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就是斗志被挑起来了,想狠狠干洞。”湛平川说话毫不含蓄,他被折腾的够狠,周身上下都散发着旺盛的侵占欲。
兰斯被他说的稍微有些耳热,差点没能保持镇定。
“该我了。”湛平川扫向自己留在地板上的水渍,“咱们从恋爱前开始说。”
“开学第一晚,你杀厄迪夫放了大招,导致信息素失控,高烧疼痛,其实刚回宿舍是想杀我的吧,但发现我能安抚你,才放我一马。”湛平川眼神鲜见的透彻。
上来就放大招,兰斯稍微有点坐立难安。
“......是因为你没有贸然标记我,才没杀你。”
嗯,反正还是想杀,湛平川记下这笔账。
“还有教室里那个电鳗Alpha,我说怎么死得那么巧,原来是白法老心狠手辣弄死后,把锅扣在我身上。”
兰斯无法反驳,他确实为了隐藏身份,让湛平川背锅了,那时在他眼里所有人都可以利用。
“不反驳”湛平川继续说,“骇鸟地下城里,故意激我拿第一,其实是想借此获得禁区的实习资格,完成任务,对吧。”
兰斯顿觉不妙,他的把柄似乎比湛平川多。
“后来在禁区,我说陪你送餐,你立刻同意了,因为你巴不得我被罚进禁闭室,好帮你摸清禁闭室的构造,为救好朋友做准备。”湛平川伸手掸了掸膝盖上的薄灰,笑道,“宝宝,没说错吧?”
“......我只打算让你进禁闭室,没打算让你挨鞭子。”兰斯偷偷补充一句。
湛平川点头,并不介意,他朝兰斯勾手:“过来坐我腿上吧,离那么远怎么算账。”
来了!
兰斯心中警惕,起身从沙发走向湛平川。
他刚想侧过身子坐在湛平川右腿上,湛平川就拦住他,强调道:“坐中间,正对着老公。”
兰斯:“嗯。”
他瞥了湛平川一眼,对上笃定的目光,这才慢慢撩开浴袍,跨坐在湛平川的两条腿上。
这个姿势实在尴尬,湛平川故意将膝盖敞开到他刚才要求的距离,以至于他现在脚碰不到地,屁股也悬空着,只有大腿承担着全身的重量。
白皙的腿搭在漆黑的西裤上,强烈的反差刺激着兰斯的眼睛。
湛平川勾开他的袍带,向内看了一眼:“不是刚洗完澡吗,里面怎么穿着东西?”
兰斯心道,不穿东西他怎么从上个房间走到这里?
他刚想起身——
湛平川却将他的腿按了下去:“不用了,撕开一样玩。”
语言是有力量的,兰斯因这句话下意识收紧了膝盖:“老公......”
“嗯?”湛平川应了一声,帮他把膝盖推开,“说起家世,我那是为了给你买烧麦随口胡诌的,结果被唐鲤宣传出去了,不然没想用这么离谱的方式骗你。但是白法老可是在我们恋爱之后,跟我说姐姐干农活,父亲摔断了腿。”
兰斯的注意力全在下面,再也无心关注湛平川的审判。
单薄的布料被轻易撕开孔洞,修长的手指在缝隙里玩了起来。
“还有毁护照那招,简直和卸轮胎偷厕纸一样独树一帜,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话音一落,兰斯的脚趾猛蜷起来,星玉兰信息素控制不住的乱溢。
“别......”他的低吟差点就脱口而出。
“宝贝儿对我下手这么狠,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
湛平川抬起左手腕,上面是清晰的被皮带勒过的痕迹,因为用力过猛,内侧甚至还勒出了血点。
“淤血了,来给老公舔舔。”
兰斯抬起狐狸眼瞄向湛平川,然后乖乖将唇凑了上去,先是用嘴唇轻蹭腕骨,随后才探出舌尖,舔向脉搏附近。
很快,勒痕上附了一层亮晶晶的涎液,润红的舌尖一进一出,小猫舔毛似的,把带血点的皮肤全部关照一遍。
湛平川手腕被舔得发凉,他突发奇想,故意大动手指,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然后附在兰斯耳边问道:“宝宝,两种水声像不像?”
兰斯就像被声音电了一下,耳朵迅速红了个彻底,牙齿颤的说不出话。
湛平川这暗示,让他不免产生联想,好像这两个地方没有任何区别,都润红的,很多液体,还被同时使用。
“......别说了。”兰斯挺身贴上去,去堵湛平川的唇。
湛平川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索吻,然后在一吻结束后宣布:“不说可就干了。”
他将兰斯往身前一带,取出了手指。
兰斯软透了,完全做好了准备,星玉兰信息素很快弥漫在房间里。
他暗暗想,惩罚应该结束了,小狼崽能有什么新花样。
然而过了一个小时——
兰斯止不住地身体乱颤,他趴在湛平川肩头,声音里藏着哭腔。
“够了......老公!”
这样的颤抖,他已经经历了四次,大理石地板早已积起一片液体,可湛平川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频率也没有减慢。
“刚才控了我多久?现在怎么也该翻倍吧,宝贝儿再忍忍。”
听了这句话,兰斯终于啜泣出声,将脸死死埋在湛平川肩窝。
弗比斯湾的午后漫长而热烈,红霞满天,椰香阵阵,绽放的花朵几乎无法闭合。
兰斯被湛平川抱在怀里,亲手喂了三明治和牛奶补充体力。
刚吃完,他就一骨碌身,拿背对着湛平川。
湛平川哭笑不得,捏他的耳朵:“不是吧,我都没生气。”
“谁生气了,我有正事。”兰斯假装大度,然后掏出手机给兰闻道去了电话,开门见山道:“爸,老疯子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