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而残疾的Alpha老公(174)
鼻尖顺着脖子向后挪去,最后在腺体旁停下。
现在只想要更多的人,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快速用牙齿撕下那阻隔贴,青榛子的气息瞬间把他包围。
他鼻尖就这样在序鸣的腺体周围打圈磨着,呼出的温热气息全都扑在了上面。
序鸣的腺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
之前标记的记忆全都涌上来,那样强度的标记不仅仅对omega有影响,对alpha同样也有。
会让他只要闻到一点点omega发情后信息素的气息,身体就会立马做出反应,简直比那些药物广告中产生的效果还要迅速。
序鸣察觉到身后人想要做什么,还有些清醒的他把人拉到前面来。
看着他因为难受湿漉漉的眼睛,指腹轻轻擦去眼角的痕迹,说:“反向标记,你会更难受。”
“可是我难受……”说着风宿阳就要挣开他的手,眼睛也一直在看着序鸣的后颈。
序鸣双手握住他的肩,让他看向自己的眼睛,说:“都这样难受了,为什么不主动让我标记你。”
他这样说,风宿阳大脑中那根线一下接上。
回握住序鸣的手,问:“那你还在等什么?”
序鸣说:“不是临时标记也可以吗?”
风宿阳简直要被他给气清醒了,“你在纠结什么?之前不是都睡过了。”
“不一样。”
忍到额头上青筋暴起,风宿阳咬牙问:“哪里不一样?”
“这里没有东西,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刚才去抽屉里找抑制剂的时候,他已经顺带着找过了其他抽屉。
又一阵异样袭来,风宿阳松开他的手,额头垂下抵在序鸣的胸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那样的声音,说:“我……行李包里有。”
他们几人送的“小礼物”在后面几天可是一个都没有浪费。
两人的信息素几乎冲出屋外,昏暗中那样的炙热感几乎要把风宿阳给烫伤,他努力地想要抓住什么让自己不那样晃,可除了身下的人他什么都抓不到。
腰塌了下来,他倾身上前,两人身子贴着身子。
最后一次因为序鸣动作太狠,风宿阳直接扯过他的手咬住了虎口。
两种疼同时在两人的身上传开。
一人在闷哼出声的时候,也松开了序鸣的手。
另一人在他松开后,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凶。
“序鸣……我看发情的那个人是你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变得清醒的风宿阳无力的承受着,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但一定很狼狈。
身上的人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动作变得很轻,但也变成了另外一种磨人。
那种打着圈的磨人,让风宿阳眯起了眼睛。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他断断续续问着。
序鸣学着他之前的动作,附身贴着他的身子,问:“这样不喜欢?”
风宿阳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形容这种感觉,和之前那次完全不同,更像是一种身心全都相通后的酣畅淋漓,虽然凶是凶了点,但风宿阳自己并非是完全不喜欢。
序鸣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口是心非,在后面的过程中也是各种不收着。
经过前几天的休息,之前耗损的身子养回来大半。
也就为他们两人后面的各种疯狂提供了好的体力。
不知时间,不问日期,两人就这样继续待在房间里。
omega的发情期一般会持续一周左右,可是这次因为他们两人的不知节制,风宿阳的发情期硬生生到第九天才恢复。
时隔多天再次见到阳光,风宿阳出门的时候腿还都是软的。
见他身子晃了一下,序鸣立马走上前扶住,说:“小心。”
如果说风宿阳是腿软,那序鸣后颈上的腺体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就他们两人在,没有贴阻隔贴的后颈上满是牙印,各种深的浅的,其中一处之前的伤痕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
那是今天早上最后一次风宿阳下了狠口咬的。
现在再看,风宿阳问:“疼吗?”
序鸣对他摇头,回:“不疼。”
“傻子。”风宿阳说:“都见血了,怎么会不疼?”
序鸣牵着他的手,“真的不疼。”
风宿阳看他,“既然不疼,那以后就让我来标记你,难受是难受了点,但那种感觉还挺爽的。”
alpha被已经标记过的omega反向标记后,直接注入到他腺体中的高契合信息素,那种直抵大脑神经的爽感让序鸣疯狂。
这也是后来几天时间中,他们一直不出屋的主要原因。
毕竟两人都还挺爽的。
站在外面晒了会太阳,风宿阳就懒洋洋地倚在序鸣的怀中,半眯着眼睛和他轻声说着什么。
出来时已经临近傍,没多会夕阳被远处的山峰遮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昏暗。
依偎在一起的恋人看了一场安静的落日。
等到周围彻底暗下来后他们转身回屋,序鸣处工作,风宿阳因为之前的调查现在是个十足的闲人,在床上躺累了就去书桌前坐着,口中说的是监督他工作,脚下各种小动作不断。
一会蹭蹭序鸣的脚腕,一会蹭蹭大腿,然后在他还想要往上的时候脚被握住。
最后就被序鸣困在自己的腿上。
工作也被丢在一边,亲吻声逐渐变得激烈,书桌也动了起来。
结束时,风宿阳的腿还搭在他的肩上,瘫在书桌上身子时不时痉挛抽一下,没有规律 。但他每动一下,序鸣就垂下头亲一下抽抽的位置。
而每被他亲一下,风宿阳个人就会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