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标杆大师兄:[评价得很好,虽然咱们两家不合,但学习武术不能带有偏见。心要正,眼要清。你今天也累了,赶紧睡吧。]
没错,要学习师兄的心正眼清。祝白白将手机放在床边,安心地闭上了双眼,又是学到了很多东西的一天呢。
与他半米相隔,金丞又一次来到了江言的床上,又一次坐在了江言的胯骨上。只不过这一回他将江言的两只手压在小腹上。
“摸摸我。”
不像从前那样只是玩笑的心态了,金丞很认真,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人帮他感受未知的体验,他希望这个人是江言。因为江言会关心他的伤,会给他点无糖可乐,点低卡路里的酸奶,金丞不想带有遗憾,也想继续拥有江言对自己的关怀。
黑灯瞎火,金丞看向腹部的那双手,野火一样的温度,蜗牛一样的速度。他迫不及待地按住它们,轻轻闭上眼。
如果江言不想摸自己怎么办?金丞无所谓,他会强迫。
但他这一刻许了个愿,希望江言对自己能再好一些。
第25章 试试舌吻
上铺又微不可查地摇晃了一下。
晃动的又何止是床铺那么简单。
金丞抿着嘴唇, 上下嘴唇因为用力而感到了梆硬,牙床压在一切。手指顺着江言的手背寻找,感受他充血一般的血管, 像是火山下面的岩浆随时喷发,热烈迸滚。两条小腿不自觉地紧了紧。
他和江言的某条肌肉好像同时间地跳了跳。
“摸, 命令你。”见江言不动,金丞继续用口型无声命令。
江言的食指直到这时候才动了一下, 缓缓往下按了按。明明只是按在肚脐眼的上方,金丞肋骨里的一团压抑情绪瞬间被挤了出去, 像一个泄气的气球。
他低下头看向江言, 一滴汗水落在江言的手臂上。江言的手真的很硬, 而且很长。
于是金丞闭上眼, 瞎子一样摸着他的手指,隔着皮肤游走,好似一个算卦摸骨的赛神仙。摸到指缝一瞬间他抬起头, 脑袋微微后仰,喉结顶出,吸气都那么顺畅了, 空气变成了一个接一个水分子, 一个一个顺滑地进入他的咽喉深处。
江言却在这时候用力地按住了他的手。
嗯?金丞略带惊讶地睁开眼睛, 低头看了下。
他看江言的时候,能听到两个人喘气。
他想感受江言是不是也在加速心跳, 心脏跳动像要杀人了, 那么凶。不想江言松开了他的手, 扭过了他的手腕,将他掀开放置到一边。
上铺再次摇晃起来,像是床铺被什么人狠狠咬了一口, 床帘乱搅成大风吹的凌乱样子,而里面两个人正在溺水。
金丞咬住嘴唇,生气的时候仍旧力大无穷,你不摸我,还推我,你到底什么意思。心跳声在身上蔓延开来,江言身上的香水味变得越发浓郁,浓厚,浓裂,金丞躺在枕头上看他,被迫承受着昂贵香水的后调。
但他也得承认,香气是十分霸道不讲理又耍流氓的存在,一旦有气味存在就不得不闻。他怀疑这个香水有毒,江言不动的时候还好,闻上去就淡淡的药香,像走进了一间古朴的中药铺,而抓药的狂躁师傅脾气不好,一股脑儿将药匣子里所有苦药混在了一起,什么当归啊黄连啊熬成了一碗,掐着人的鼻子往下灌。
可江言动起来了,他身上有了热度,出了汗水,这个香气就变成了另外一种层次。仿佛刚才喝的根本不是什么苦药,而是一碗回.春大补汤。
喝完之后就可以do了。
心跳疯疯癫癫的,人也疯疯癫癫的。金丞不甘示弱,想要继续把两只手往江言的身上放,他的手很冷,找个地方暖暖总可以吧。他就算是一块儿冰,融化就死了,也想死在融化里。
他终于和江言接触到了,两个人的手心抵在一处,他触摸到江言过于细腻的掌心,指纹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将水分子喷洒到他的身上,扑面而来,喷了一脸似的。而江言又一次松开了他,侧身在他旁边,捞起了他的腿。
干嘛?金丞紧贴后墙,安安静静的,汗水不由分说地占据了他的皮肤,变成潮湿又混乱的呼吸。
江言静默着,掐着他膝窝下方的那一截儿细腻的大腿内侧肉,一把抬了上来。
金丞回过神来,这是要打架?跆拳道腿法众多,你想要前踢腿还是侧踢腿?
然而江言并不理会,用一条腿压制住金丞不安分的右腿。练习跆拳道的人都有“疾风知劲草”的不屈,金丞身体反应强烈,一抬腿,江言就能猜到他要踢人。
但这不重要,毛桃子有刺毛很正常。
布料摩擦,像是一个人翻来覆去的翻身,声音减小之后江言又用力掐了掐,刚硬的指腹陷入皮肤,压出了5个小坑。被子从两个人的腿上同时滑落,金丞汗津津地靠着墙壁,左小腿有些发麻。
靠,这叫什么事啊,江言不会大晚上发疯,要给自己拉筋开大胯吧?他好变态啊。
没一会儿,江言还真有那个意思,此时此刻金丞已经变成了额发湿透的纸片人贴在墙上,像个被掰开的小圆规。他狠狠地瞪了江言,江言手腕一用力,将他的腿真提了上来,金丞下意识膝盖一弹,一脚揣在了江言的胯骨上。
然后脚背开始发热,他回暖了。
摸黑摸骨的人变成了江言,两个人安静得像沉了湖。耳边还是呼吸声,却没有刚才那样抵触。摸骨的温暖让金丞打了个激灵,很无语又使不上力气,他怀疑江言真有毛病,总是和自己的脚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