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而残疾的Alpha老公(67)
风宿阳摇头, 那双微微上扬着的眼尾带着一抹红。
思绪混乱的他又再一次摇了摇头, 然后看着面前的人一言不发,那双眼睛很黑很黑, 院中风轻轻吹动他的长发,其中有几缕发丝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他眨了又眨,最后还是一笑。
“真的不可以告诉我吗?”序鸣问。
风宿阳学着他之前的动作, 坐在椅子上的他转了个身, 对着面前的人张开了双手。
口中说道:“序鸣, 我好像喝醉了, 你抱抱我吧。”
序鸣朝着他更近了一步,就着他张开的双手身子微微前倾把人抱在了怀里。
似乎不满意他这样的举动,被他抱在怀里的人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 口中嘟囔着:“我要的不是这样的抱抱。”
序鸣转身看了一眼周围那些也都喝得差不多的人,其中只有南门还算清醒着,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南门也看向了他们这边。
序鸣对他点了点头,很快南门在和其他侍应生们一起把他们几个站不稳的人扶了进去。
等到他们闹哄哄地离开后,序鸣把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口中问着:“现在这样可以吗?”
风宿阳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嗡声道:“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
序鸣贴着他的脸,感受着他因为酒精变烫的肌肤温度,说:“我们会一直这样,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抱着你。”
风宿阳窝坐在他的怀里,双手不住地收紧,没有回应他这句话。
序鸣想不到刚刚发生了什么,让他的情绪转变成这样,明明之前还很开心。
庄园中很快安静了下来,先前狂欢中的院子变得空旷,寂静的夜空下此时只有正在相拥的他们。
夜深了,温度变的低。
序鸣找到他的手放在自己怀里暖着,抱着的人好像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缓的洒在序鸣的脖子上。
他不想进去也不愿有人来打扰,似乎这个时候这里才是彻底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就这样序鸣抱着他在院中坐了很久很久。
庄园楼上那间上次风宿阳醉酒来过的房间外,序鸣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抱着怀里已经睡着的人走了进去。
就在弯身准备把人放在床上的时候,风宿阳突然抬起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用很小的声音问道:“序鸣,你的腿真的站不起来吗?”
序鸣保持这个姿势让他抱着自己,也借着这样的距离望着他半眯的眼睛。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风宿阳笑了一下,松开一只手抬起顺着他的额头,鼻子,嘴巴,每一个动作都非常轻,似乎是怕把自己惊醒了一样。
口中呢喃着:“因为我觉得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序鸣说:“还记得吗?你之前说过不会嫌弃我。”
“是啊,我说过这句话,不会嫌弃,就永远都不会嫌弃。”
“那是谁和你说了什么吗?”序鸣问道。
这时风宿阳松开了另一只环着他脖子的手,后背完全躺下看着床边的人。
他站在灯光下,就连发丝都闪着光。
看着看着让风宿阳觉得好不真实。
在床上转了身,他不再看向床边的人。
因为他的回避让序鸣皱起了眉头,他在脑海中回想刚才在院中发生了那一切,每一个人做的每一件小事,说过的每一句话。
很快停在了梁一尘离开后有折返回来的举动。
序鸣好像明白了。
站在床边的他看着把自己脸埋在枕上的人,半跪在床上抬手把人掰了回来面朝自己。
而对方依旧紧闭着双眼,不愿睁开,也不愿和他说话。
以为他是在生气,可是当看到他皱起了眉头还有变重的呼吸。
序鸣慌了起来,把人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
有点烫,脸颊也泛着潮红,微微张开的嘴巴似乎在说着什么。
“哪里不舒服?”序鸣问。
在他问完这句话后,空间中红醋栗的香味若隐若现。
序鸣意识到什么,抬手轻轻碰了碰他后颈上的阻隔贴。
就算中间隔着阻隔贴序鸣也感受到了很烫的温度,和那已经凸起的弧度。
他发/情了。
“是不是难受?”序鸣问完把他放在床上,起身走向床边柜子。
因为难受,风宿阳想要把后颈上的阻隔贴撕下来。
这样想着,他也这样做了。
等到序鸣试图从抽屉中找出抑制剂的时候,他已经把阻隔贴撕了下来。
红醋栗的香味在房内弥漫开来,不同alpha易感期时满是侵略性的信息素了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会带着更为明显的诱惑。
又红又肿的腺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序鸣的视线里,让他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像在变热。
拥有高契合度信息素的两个人在此时这样情况下,对序鸣来说是一种考验。
他想要找到新的阻隔贴带遮住那存在感十足的腺体。
可是此时躺在床上的人因为难受,开始扯身上的衣领。
之前因为在下面和那群朋友玩闹,两人身上的外套早已经脱下,此时只剩下马甲和单薄的衬衫。
风宿阳因为觉得热,他先是扯掉自己身上的马甲,然后开始扯着自己的衬衫领扣,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甚至带着急躁。
在扯其中一个纽扣的时候,因为几次没有解开他本就红起来的眼睛变得更红了。
风宿阳床上起身,来到序鸣的面前用力地把自己的衬衫朝着他的面前拽着。
此时说话的语气很像是在撒娇,“你帮我一下好不好?我怎么都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