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而残疾的Alpha老公(136)
然后转身看了一眼站在海边的好友,他说:“这件事你有告诉一尘吗?”
唐牧摇头。
“他不了解这些事,你不说的话他会乱想的……”
“我知道。”唐牧说:“那就让他乱想吧。”
把这些全都怪在自己的身上,总好过他知道真相要好。
看着这样的他,风宿阳无奈地摇了摇头。
送走唐牧后,风宿阳在码头看着那点光亮漂泊在海面中央,脑海中想着他不久前说的那些话。
“这才是爷爷口中说的军盟中不太平吧……”
低声似呢喃的一句话,很快被吹散在风中。
等到完全看不到那点光亮后,风宿阳转身往回走。
等到不远处的人在昏暗光照下对他笑着。
刚才想的那些,在他的笑容中消散。
风宿阳朝着他走过去的时候,序鸣也迎着走上前。
步步走近,张开双臂紧紧相拥。
把自己完全埋进他的怀里,闻着熟悉又安心的味道,风宿阳说:“好想一直留在这里。”
序鸣搂紧他的肩膀,微微弯着身子也把自己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回:“我也买一座小岛建成你喜欢的模样,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留在岛上,不让任何人打扰,好不好?”
幻想总归是美好的,可是现实却在一次次击碎这些。
唐牧修建了这座“乐园”,但最后带给他还是那些现实中躲不开的约束。
察觉到怀中人的情绪低落,序鸣轻柔着他落在后颈上的发丝,问:“发生什么事了?”
风宿阳的额头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说:“没事,我们回去吧。”
见他不想多说,序鸣没再继续问下去。
两人刚回到房间,梁一尘就来敲门,然后风宿阳再一次被他拉走陪睡。
这一笔账序鸣是彻底记下了。
后面两天时间不管梁一尘的心情是真的不好还是假的不好,一有机会就怼上。
就这样梁一尘在被怼和回怼中来回切换,倒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直到回去的船上,站在甲板上的梁一尘迎风看着被带起的海浪。
风宿阳站在他的身侧。
“宿阳,你觉我和唐牧还能做朋友吗?”
风宿阳侧头看他,语气平静地说:“我不知道。”
“如果是你会怎么选择?”这句话已经是他第三次问身侧的好友了。
风宿阳的答案始终都是那句:“每个人心中对于爱情的准则都是不一样的,我回答不了,但也还是那句,随心。”
如果一件事让你陷入两难,那就放弃纠结,随心选择。
结果无论对错或者是好坏,坦然接受。
“那如果我选错了呢?”
风宿阳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墨镜,闭着眼睛回:“不要设想如果,相信自己也相信他们。”
说完这句话就被老七喊了进去,风清荷晕船严重,他进去照顾妹妹。
梁一尘站在甲板上继续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
日光下海面随着风闪着细碎的光。
美得让人沉沦。
定下回军营的时间后,他们在码头分开各自回家。
风宿阳和序鸣带着晕得不省人事的风清荷回了风家。
正在修剪花草的风老将军在看到他背上的风清荷后,一个手抖把面前那株花拦腰剪断,顾不得心疼丢下花剪就走了出去。
厉叔拿着他的手拐追了上去,“老将军您慢点走。”
风老将军催着他:“老厉啊,你腿脚好赶紧过去看看清荷是怎么了?”
厉叔把手拐塞进他的手中,点头道:“好,我这就去,您别担心小心身子。”
风老将军没在再继续说什么,抬手示意他快过去。
楼上风清荷卧室门外,厉叔问等在外面的序鸣,“序少爷,清荷这是怎么了?出去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序鸣回:“清荷晕船比较严重,医生已经在里面了,别担心。”
听他这样说厉叔才稍微松了口气,转念想到还在等自己消息的人。
“我去和老将军说一声。”
序鸣点头,在他离开后不久收到阿洛的消息。
转动轮椅朝着走廊尽头走去,停下时阿洛的电话打来。
放在耳边接听,阿洛的声音传来:“老板,他们要准备对拳场动手了。”
序鸣冷笑一声,“猜到了。”
“还有一件事。”阿洛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应该怎样说。
序鸣接过话问:“唐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我要说的就是唐家的事,唐赫接了陈鲁的位置,还有传言各州这次例训他会是主考官。”
阿洛快速说完,这件事虽说不大,可总让人觉得蹊跷。
听到身后传来手拐和脚步声,序鸣对阿洛说:“知道了,我一会过去,你先别动。”
“好的,老板。”阿洛应。
通话结束,序鸣折返回到房门口。
这时风老将军也走近,他开口问好:“风爷爷好。”
风老将军点头笑了一下,眼中是难掩的担忧。
面前的房门被推开,风宿阳走了出来看到风老将军喊了声,“爷爷。”
“清荷怎么样?严重吗?”风老将军问他。
风宿阳回:“医生正在给她扎针,没有大碍,休息两天就好您别担心。”
“没事就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风老将军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风宿阳搀着他半边胳膊,把刚才医生说的话全都重复了一遍,听完风老将军侧身对候在身后的厉叔说:“这段时间让他们在清荷饮食上多费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