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傅总和随医生分手了吗(46)
当然,是赤诚相对版。
情到深处难以自持。
随遇微微仰头,喉咙处拉出一个略尖的小弧度,随着她喘气及不自觉地吞咽动作,不知道怎么就让傅竞帆心下一动,他给低头就咬住了,就像猎豹叼住无所遁逃的小羚羊。
他野性爆发,有点发了狠似的啃噬。
她惊呼,“傅竞帆,疼,疼……”
傅竞帆眯着眼,像掌舵者带着他的船员仍旧在风浪中飘荡,声音亦如从遥远的公海飘来一般,“哪里疼?”
这不是废话么?她又不是第一次,当然是上面的喉咙被他咬得疼啊。
“说啊。”见她不答话还不老实地挣扎,傅竞帆只能用更大的风浪侵袭折磨她。
随遇赶紧求饶,“喉咙喉咙,你给我咬死了怎么办?”
控诉的声音掺杂了情欲,变得暧昧不清起来,傅竞帆笑了,“我舍得让你死吗?”
第47章 随医生上火了
接下来,他不再施展花样,而是加速向大海的深渊处航行。
成全怀中人,也成全了自己。
……
第二天随遇的喉咙处竖着排布一片红痕,喉骨尤其惨不忍睹。
她对着镜子内心哀嚎,这时傅竞帆还赤裸着上半身不知死地环上来,和她在镜中目光相对,他低头吻着她白皙的天鹅颈,声线低哑地道了句:“早安”。
安个头啊。
昨晚的旖旎温情全部消失,随遇恶狠狠地掐他,“你看看你给我搞成这样,衣领都遮不住了!”
傅竞帆笑得像一只餍足的猎豹,一脸幸灾乐祸,“那可怎么办呢?”
这是人话?
随遇气急地推开他,“滚,滚出我家,我们以后别这样了。”
傅竞帆丝毫没防备被她差点推一趔趄,他不仅没半分恼怒,还站在那学她刚才的语气、动作和神态,“滚,滚出我家,我们以后别这样了~”
末了,他评价:“多幼稚啊。”
随遇:“……?”
后来她想了一个比较自残的办法,用手指使劲捏了捏嗓子,造成是因为上火捏出来的假象。然后套上蓝白条纹衬衫,敞开两颗扣子,“大大方方”去上班了。
傅竞帆在后面实在憋不住笑,“随医生,你这是上的什么火啊?”
回答他的,是一记重重的敲门声。
来到医院,她嗓子上那一条红紫痕迹自然成为同事们关注的重点,随遇给出统一答案:上火了。
秋高气躁,没人会往其他方面怀疑。
毕竟很少有人的情趣如此“特别”,不热衷在脖子上种草莓,而是在咽喉处下口。
午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中医科的同事还好心地送来了几包中草药,让随遇赶紧热水冲服。
她怎么能拂了别人的善意呢,众目睽睽之下,就着热水就那么水灵灵地喝了下去,巴苦巴苦的。
中医科同事还嘱咐:“晚上也别忘记喝哦,喝上三天情况就会有所改善,医者就是不自医,啧,到时候我来监督你。”
随遇勉强扯出一抹笑,“陈医生,我真心,谢谢你……”
真上火的人,吃败火药会败火;而假上火的人吃败火药,会……拉肚子。
随遇这一天啊,吃尽了生活的苦。晚上下班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虚脱了。
傅竞帆好像是一整天都没上班,客厅的桌子上散落着他的笔记本电脑、平板以及一摞文件,他一身浅灰色家居服,鼻子上架了一副金丝边“二饼”,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喝水。
见她回来,还扯出一个欠扁的笑容,“随医生,回来啦?”
随遇看他就不顺眼,捂着肚子就回房间了。一进房间就换上家居服扑到大床上,长手长脚地占据了大半张床。
傅竞帆象征性敲门进来,走近随遇弯腰拍拍她的头,“怎么这么蔫?身体不舒服?”
随遇的脸埋在床单里,懒得搭理他。
傅竞帆直接把她从床单里挖出来抱在怀里,一脸关切的样子,“真不舒服啊?快和我说说。”
随遇:“你还有脸问?!”
然后秃噜秃噜把今天所遭遇的一切愤恨地叙述出来。
傅竞帆听了差点没憋住笑,“随遇,你平时狠心拒绝我那能耐呢?你这就是典型的没苦硬吃,讨好型人格本格。”
“……”
“晚上那副药呢?我替你同事监督你吃完。”傅竞帆火上浇油。
随遇气得狠狠捶了他好几下,“还不都怪你?你还有脸笑话我?我让你笑话我!”
傅竞帆逮到时机攥住了她挥动的拳头,“你还挺下力,真疼。”
“疼死你。”
傅竞帆:“我怀疑你在打我方面有点天赋异禀。”
随遇:“你就长了一个欠揍的脑型。”
“你就窝里横吧。”傅竞帆无奈地把随遇圈在怀里,温柔地顺时针给她揉肚子。
傅竞帆温热的大手贴上来,手法娴熟。别说,还有点小舒服。
随遇就乖乖地窝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傅氏服务,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谁跟你是一窝的?”
傅竞帆回答得干脆,“一个被窝也算一窝。”
他腾出一只手给Elsa拨了个电话,让她给送过来点好消化的白粥和小菜。
随遇闭着眼睛diss他,“下班了也不放过人家,难道是24小时为你服务的吗?”
“嗯。”傅竞帆这声“嗯”充满了资本家的残暴与理所应当,“你知道她一个月薪水有多少吗?”
一个年轻小助理的薪水能有多少啊?随遇不以为意地问,“多少啊?”
傅竞帆报了一个数。
随遇听完,垂死病中惊坐起,“这么多????”