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而残疾的Alpha老公(138)
“那你会受伤吗?”梁尘清一想到他身上那些伤疤本就红着的眼眶变得更加红了。
阿洛摇头保证道:“不会,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让自己受伤。”
梁尘清搂紧他,嗡声说道:“好,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
说完他手下开始再次不老实起来,指尖顺着家居服下摆伸进去在阿洛胸前画圈。
这一次阿洛没有再阻止他,垂眸看着他露出半边肩上的痕迹,呼吸也跟着他手下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重,然后用低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问:“刚才不是说疼?现在不疼了?”
梁尘清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在回答的时候唇也贴在了阿洛凸起的喉结上,伸出舌尖逗了一下,然后完全含进口中。
温热的舌尖一下一下磨着喉结,感受着被自己压在身上人的变化。
房内气氛逐渐升温,梁尘清看抬手撕下自己后颈上的阻隔贴,说:“哥,标记我吧。”
阿洛在他信息素的影响下,忍红了眼睛。
他摇头,“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行,不能……”
梁尘清起身跨坐在他腰上,柔软的身子像条弓起的蛇,步步引诱。
隔天回到拳场的阿洛神清气爽,而鏖战一的索契面如死灰。
“等老板回来我一定会告诉他的,一定!”索契伸着不太直的手指对阿洛说道。
序鸣转身看了一眼已经吐了好一会苦水的索契。
“所以……那天你是输了还是赢了?”
索契好不容易挤出来的那滴眼泪在眼眶中转了个圈,又被这句问给堵了回去。
“老板,连你都不帮我吗?”
序鸣走到他面前,看了看他露在外面的大块肌肉,拍了拍说:“这样的搏斗对你是有好处的。”
“老板……”索契还想要说什么。
“行了,开始说正事。”想着有人在等着自己,序鸣敛下玩闹神情。
阿洛走上前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听的序鸣慢慢皱起了眉头,坐在沙发上的他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点着。
看着他这个动作,索契和阿洛对视了一眼然后默默向后退了半步距离。
这个动作只有他在不耐烦的时候才会做,而且也是每次要出事的前兆。
“还有吗?”序鸣看着阿洛说:“再说说唐家。”
阿洛点头,“唐家最近变动很大,最上面的那位最近被爆出丑闻,但不到十分钟就被撤了下来,然后就是唐赫在接替陈鲁的位置后,手段一下强硬了很多,军营中现在多半的人都投奔了他。”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坐在面前的人,才接着说:“这件事可能会影响到宿阳少爷。”
序鸣在听到这句话后眉头彻底压了下来,“他们唐家的胃口还真的是一如既往得大,在军盟中独占鳌头这些年还不满足。”
索契没太听懂,抬手戳了戳阿洛的胳膊,但对方没有他。
阿洛继续说:“还有一件事,唐牧这几天都没有露过面。”迟疑了一下,他接着说出自己的猜测,“我觉得他可能是被关在家里了。”
闻言,序鸣先是一愣紧接着笑出了声了,“唐勤还真的是……”
“我们要帮帮他吗?”阿洛试探地问。
序鸣指尖又点了点,说:“不用,我倒是很好奇这把‘生了锈’的利刃还能不能锋利起来。”
好吧,这次阿洛也听不太懂了。
处完拳场棘手的事情后,序鸣看一眼时间,已过凌晨一点。
起身拿过车钥匙就要走出去 ,阿洛急步追上前,问:“您是要回风家吗?”
“嗯。”序鸣回头看着他脸上的疲态,说:“你去休息吧,我自己过去。”
序鸣还继续跟着,“老板 ,您现在还不能开车。”他提醒道。
听他这样说,序鸣才回过神想到,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忘记了。”
可不是忘记了吗,着急回去见人。
阿洛从他手中接过车钥匙,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去风家的路上,序鸣降下车窗看着外面的夜景,这个时间点座城市都陷入了沉睡,无比安静。
第一次有了这样归心似箭的迫切感,也让他眼前这座安静的城市产生了归属感。
无论多,无论什么时候,在这座城市中都有那么一个人在等着自己。
这样的感觉名为幸福。
阿洛抬眼看着他侧目望着窗外的神情,之前一直提着的心彻底落了下来。
车子驶进风家,不等挺稳序鸣丢下一句“你早点回去。”人就已经下了车。
等他身影消失在电梯厅后,阿洛才驶车离开。
从楼梯跑上去后,序鸣本想着站在卧室门外喘匀气息再走进去。
脚刚在门外停下,面前的门半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就这样把他还在喘着气息的序鸣给拉了进去。
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风宿阳急切地扒下他身上的衣服,手上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唇也没有停下。
用舌尖抵开序鸣的唇,主动勾过他的舌尖轻轻吮着咬着。
三两下序鸣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扒得干净,停下来的手向下然后握住。
卧室的窗帘未完全拉上,月光顺着那半边溜了进来。
亲吻间隙,风宿阳说:“可以了。”
序鸣接过主动权,在身后试了试,说:“再等等你还没……”
风宿阳手下在顶端用力按了一下,在序鸣闷哼声中说:“我可以。”
深呼吸的序鸣哑声道:“不行,你还没。”
风宿阳又按了一下,此时他的身子热得烫人。
先是单腿勾住序鸣的腰,然后用自己的那一处朝着他递去,说:“我说可以就可以,知道你会回来我自己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