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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掌控/强势掉马!骄矜少爷是个白切黑(9)+番外

作者: 麻辣王子 阅读记录

“把你带回去是洲长和议长联合发布的命令,我无权更改。”

他眸光黯淡扑闪,“可是我……”

“现在是凌晨4点43分。”孟庭澜抬了手腕,多功能抑制环泛起淡白荧光,“你能安静睡觉吗?”

向知槿哽了一下,平躺着嘟囔,“好吧,那你能和我说声晚安吗?信号不好,我的手机也丢了,联系不到我爹地,他每天晚上都会和我说晚安的,不然我会睡不好,睡不好我就会想说话,想说话就会吵到你……”

无言片刻,孟庭澜说,“晚安。”

“嗯。”向知槿满意闭上眼,习惯地回,“爹地晚安。”

“……”孟庭澜无语住了。

第7章 回东洲

清晨的阳光破开云层,驱散阴霾,从窗台洒进来。

向知槿坐在床边喝着粥,闫雪漾找来皮筋帮他把披肩的头发撩起一半,在后脑勺绑了个小啾啾,还顺手捋了一下他额前的碎发刘海。

向知槿睡得好,精神也不错,弯弯眼,“谢谢姐姐。”

闫雪漾嘴角上扬,“不客气,这样就不挡脸了。”真漂亮啊,比omega还漂亮。

淡淡的温馨被孟庭澜推门带着一波人进来终结。

郑磊把两个纸袋放到床尾,叮嘱道,“小槿啊,收拾一下吧,和孟队长回东洲了,这里是我让人给你准备的新衣服和新手机,还有补办的身份证,如果有信号了,给你的家人报一下平安,去到东洲也要好好配合他们的调查,等事情都解决了,洲里会让人去接你回研究院。”

向知槿低落地嗯了一声,拿着衣服进洗手间,很快换好出来,郑磊已经离开了,房间除了孟庭澜和他几个队员,还有另外四个戴着东洲军区胸章的高大alpha。

他垂着脑袋走回床边,从剩下的纸袋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新手机,结果下一瞬就被孟庭澜抢走了。

“嗯?”他茫然仰头,“你干嘛?”

孟庭澜看了一下向知槿的身份证,和手机一起递给了蒋璃。

向知槿急得扳住他的手臂,眼巴巴看着他,“这是区长给我的手机,我要给我爹地打电话报平安的。”

他瞥过臂上用力到骨节泛白的手,淡声解释,“需要检查一下,如果没问题,登机再给你。”

向知槿恹恹松手,“好吧。”

在路上众多好奇打量的目光里,一群alpha护着向知槿回到研究院的停机坪。

看着残垣断壁,向知槿抹了两把眼泪才登上R5战机。

把他安置在休息舱,孟庭澜带着四个队员进入指挥舱,两架护航战机伴飞,往东洲的方向前进。

向知槿在休息舱待得无聊,跑到指挥舱紧闭的门外蹲着。

半小时后,电动门打开,一双黑色长靴出现在眼前。

向知槿抬起头,可怜又期待,“手机检查完了吗?可以让我打个电话吗?”

孟庭澜掏出通讯器给他,“机舱里只允许使用特殊的通讯器,记得号码就打。”

“谢谢!”

他亮着眸子起身,起急了眼前一黑往前倒,撞到孟庭澜硬得不能再硬的胸膛,疼出了泪花。

孟庭澜扶他站稳以后,把他往后推了两步,拉开距离。

向知槿捂着磕疼的脑门,夺过通讯器就转身回休息舱。

孟庭澜瞥了一眼腕上荧光闪得稍快的抑制环,说,“打完电话把通讯器拿来101舱,机上的东西不要乱动。”

“知道了。”

向知槿隐隐敷衍,回到休息舱后窝到沙发里,按下烂熟于心的号码。

“宝宝。”男人温柔叫出昵称。

“爹地!”他开心地晃着脚,悲伤哽咽道,“实验室被恐怖分子炸了,只有我一个人被救,他们说我留在南洲不安全,要把我带回东洲,你不要担心我,等事件调查清楚,把作恶的歹徒一网打尽,我就可以回去了。”

“嗯,没事就好,我等你回家。”

他挤出眼泪,叨叨不停,“爹地你不知道那些恐怖分子多吓人……”

指挥舱里,屏幕上正放着向知槿打电话的实时监控。

赵清锋摸着下巴,“这个beta的家人不在南洲吗?”

“不在。”闫雪漾回答,“昨晚我问过他的家庭情况,他出生就跟着父亲生活在国外,毕业以后参加南洲信息素研究院的招考,就回了南洲工作,在洲内没有其他的亲戚。”

李彦插了一句,“他父母都是beta?基因得多强大才能生出这么一个20岁的天才一级研究员啊。”

闫雪漾轻叹,“是alpha和beta,他跟着beta父亲。”

只这一句话,什么都没说,却好似道尽了关于第二性别的残酷,舱内安静了。

蒋璃冷嗤一声,“又是一个自以为能跨越信息素法则的愚蠢的不负责任的alpha。”

因为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天生具有互诱性,所以大部分alpha只会找omega伴侣,omega也只会找alpha。

但也会有少部分自以为爱能跨越一切,然而这部分alpha或omega最终还是会屈服于信息素,抛弃曾经立誓深爱的恋人,踏上寻找契合度匹配的omega或alpha。

而在这种残酷事实之下,那些无法产生信息素的普通beta基本没有选择权。

蒋璃的beta母亲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曾经幸福的家庭,最终还是在和alpha父亲的信息素高度匹配的omega出现后,支离破碎。

所以听到这些话,蒋璃感同身受,愤愤不平。

闫雪漾拍拍她的肩,“现在已经成功研制出疏导融合剂了,以后alpha和omega或许就不会受信息素裹挟了。”

她冷笑着摇摇头,陷入了自己的情绪,口不择言,“谁知道他们是真的受信息素的裹挟,还是借着信息素的虚掩放飞自己的兽性,悲哀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