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茶香四溢,谁家保镖又猛又(197)+番外
他最近状态很糟糕,开始质问赵许:“你最近晚上都不肯来守夜,是因为他吗?是因为晚上要去找他吗?”
赵许沉默地看着时佑熙。
许久后才开口道:“少爷,我真的很讨厌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时佑熙愣了愣,然后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有意要怀疑你,你别生气………赵许,你能不能别跟别人在一起………我不允许你和别人在一起……你不能这样对我………”
赵许看见他这副模样就觉得心烦,打断他:“我不是你,没那么不挑,我没跟他在一起,你不用这样,回去吧。”
时佑熙最近常常看见赵许的背影。
赵许抛弃他时,头都不回的背影。
原本对他百依百顺,他说东就绝不敢往西的人,突然不再顺从,不再哄着他的失控感,几乎要让时佑熙崩溃。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约了一群狐朋狗友出去喝了个烂醉。
他不知道最想要干什么,是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还是想要借醉去博取赵许对他的同情关注度。
他只知道,在他几乎醉到不省人事,吐得五脏六腑都在抽筋的时候,有人抱起了他。
熟悉的味道和触感让他不用睁眼就知道来人是谁。
他缩在赵许怀里,卑微的祈求道:“赵许,你别走,求你。”
“我再也不打你骂你了,我再也不碰别人了,以后你是少爷,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你别不要我,我求你了……”
时佑熙说着,眼泪就开始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他没说谎,他是真的难过的快要死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也不记得赵许回答了他什么,是答应还是没答应。
他只记得赵许当晚上了他的床。
绑了他,还打了他。
掐着他的脖子极其凶狠的对待他,让他在几次即将窒息的时候,落得片刻清醒。
他记得赵许滴落在他脸颊上的汗珠,记得他在对赵许说“我爱你”的时候,被赵许扇了耳光,让他闭嘴。
他浑身都疼,因为被过度粗暴的对待,撕裂的痛感让他几度认为自己差点要死了。
但这是他自己求来的,无论如何他都心甘情愿地受着。
而且他清楚地记得赵许吻了他。
这让他觉得很值得,痛苦而满足。
…………
桑野是被一盆冰水泼醒的。
他睁眼就看见了站在地牢外,面色凉薄的时钧亦。
跟他一起来的有三个人。
江乔和沈归荑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后。
张良骂骂咧咧地端着空盆,居高临下地看着被锁链吊在牢房中间的桑野。
桑野见状,苦笑一声。
这下是真的活到头了。
“赵许是你们的人?”他从站直身子,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但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张良拿着那个铁盆,给了桑野脑袋上一盆底儿:“少爷还没发话呢?轮得着你问这问那?”
桑野被那一铁盆砸得耳鸣,歪歪斜斜晃了晃,缓了半天才抬头对时钧亦道:“我敢说,少爷敢信吗?”
时钧亦最不怕的就是这一点,他走进地牢的铁栅栏里,抬手捏住了桑野的下颚。
漠然开口:“当然,只要你开口,我自会辨别真假。”
第175章 严刑逼供
桑野已经打定好主意胡说八道了,他自己的命是肯定保不住了,但不该暴露的人,他决不能暴露。
他嗤笑一声:“问吧,少爷。”
时钧亦看着桑野的眼睛:“这么痛快?”
桑野回望着时钧亦:“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是个孬种。”
然而时钧亦却听到的却是:
【他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少吃点苦头,死也要死个痛快,至于真假,你不是自己能辨别吗?那你就自己去辨别吧。】
时钧亦不像江乔那么善良,心情好的时候总会遵循别人的意愿。
他松开手,摇摇头:“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他对江乔招了招手,让他进来,对桑野勾起唇角,笑道:“你错了,桑野。”
“我想严刑逼供这件事,和你识不识时务,没有半点关系。”
“无论你说与不说,该吃的苦头,你都一样是要吃的。”
江乔兴奋得搓了搓手,开始在刑具架上挑选自己心仪的工具。
桑野嘴角抽了抽,挣扎道:“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什么都不说吗?”
时钧亦轻轻摇头:“意义不大,比起为了知道真相和内幕的逼供,我还是对折磨你这件事本身,更感兴趣。”
沈归荑从墙上拿了件干净的雨衣下来,贴心的为江乔穿上。
江乔礼貌的向她道谢,拉上拉链,戴好手套,拿了钳子镊子,和一些他也叫不上名字的玩意儿,向桑野走去。
时钧亦穿得干净,就连脚上的鞋子都干净得一尘不染。
他问江乔:“需要我帮忙吗?”
江乔回头冲他摇摇头:“不需要,别脏了哥哥的手,他让哥哥受了伤,我要亲自跟他算账的。”
时钧亦向来顺着江乔,江乔想做什么他就让江乔做什么。
他转身出去,把空间留给江乔,任他自由发挥。
江乔想要桑野的命,但时钧亦还要找桑野问话,所以江乔只好心的剁了桑野的双手手指,好让他多活一会儿。
时钧亦听着桑野的哀嚎声,觉得心烦,打断江乔道:“宝贝,我可以先跟他聊聊吗?”
江乔身上溅了血,却笑得很甜,乖巧地站在一边,让时钧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