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傅总和随医生分手了吗(27)
傅竞帆感谢道,“那劳烦章院了,将我这几位同事送回去就好,我家离这儿不远,就住在墨琛公馆,我自己散步走回去。”
不远?
十五公里叫不远?
还散步走回去?
随遇不禁感叹傅竞帆信口雌黄的能力。
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章院长虽然喝得多了一些,但对这些基本的地理概念和常识还是很有数,“竞帆啊,你和章伯客气什么啊?墨琛公馆离这儿有十几公里呢,你虽然身高腿长,走回去也太耗时耗力了。”
傅竞帆被当场拆穿和质疑,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反倒好整以暇地笑着,好像在等待什么。
“那个……那个那个,小随医生,我记得你家也住在墨琛公馆那附近来着对不对?今晚你也没喝酒,就劳烦你把傅总给顺路送回去吧?”章院长紧接着发话。
“啊?”随遇被这个猝不及防的安排给安排了,还挺惊讶的。
章院长竟然记性这样好,随遇记得只和他提过一次她住在哪儿,老头子就给记住了,如今活学活用,真“好”啊。
“随医生要是不方便就不麻烦了。”傅竞帆“善解人意”道。
好一招阴险的以退为进。
随遇能说什么?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认命道:“方便,不麻烦。”
傅竞帆好像就等着她这句话呢,因为她话音刚落,他就接道:“那有劳了。”
“……”
傅竞帆从容地和众人告别,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随遇一同离开了。
玩的就是一个正大光明的心脏砰砰跳。
“你觉得这样捏着我的心脏抻圆搓扁很好玩儿吗?”离开大家的视线后,随遇古井无波地问道。
“好玩啊。”傅竞帆在随遇侧后方闲庭信步悠哉悠哉地说道。
能气死个人!
随遇恨不得转头直接撕烂他的狗嘴。
但她忍住了,人和狗并不能一般见识。
“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是狗男人?”傅竞帆就像在她心里安了一个窃听器一样。
要么就是他会读心术。
她睨着他不说话,但表情充分在表达: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傅竞帆高深莫测地对她说,“随遇,你想知道为什么我经常能一秒猜出你心里在想什么或者在吐槽什么吗?”
随遇脚步未停,根本不理他的故弄玄虚。
因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直到俩人都坐进了路虎座驾里,随遇才轻飘飘问了一句,“为什么?”
“刚才给了你机会你不中用,现在我不想说了。”傅竞帆伸出修长的食指按下了START按键,“好好开车吧,随医生。”
“……”
到了小区,随遇在傅竞帆那个单元门口停下了车,非常官方道,“傅总,您家到了,下车吧。”
傅竞帆丝毫没有解开安全带的动作,反而身体又闲适地往座椅靠背倚了倚,“不下,去你家。”
“你堂堂一个集团老总,是一只癞皮狗吗?”随遇一手扶着方向盘,皱着眉谴责。
傅竞帆的黑眸深深盯着随遇半晌,在给她快看毛了的时候,轻轻启唇:“汪。” ??? !!!
随遇难以置信地看着傅竞帆,像看着外星人似的,“你,刚才发的是什么音?”
“汪,回你家。”傅竞帆复述加扩展了一下。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说起来便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
于是,随遇被一只“癞皮狗”总裁支配,将车开回了她家的地下停车位,在久久不能平息的震惊与无语中,引“狗”入室。
一进家门,傅竞帆就赶紧把随遇推进主卧的浴室,让她洗白白。
而他也进了另一间浴室,像蛇蜕皮一样赶紧进入洗浴主题。
两个人先后出来,进入了主卧。
随遇忙了一天有点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说,“你要来就赶快,我得早点睡觉。”
傅竞帆身上只围着一块白色浴巾,在他高大健硕的身材衬托下,这块布料显得有点捉襟见肘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浓眉微挑,语气亦是十足地轻挑,“宝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谁迫不及待了?他死皮赖脸地过来,不就是为了那档子事儿吗?现在在这又当又立的。
随遇以往都会啐他不要脸,然后不理他。
今天她却起了坏心思,一反常态地翻身跃起——
第26章 男绿茶
随遇直挺挺跪在床上,发丝凌乱,肤白唇红,五官清丽。
她瞪着杏眼与站在床边的傅竞帆“对峙”,俩人一时间都一动不动的,好像在玩123木头人游戏。
傅竞帆好整以暇地交叉双臂垂首看着随遇,等待着她接下来的把戏。
她一直仰着头,忽然清了清有些发痒的嗓子。
“怎么?领导要发表重要讲话了?”傅竞帆锋锐的喉结滚动,吐出来的话满是揶揄,“不对啊,你这跪着跟接旨似的,有失身份啊……”
话未说完,就被随遇勾着脖子用唇封住了他接下来的贱言贱语。
随遇,清醒状态下从未如此主动。
傅竞帆一时间没搞清状况,像一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原地,任由她在他的唇上辗转厮磨,为非作歹。
她指尖轻轻滑过他颈后的肌肤,瞬时间让他浑身颤栗,全身酥麻。
傅竞帆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喉结,就着她勾他脖子的力,顺势压向她,俩人一同倒在淡蓝色的大床上。
然而这个吻一直没有中断,反而逐渐加深,且有随遇全程主导。
“张嘴啊,宝贝。”随遇的声音就像暗夜里的魅惑妖精,每个声调都带着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