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而残疾的Alpha老公(86)
序鸣点头,情绪的压抑,让他的眼底布满红色,甚至附上一层湿意。
风宿阳弯身上前,唇轻轻贴上他的眼睑。
亲完一边又亲了另一边,最后把他的头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用含着笑的声音说:“怎么还哭了呢?”
序鸣的声音从他的怀里闷闷地传来:“我很脆弱的,所以你不能离开我,也不能不要我,不然我真的会……”
风宿阳接过他的话问:“不然你就会怎样?”
序鸣:“我真的会哭的!”
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
我会觉得自己是失败的。
是被个世界抛弃了,会难过然后偏执到发疯。
埋在他怀中的序鸣,在心中默念了很多很多遍:“所以不能不要我,不能讨厌我,更不可以离开我。”
现在能让序鸣记挂的人和事已经不多了,所以他格外的珍视还拥有的一切。
书桌上的时间走个不停,他们像是忘记了时间一样,紧紧拥抱彼此。
那天上。
他们包的饺子很完美,可是另一件不太完美的事情正在悄然发生着。
翌日天气很好,两人早早起床简单吃了早饭后,序鸣在客厅中修剪那些绿植,风宿阳在一旁看着,因为从小跟着风老将军看得比较多,所以会比较了解,时不时的告诉他应该怎样去修剪。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平淡又温馨。
下午风宿阳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出门,在他离开没多久序鸣接到阿洛的电话,他的语速很快:“老板,唐牧手里有那天巷子里的监控。”
此时刚送完人正在院子中的序鸣停了下来,问:“监控?”
阿洛的声音压得很低,“是的,那段监控被人恢复了,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
这时序鸣知道了,刚刚他说有事要出去一趟时候的表情,算不上多沉重,更多的是带着担忧。
刚才不懂,但是现在序鸣好像懂了。
他的担忧是因为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中的阿洛没有听到声音,又开口询问了一句,“老板,需要我去把那段视频拿回来吗?”
坐在轮椅中的序鸣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朵。
“春天好像要结束了。”
很突然的一句话,阿洛不懂。
“我最讨厌的夏天要开始了,阿洛,你喜欢夏天吗?”
阿洛回:“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夏天。”
因为那年的夏天,他离开了自己最爱的人,也离开了那个最爱自己的人。
序鸣的喉结随着他说话的声音滚动着,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
“准备一下我要去拳场。”
阿洛点头应道:“好的老板,但是唐牧那边?”
“来不及了。”
阿洛依旧不懂。
很快回应一句:“我现在去准备。”
电话挂断,序鸣觉得周围安静的可怕,仿佛又回到了他刚开始回来的时候。
有些事情在夏天开始,那么就让它在这个夏天彻底结束。
在去拳场的路上,序鸣给风宿阳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自己出门了。
对方没回。
直到车子驶进拳场都没有消息传来。
序鸣周身冷得彻底,让赶过来的索契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他和阿洛跟在身后,先是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人,然后拉了一下阿洛的衣服示意让他走慢点。
阿洛脚下不停,侧目看了他一眼问:“有事?”
索契摇头:“我没事,是老板有事吗?”
一举反常,连轮椅都不坐了,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进去?
阿洛脚步依旧走得很快,连带拉着索契往前走,在快到电梯厅的时候对他说:“今天说话注意一点。”
“看出来了。”索契点头,“老板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
难得他这么有眼力见的时候,阿洛说:“还有今天的场内,让大家一定看好了。”
“会有人来闹事?”索契握紧拳头问道。
“不是,但如果真的发生了会比你想象的恐怖。”
索契不是很解他话中的意思,但是后面无论他怎么想问阿洛都不再会他。
两人就这样跟着走进电梯,在快到顶层的时候,序鸣问:“今天有比赛吗?”
索契立马回道:“有一场。”
“一场?”
索契点头走上前半步,说:“是的老板,今天有人包场。”
刚听到消息的阿洛皱了皱眉,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索契回:“就刚刚你出去后不久,有一位突然出现的人说要包下今天的场,对手可以是场内的任意一个人,还说打赢了他会得到丰厚的奖金。”
“这个消息你为什么没有提前和我说?”阿洛拧眉问道。
索契看着他们的表情,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正了正神情回:“这样包场的情况之前也有过很多次,我不知道今天情况特殊……就没有说。”
听完他的话,阿洛想要再开口说什么,被前面的人打断。
“阿洛,去查这个人是谁。”
“索契,控制好今天到场的人。”
没有过多的去责备,序鸣在第一时间安排好接下来需要面对的事情。
电梯很快到达顶层,他先走了出去。
跟在身后的索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小声地问道:“阿洛,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他的国语是从回来后才开始学习,有一些潜在的含义他根本解不了,但是他能从一些神情的变化中察觉出异样。
阿洛拍了拍他的肩,说:“希望今天不会出事,也别在这里自责,赶快下去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