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而残疾的Alpha老公(28)
听到这个名字,序鸣脑海中想到的全是刚才那些画面。
“老板?”外面的alppha走上前一步,又喊了一声,问:“现在不确定风少爷和他带来的队员是不是已经进了拳场,您要不要先离开?”
“离开?”序鸣看了一眼手中的绒毯,指腹轻轻捻着上面的细软纹路,“现在这个样子的我,还能去哪里?”
这句话是他在问自己。
很快他对外面的alpha说:“不用,他们不会进来的,拳场今天一切照常。”
“好的,老板。”alpha说完小心又快速地把门关上,然后转头就跑,口中还念叨着:“太难受了,感觉再多待一秒钟,我的腺体就炸了。”
一直在不远处守着的几位alpha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他,直到从他跑过去带起的风中闻到让人躁动的信息素味道。
几人对视一眼,脚下无比默契地挪了一步。
再次关上的房门内,青榛子的香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而“来源”此时正在满屋子找手机。
刚结束一次爆发性易感期的alpha是脆弱的,强撑着身子在找到手机后瘫坐在了沙发中。
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的,指尖踌躇了几次才拨了过去。
对方很快的接通,随之传来的还有的深夜里的风声。
下半夜的街道上,偶尔经过几个喝得烂醉的行人,东倒西歪乱七八糟的街道上晃悠,他们还未彻底走远,能听到他们发出的傻笑声。
电话中的序鸣也听到了。
他问:“你在外面吗?”
风素阳看着眼前那条巷子,回:“嗯,我在外面。”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序鸣问。
风素阳在他开口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听出异样,他不舒服。
“序鸣。”
“嗯,我在。”
傻笑声彻底消失,深夜的街道地面上洒满两侧霓虹灯的光影。
各种颜色交汇,照着人的影子也像是穿上了五颜六色的衣服。
迟阁站在不远处,一脸戒备。
风宿阳看了他一眼,斜靠在墙面上的身子站直,对迟阁打了个响指,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对电话中的人说:“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联系我。”
此时已经起身站在窗边的序鸣垂眸看着下面沸腾的人群,语气轻缓地问:“什么时候都可以吗?”
走向车子的风宿阳脚下一顿,“不是说只会在睡前联系吗?”
序鸣低头看着还拿在手中的绒毯,说:“那我在其他时间难受了怎么办?”
几步来到车边停下,在回身又看了一眼那条巷子的时候,问:“难受吗?”
“嗯。”序鸣说:“我腺体之前受过伤,每次易感期都很不稳定,所以……”
“序鸣。”电话中的风宿阳打断他后面的话,“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难受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任何时间都可以。”
“好,你也早点休息。”序鸣说。
电话挂断,试探结束。
序鸣内心刚缓下的异样再次躁动了起来,他知道对方一定是怀疑了什么,才会在电话中打断自己。
把手中的绒毯叠好放下,按下内线通讯,“圈场。”
内线中听到这两个字的alpha们心都跟着一颤,“完了,今天阿洛不在,我们也扛不住啊!”
下一秒内线里再次传来声音,“让索契过来。”
这下个内线里的人全都噤声。
第15章 “眼熟吗?”……
在阿洛赶回拳场的时候,擂台下围满了被台上场面给震惊到的人。
他们张大嘴巴看着台上的两位alpha。
其中一位alpha身高差不多有两米,赤裸着的两条手臂上缠满了绷带,有些地方已经浸出明显的血迹。
此时在台上步步后退地躲避另一位alpha的攻击 ,期间找准反击挥拳。
下面的人停下惊呼声,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注视他挥过去的拳头。
之前还在不停进攻的alpha在此时停了下来,破风袭来的拳头几乎贴着他下颌上那个禁锢着的止咬器停了下来。
局面瞬间逆转,完全陷入易感期的alpha丧失了所有的智,此时他的大脑中只剩下嗜血的敌意,好战,残忍,没有人性,是每一位alpha在易感期期间的表现。
这个阶段他们需要和自己的伴侣omega在一起。
需要被安慰,需要被爱着。
本来序鸣也是可以去撒撒娇,博得安慰,但是他知道这个机会被他亲手给弄丢了。
一声清脆的响声,索契听到了自己左臂骨头断裂的声音。
延迟的痛感传来,他捂着左肩绕着圆台躲闪着,视线中扫过站在人群中的阿洛,立马用那只还能动但是可能马上就动不了的手朝他挥着。
但是台下人的眼中却自动屏蔽了他。
“阿洛!”情急之下,索契大喊了一声。
被喊到名字的人瞬间看向他,那双眼睛冷的能冻死人。
索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串旁人听不懂的家长话。
可是对方根本不他,甚至都不在看他。
阿洛问站在身侧的alpha,“上去多久了?”
对方回:“快两个小时了。”
阿洛点头,目光再次落在台上,才刚来没多久他就已经觉得自己也开始躁动起来,忍着从腺体传来不适感,他转身快步去了楼上。
推开门再次被里面残留着的信息素气息给激了一下,来不及多想他把新风系统调至最大,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注射器。
在下去之前,阿洛站在落地窗前快速扫了一遍下面,视线最后在对面那层停留了几秒,按下耳后带着的内线联络器,问:“一九里今天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