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茶香四溢,谁家保镖又猛又(48)+番外
他前几天翻窗爬进时钧亦卧室的时候,时钧亦没等他就已经睡着了。
他舍不得叫醒时钧亦,只趴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换了他花瓶里的玫瑰,就离开了。
今晚卧室里没人,空荡荡的。
江乔照旧摘了花房里新鲜的玫瑰,插进窗边的花瓶里,再把已经枯萎的玫瑰拿出来丢掉。
他摸着黑用时钧亦的浴室冲了澡,然后光着身子钻进时钧亦的被窝。
呼吸着床上残留着的属于时钧亦的味道,偷偷抽了两张纸巾,做了点儿能暂且发泄情绪的事。
他扯过时钧亦的枕头抱在怀里,却意外发现时钧亦的枕头下面压了两把枪。
江乔坐起来,将两把枪分别握在手里掂了掂。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拆下了两把枪的弹匣。
果然,一把满弹。
而另一把,是空的。
原来时钧亦不是不怕枪会走火,而是他每次指着江乔脑袋上膛的那把枪,都是个空壳。
江乔把脸埋进时钧亦的枕头里,低低笑出了声。
“狗男人,早晚有一天让你心甘情愿说爱我。”
第42章 自作多情
时钧亦回到时家时,已经是三天后的傍晚了。
彼时,江乔刚进行完水下作战的训练,被绑住手脚推下四米深的泳池,并以最快的速度挣脱。
他无论是学习游泳,潜水的时间,还是解绳索的时间都尚且短暂,几乎是硬扛着自己体内的氧气耗尽,才堪堪挣脱了绳索浮上水面。
几个来回算是折腾了个筋疲力尽。
他回到负二层,做了汗蒸洗了澡,趴在按摩室的床上等按摩阿姨去拿精油。
正昏昏欲睡,便感觉到一双大手按在了自己腰间。
无论是温度还是力道,都和按摩阿姨不一样。
江乔轻哼一声,低声道:“回来了?”
时钧亦在手上倒了精油,揉开后推在江乔身上,帮他按摩着因过度训练而酸胀发痛的肌肉。
“你怎么知道是我。”他问。
江乔轻笑:“闻着味儿了。”
时钧亦也笑:“还真是小狗。”
“你一个人都没带,去哪儿了?”江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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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时,接手了一笔生意,给你带了礼物。”
江乔对礼物并不热衷,他更在意的是时钧亦本人。
他翻身坐起来,拽住时钧亦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领带,问:“锁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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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听,你敢让我叫吗?”江乔嗤笑。
他们现在是不清不楚的床伴关系,每一次亲热都像是在偷情。
时钧亦还没有打算把江乔摆在明面上,让时老爷子来找他的麻烦。
但听到江乔这么说,时钧亦却莫名有些烦躁。
他一手按住江乔的后颈,——————————堵住江乔的嘴,不让他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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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江乔怎么反抗,他都不允许江乔发出半点儿声音。
江乔也是有脾气的,他生了时钧亦的气,晚上就没去翻窗。
结果刚过凌晨,便等到了偷偷的开门声。
时钧亦穿着睡衣,手里捧着一个箱子,坐到江乔床边:“脾气见长啊江乔,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江乔靠在床头,扬着嘴角盯着他看:“哥哥说得这是什么话,我一没哭二没闹三也没上吊,哪里涨脾气了?”
时钧亦扑哧一声笑出来:“我还挺想看看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是什么样。”
江乔啧了一声:“那可坏了,这两招我还没学,哥哥还得再等等。”
江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时钧亦这次回来对自己态度格外好,他看着时钧亦的眼睛,问他:
“你是想我了?还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时钧亦直视着江乔:“什么事是对不起你的事?”
江乔眉梢一挑:“比方说,跟你的未婚妻约会。”
时钧亦摸了摸江乔的脸:“别提这事儿,江乔,我不想跟你找架吵。”
江乔闻言,心里顿时憋了股火:“所以,你还真去约会了?”
时钧亦蹙眉,他觉得自己一开始跟江乔说得就足够明白,他什么都没许诺给江乔,也问了江乔,床伴关系,接不接受。
是江乔自己答应的。
但说实话,这段时间他忙的厉害,小别胜新婚,他确实有些想江乔了,今天来找江乔也不是为了跟他吵架的。
于是他主动放软了语气,实话实说道:“没有,但是在比利时见过面了,只是两家人一起吃了饭。”
江乔问:“单独说话了吗?”
时钧亦说:“没有。”
他没说谎,确实没有。
江乔又问:“送礼物了吗?”
时钧亦低头去吻江乔:“没有。”
江乔这才熄了火,蹭了蹭时钧亦的额头:“那哥哥给我带了什么?”
时钧亦把那个小箱子抬到江乔面前:“打开看看。”
江乔掀开盖子,里面是两瓶督威啤酒和几盒瑞士莲巧克力。
虽然不贵重,但无论是酒精,还是甜品,都是时家保镖的违禁品。
江乔乐了:“我要藏到保险柜里。”
时钧亦又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巧的丝绒小盒子。
“那这个就带身上吧。”
江乔看着那个漂亮的小盒子,心跳骤然加速。
他朝时钧亦眨了眨眼:“我自己戴?哥哥送都送了,为什么不再浪漫一点?帮我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