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茶香四溢,谁家保镖又猛又(24)+番外
时钧亦松手,指尖还没离开江乔掰着他手:“滚了就别回来。”
【老子为了你命都不要了,你他妈连句解释都没有。】
时钧亦本来就没回应过江乔,江乔原本也做好了长期追求他的准备。
无论时钧亦脾气再差,再阴阳怪气,再阴晴不定,再动不动就拿枪指他,他都不会生气,只会尽量哄着。
男人么,喜欢的人这点毛病都忍不了,还谈什么喜欢。
但前提是时钧亦不能跟别人搞在一起。
况且今天情况特殊,江乔刚刚死里逃生,可不是为了来这儿找气受的。
他看了时钧亦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走到窗边,打开窗子,跳了下去。
留下时钧亦一个人站在原地。
江乔窝了一肚子火,回到宿舍换了衣服,闷进被子里倒头就睡。
一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才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他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顶着一头鸟窝,不耐烦地打开门,面色不善地盯着来人。
陈省吓了一跳:“你没事儿吧?”
“说。”江乔道,态度恶劣。
陈省道:“那个,我来传个话。”
“什么话?”江乔问。
“少爷说他昨晚跟颜未什么都没发生。”陈省说。
他其实也是一头雾水,时钧亦一早上起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陈省还没反应过来时钧亦为什么要突如其来的跟他解释这么一句,就听时钧亦又道:“去告诉江乔。”
江乔眉梢轻挑:“他让你来跟我说的?”
陈省点头:“是啊,你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吧?真是诡异啊,他的私生活,为什么要说给我们俩听?”
江乔憋了一晚上的火瞬间就被灭了个干净。
狗男人,一大早上赶着派人来解释,就不信你对老子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还说什么了?”江乔问陈省。
陈省看着江乔,表情有些不自然:“让你下午三点去负二层。”
“干什么?”江乔知道时家地上三层,地下也有三层,但是来了这几天都还没去过。
“量尺寸裁衣服,选配枪,参加训练。”陈省说。
“你不是去大小姐那儿了吗?少爷不是不要你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他没忍住问。
江乔冲他眨眨眼,一把拽住陈省的领带,凑到他耳边,拖着长音,语气非常膈应人道:“当然是因为,他需要我,离不开我。”
陈省是直男,江乔说话间吐到他耳朵上的热气,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迅速和江乔拉开距离,放弃追问:“别忘了,到时候桑野会在楼上等你,我要陪少爷去公司开会,先走了。”
江乔故意恶心他,给了他一个飞吻:“去吧,宝贝儿,注意安全。”
陈省脚下一个踉跄,仓皇离去。
留下江乔,站在宿舍门口,大笑五分钟。
沈归荑披头散发,顶着黑眼圈从房间出来时,就看见了桌上摆放整齐的早餐和坐在沙发上坐的笔直,一本正经看着当季最新男铜杂志的江乔。
“心情不错啊,这么早就看涩情杂志。”她打了个哈欠道。
江乔指了指墙上指针停留在两点和三点之间的挂钟:“也不算很早。”
沈归荑将桌上的豆浆推开,取出保险柜里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刚睡醒就喝?”江乔问。
“提提神,时娇一大清早就打电话过来,她睡觉的时候我从不打扰她,她呢,睁开眼就是【归荑,归荑】,没完没了。”沈归荑抱怨。
江乔安慰:“她大概是怕你突然死了吧。”
沈归荑抽烟喝酒赌博又飙车,不良嗜好一双手都数不过来,生活作息又一团糟,时娇有这种担心不足为奇。
“老娘命硬着呢,她死了我都死不了。”沈归荑说罢又点了支烟。
江乔合起那本没什么优秀看点的杂志,随手丢在茶几上:“走了。”
沈归荑摆摆手,也不问他去哪。
江乔去负三楼之前,先用那台监视严密的座机跟江振海通了个电话。
“喂。”
“混账东西,出去一个礼拜一个电话都不知道打!我以为你死了,差点儿打算再收养个儿子了!”
江乔刚一开口,电话另一端就传来了江振海的咆哮声。
江乔道:“你少装,你能不知道我在时家?”
江振海哼了一声:“怎么样?时家的保镖可不是个好当的差事,你还是趁早回来继承家产吧。”
“好得很,我可操不了你家产的心,你还是趁早再生一个。”江乔说。
“你个不孝子!老子今年六十了!”江振海吼道。
江乔将电话拿远,摸了摸耳朵:“您老人家老当益壮,龙马精神,再生十个八个也不在话下,别老惦记我昂,听话。”
江振海气笑了:“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长进的玩意儿!”
“行了爸,不跟你扯了,时家这电话带监听的,你这么骂我让人听见了有损我形象。”江乔正经道。
江振海知道他没事也放下心来,嘱咐江乔:“记着没事儿给家里来个电话!”
“知道了。”江乔说完,挂了电话。
时家负二层的构造和面积超乎了江乔的想象。
他原以为负三楼宿舍区冷冷清清是因为时家的保镖,佣人和其他工作人员不算太多,而且他最近的作息也和别人不太相同。
谁知一到负二楼却立马颠覆了他的认知。
第21章 沙漠之鹰
这里好比一家大型商场,来来往往至少有上百号人。
一下电梯正对的就是餐厅,这两天佣人送到他们房间里的餐食都是从这里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