸了。”许小满不想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